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封万里!”
看着自己面前,在逐渐形成的几个分身,韩冰月下意识的想要阻止这种进程!随着冰山虚影的浮现,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的确是让孔雷的逍遥游有所停顿,但是产生的影响确并没有韩冰月想象中的那么厉害。另一边,韩蕊和伊永民也在不断的与自己的对手战斗,双方之间你来我往,一时之间很难立马分出高下!“不对,肯定有能够克制他们的方法!”
看着周围的几道分神,王建成的眼神不断的移动着,想要找到一种能够看破分身的方法。“哈哈,我劝你就不要痴心妄想了,逍遥游又怎么可能会是你们这种实力的人能够破解的呢!”
“如果真这样的话,恐怕逍遥游这个身法,也不会在这片大陆上有一席之地了!”
看着王建成的神态,逍遥任立马猜到了他此时的所思所想。在他看来,在绝对的速度压制之下,根本就没有可能能够破解。“冰封!”
而一旁的韩冰月,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只能才用了最为原始的方法,不断的将一个个的分身虚影冰冻起来。但是,几番尝试之后,不但没有取得任何效果,反而还被孔雷趁机击中了好几次!“都已经说过了,你们现在世穷途末路,只不过是在做一些安慰自己的反击而已!”
“还不如直接跟我们去采花宗!”
此时,整个现场当中的局势,好像已经完全被逍遥门的四个人给完全掌握了似的。总而言之,在这种身法的加成一下,韩冰月等四个人别说能够成功的攻击到对方了,就连他们的衣服都碰不到!“你们这是耍赖皮!”
“有本事在没有身法的情况下,和我一对一单挑啊!”
此时的韩蕊已经逐渐被逍遥游给恶心到了,本来脾气就有些暴躁的他,此时几乎难以抑制的喊了出来。然而,战场就是战场,从来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最终的目标也就是取得胜利,顺利活下来。在这种情况之下,又有谁会关心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样的阴险招数呢!“呼呼!”
接连被击中了的韩冰月,此时的双目仍然死死的盯着将自己围绕在中间的那些分身上面。随着时间的推移,韩冰月仿佛是发现了什么,只不过深色之中满满的都是不确定!“就是这里!”
突然之间,一道精芒从韩冰月的双目之中爆射而出。随着这句话落下,他身后的冰山虚影,再次朝着自己双目所看到的位置,投射下了一道白色的光芒。“咔咔咔!”
随着一阵让人有些冒鸡皮疙瘩的响动,一座冰山直接将一个身影紧紧的包裹在内。与此同时,那些不断对韩冰月展开攻击的分身,此时竟然没有一点预兆的消失在了空气之中!“我明白了!”
“他们的灵气是有限的,时间越长对他们来说就越没有任何的优势!”
“注意查看周围的每一个分身,只有实体才不会出现若隐若现的情况!”
看到自己的猜测真的成功之后,韩冰月立马大声的朝着不远处的王建成等人喊到。“若隐若现?”
听到这话之后,天剑宗的三个人立马屏气凝息,完全屏蔽了对方的攻击所带来的影响,不断的观察着自己周围的那些分神。“剑去!”
片刻之后,伊永民率先发动了攻击。整柄长剑就像是被一个隐形的线段所控制一般,直接径直的朝着本体所在的位置呼啸而去。“嗤啦!”
随着一声非常清楚的剑刃划破衣服的声音,一道红色的液体顿时出现在了之前的位置!“果然!”
看到自己一击中的之后,伊永民的双目亮了起来,既然现在已经发现了对方的弊端,那么接下来就是他们反击的时刻了!“不可能,你们怎么能这么轻易就看出逍遥游的破绽?”
此时的逍遥任,那里还有之前的那种信手拈来的感觉,此时的他,内心无比的慌乱。没错,续航的确是逍遥游这个功法的致命缺陷,只不过这一点整个一重天除了逍遥门的弟子之外,绝对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而且,对方仅仅只是和他们交手了几个回合而已,就有这样的发现,又怎么不会让他们心惊呢?说起来,韩冰月之所以会发现这一点,并不是因为他的观察力有多么的惊人,问题反而还是出在了这些逍遥门的弟子身上。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全场当中,也就只有逍遥门的四个人在不断的耗费着灵气。虽然说,韩冰月等四人的确是施展了自己的功法,但是和逍遥游以及他们的攻击法门所产生的消耗相比较的话,那简直就是河流和海流之间的区别!同样的时间当中,这些逍遥门的弟子自然会因为自身灵气的消耗,而在逍遥游这项身法上产生一定的影响。正式韩冰月抓住了这一点,才能够轻而易举的找出他们的破绽!“去帮孔雷一下!”
随着逍遥任的一声令下,逍遥门的其余三人纷纷来到了被冰封的孔雷的身边。“轰隆!”
随着功法的攻击,韩冰月的冰山就像是玻璃做的似的,简直不堪一击,瞬间就化作了满地的碎片!“没想到你们还有一些本事!”
“可惜的是,看穿逍遥游缺陷的人,就不配在这个世界上存在!”
说完这话之后,逍遥门的四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仿佛在不断的交流着什么似的。“逍遥阵,绞杀!”
然而下一秒,四个人分别来到了不同的方位,虽然这四个方位看起来毫无关联性。但是,随着逍遥游的施展,四个方位逐渐产生了一定的联系。随着他们身法的速度越来越快,四点之间的空地竟然逐渐昏暗了下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阵的狂风!“他们这是阵法!”
“他们想用这种阵法所产生的风力,直接将我们绞杀在这片空间之中!”
虽然说王建成的确是看出来了他们的想法,但是此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