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该死!”
宁江市郊区的厂房内,陈义保看向被打成狗一样的陈倩和陈俊茂,怒声的叱骂道。两个人刚刚跑出来,就被陈义保和陈子洛给抓住了。本来陈倩逃跑,就是为了趁机逃走,保住命。她只是装作被刺激而已。毕竟与纪飞的冲突,让她没有自信纪飞会放过她。陈俊茂反应很快,立即明白了女儿的意思,所以快速的追了出来。可是没想到陈义保和陈子洛同样明白了他们的意思,也是快速的追了出来。所以,两个人被抓住,送到了这里。此刻,两个被打的惨不忍睹,陈义保他们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完毕,还想要继续发火的时候,突然仓库的门推开,走进来三个人——龙魅影!凤凰!齐远!他们今天刚刚返回宁江市,就想要向纪飞报道,凤凰自然负责打这个电话,但是纪飞没有接,只是回了一条信息,让他们过来处理这件事。三个人通过白松定位,来到这里。刚刚已经看了一会儿,知道陈俊茂和陈倩已经被打怕了,而陈义保等人已经准备下毒手,故而才立即出来。“什么人?”
陈子洛怒声问道。他本来已经准备处理掉陈俊茂和陈倩,嫁祸纪飞杀人,却没有想到来人了。“来救陈俊茂和陈倩的人!”
齐远笑呵呵的上前说道。“找死!”
陈子洛怒骂一声,身后四个人立即上前,朝着他们三个走来。在他们眼中,凤凰三个人就是不自量力。除了纪飞,还没有他们害怕的人。“我来尝试一下!”
齐远笑着对凤凰他们说道。四个人都是暗劲高手,看齐远根本就不像是高手,却不把他们放在眼中,顿时恼怒,“找死!”
怒喊一声,同时移动身体,直接将齐远围住。齐远脸上没有半点儿紧张,甚至带着浓浓嘲讽。“去死吧!”
四个人大喊一声,一起朝着齐远攻击过来。齐远身体没动,左腿支地,右脚抬起,只是一个原地抬腿打转。砰砰砰砰!四声响起,四个人的身体都飞了出去。赶紧利落,简单容易。嘶!陈义保和陈子洛都倒吸一口凉气。他们作为凌空虚的人,虽然不是强者,但也不是弱鸡,也不至于这样容易的被打倒吧?“该死!”
陈子洛怒骂一声,朝着齐远走来。凤凰已经快如闪电的来到陈子洛的面前,砰!拳头重重的砸在了陈子洛的脸上。刚刚他们在外面的时候,已经看明白,就是陈子洛在组织这件事,所以凤凰早就来气了。陈子洛身体直接飞出去,鲜血流淌满脸花。眼看要出气的陈义保,此刻感觉又要被气疯,这是添堵啊!自己的五个侄子,竟然都像菜鸟一样被打飞了,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猛然跃起,朝着凤凰攻击过来。一直没动的龙魅影,身体突然跃起,朝着陈义保一剑挥出,陈义保连忙后退,凤凰已经来到陈俊茂和陈倩的身边。两个人刚刚听说就是救他们的人,如今真的救下了,喜极而泣。“谢谢救命之恩!”
啪!凤凰将纸和笔丢在地上,“写清楚金宝集团与陈义保等人的关系!”
没有多余话,但陈俊茂和陈倩心头就是一颤,心中已经明白——这是纪飞的人,就是要说清楚钱的关系。事实上,就是要证明这个钱与陈义保和陈子洛无关。两个人很聪明,立即点头开始写,很快将内容写清楚,按照内容,金宝集团与眼前的陈义保和陈子洛没有丝毫关系。两个人写完后,龙魅影那边已经结束,陈义保与陈子洛等人被他和齐远给带到陈俊茂和陈倩的面前。此刻六个人灰头土脸,满脑袋都是肿起来的大包。看向龙魅影与凤凰等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甚至,在他们看来,这个纪飞就是一个梦魇,怎么随便弄出来几个人都如此豪横牛逼呢?一个纪飞都非常可怕,竟然还有这么可怕的手下。凤凰可不理会他们的想法,拿起手中陈俊茂和陈倩写的证明,看向陈义保,“现在他们说金宝集团是陈家注册的公司,与你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看这个需要怎么解决?”
陈义保闻听,鼻子都要气歪,刚想要反驳。“这根针扎身上是什么感觉呢?”
齐远右手拿根针在眼前晃动,看向陈义保,笑呵呵的说道。嗡!陈义保顿时心头颤抖,脸上的怒色瞬间消失,相反还挂满谄媚笑容,“我不知道金宝集团是什么公司,对于他的情况我不了解。”
啪!齐远上去就是一个嘴巴,“你不是说金宝集团是你注资注册的吗?”
噗!陈义保喷出一口鲜血,极其狼狈,但还是立即摇头,“不是我注资,跟我毫无半点儿关系!”
似乎还担心齐远再动手,连忙看向陈俊茂和陈倩,“金宝集团不是你们自己注册的吗?与我毫无关系。”
陈俊茂和陈倩两个人心头不停的颤抖,心中都是奔腾的草泥马,就在刚刚之前,他们两个人还因为输掉公司被打成狗,甚至都要没命。现在好了,陈义保为了自保,全部都推给了他们。幸好他们都已经写了与陈义保无关。两个人立即点头,“对!这是我们的公司,与你没有关系!”
陈义保看向齐远,“现在真的与我们无关系了!”
“那就写清楚好了!”
凤凰把本和笔丢在地上,不冷不淡的说道。陈义保连忙点头,立即开始动手写。很快写好,递给凤凰,凤凰看到上面写清陈义保与陈俊茂毫无关系,更与金宝集团毫无关系,很满意,将纸收好。“你们自己好自为之。”
凤凰说完,一摆手,齐远将陈俊茂和陈倩带走,留下陈义保和陈子洛六个人。扑通声响起,几个人都颓废的坐在地上,心中都是奔腾的草泥马,更是无比的愤怒。自己钱没了,脸丢了,现在凌空虚安排的任务也完不成了,回凌空虚都要成为笑柄。想到当初来的时候信誓旦旦,更是充满无限豪情,到现在这样,有种莫名的郁闷,有种莫名的悲伤。“叔叔!这个耻辱我们不能忍受啊!”
陈子洛非常不甘的说道。“不忍受能怎么办?”
陈义保满是悲愤与无奈。“我有办法解决!”
就在这时,厂房内响起一个男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