苏家所有的武装力量,全军覆没。被人在一瞬间,干掉。一个人!这是在做梦吗?对!这一定是在做梦!赵君毅也不是人,他是魔鬼,绝对是魔鬼。“呵,呵呵!”
苏有为咧嘴大笑,喃喃道:“这是做梦,这是噩梦,对,一定是噩梦,赶快醒,快点醒过来,醒过来啊!”
“儿子,我的儿子,你在哪儿?”
他喃喃自语,神色呆滞。过了一会,又仰天大笑起来。“哈哈,我杀了赵君毅!”
“我已经杀了赵君毅!”
“他是宗师,我一样杀了他,哈哈!”
“啊哈哈!”
看着似疯似癫的苏有为,赵君毅神色不动,冷漠以对。“装,你继续装,你看我信不信。”
苏有为依旧在傻笑,口水都开始滴落,在原地手舞足蹈。就像一个真正的神经病!赵君毅轻轻的摇头,拿出了自己的左轮手枪,对准苏有为的头,毫不犹豫的开了一枪。“啊!”
苏有为尖叫一声,猛的趴下,避开了这致命的一枪。“怎么不装了?”
赵君毅神色淡淡,道:“如果你任由这一枪打在你的脑袋上,我就相信你真疯了。”
苏有为怨恨的盯着赵君毅,厉声道:“赵君毅,你不要欺人太甚。”
任由枪打在头上?那还能活命吗?那装疯还有意义吗?赵君毅冷然一笑,道:“欺人太甚?原来,你也懂这个词,你怎么不想想,你逼死了多少人?算了,说这些没有意义,现在就一句话:我就喜欢欺人太甚,那又怎么样?”
“你……”苏有为神色怨恨,眼底深处,还有一抹恐惧。“赵君毅,我告诉你,我是苏家的家主,省城的主要组成部分,你动了我,省城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的夫人,是省城顶级家族,师家的嫡女,你若动了我,师家也不会放过你……”赵君毅举起枪,对准苏有为。“砰!”
枪响!“啊!”
苏有为发出凄厉的惨叫。他的手臂被打断了。赵君毅淡漠的道:“省城的各个家族,谁敢来,那就来吧,只要他们不怕死,来多少,我就杀多少。”
“砰!”
又是一枪。苏有为继续惨叫。“师家?处理了你之后,我会去一趟师家,他们若是不服,一起灭掉。”
“你,你狂妄!”
苏有为睚眦欲裂。“砰!”
又是一枪。“狂不假,我有狂的资本!”
“砰!”
“砰!”
连续两枪。一枪打中苏有为最后的手臂,另一枪,直接命中要害。苏有为近乎疯了。他在地上疯狂的翻滚。痛苦。羞辱。憎恨。不断的袭击着他,几乎要把他真正逼疯。赵君毅慢条斯理的为枪重新装填子弹。如同他刚刚开枪时。他很稳。神色平静。就像一个人,拿着苍蝇拍在打蚊子。“我在调查你儿子的时候,也顺便调查了一下你的资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他拿出了一份资料,随意的扔在地上。“你手上有人命八十二,伤残超过三百。”
“看到这些后,我突然感觉,杀掉你,太浪费了,也太便宜你了,我应该让你愉快的活下去,不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还满心憎恨的苏有为,在听了赵君毅让他活下去后,反而产生一种极端的恐惧。这个疯子,无所顾忌,而且,准备折磨他。他怕!怕死!更怕折磨!“来,做最后的告别吧!”
“最后看一眼,这个世界!”
“从此,你只剩下一条命!”
赵君毅邪魅的一笑,缓步走向苏有为。“不,你走开!”
“不要过来!”
“赵君毅!”
“啊!”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这周围。……十分钟后,一伙人急匆匆的赶来。看到这里的一切后,他们全部愣住了。“这,这些,全部都是赵君毅做的吗?”
“不可能!”
“这怎么可能?”
一个人声音颤抖,眼中满是恐惧。苏家知道赵君毅要来,因为他们家的少主死在了对方手里,他们一直关注着少主的一举一动。省城的其他人可不是这样。能在赵君毅进入省城不到一个小时内,得到他来省城的消息,这速度已经非常快了。不过,显然他们还是来迟了。只是,迟到了短短几十分钟,居然遍地都是尸体。这里是炼狱!“嘶!”
领队的人也惊呆了。他喃喃道:“林武,他可是高段雷武者,甚至传说能和宗师过招,他也死在了这里。”
唯一保持冷静的,反而是一个女人。在其他人震惊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查看诸多死者的伤势了。听了领队的话,她抬起头,露出一张精锐却充满英气的俏脸。“不光是死在了这里,全部都是一招致命,包括林武!”
“一招?”
领队已经无语了。他颤声道:“难道,赵君毅已经是宗师了吗?”
宗师,二十出头的宗师!无法想象!只是想到这一点,就让人心脏加速跳动。女人沉声道:“宗师杀一位高段雷武者,想一击毙命,也不容易吧?”
领队深吸口气,道:“不管是不是宗师,五位雷武者,四十余位古武,死在赵君毅手上,这件事都要立刻上报。”
女人提醒道:“不光如此,省里对赵君毅的资料,要立刻更新。”
领队重重的点头,道:“收集资料,快!”
他不傻,他知道,以现在的资料面对赵君毅,必然吃大亏。苏家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对了,立刻追踪赵君毅,查看他去了哪里,这个家伙,他居然……”看着一片狼藉的别墅,领队头皮发麻。那个疯子,他真敢干!“是!”
一行人急匆匆的行动。女人在这个时候,突然抬头,看了看一侧,道:“监控,监控好像还在运转。”
“什么?太好了!”
领队大喜。“队,队长,这里还有一个活的。”
这时,又一个人大叫起来。只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领队和女人都是一喜,忽视了那人声音中的恐惧,连忙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