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赵梦星的书房内。“饭桶!你个废物!竟然看不出这是纪飞与赵正阳的计谋吗?他们就是故意想要远离我们,想让我们无法下手,现在你有办法杀死赵正阳吗?”
白衣男人通过传声洞,对赵梦星愤怒吼道。赵梦星现在也明白这个用意,可是当着纪飞和飞唐府的面,他也决定不了赵老的意见,更是不能够硬生生的带人啊!“我父亲与纪飞仇恨很深,已经发话不会将家产给纪飞和他母亲。”
呸!“你真是饭桶到家了,这种话你也会相信?他们演戏都看不出来,我现在都要怀疑你的智商了。”
赵梦星被呵斥的哑口无言,不知道怎么回应?而白衣男人现在自己出不来,所以只能是将赵老带回这里才能杀死,现在不回来,他也是没辙。“一周内,你要是没有办法杀死赵正阳,那就是你死!自己决定吧!”
白衣男人说完,陷入沉默。赵梦星心中更加忐忑,对于这件事,他百分百相信对方可能会杀死他。“你放心,不管什么方法,我一定会完成任务。”
赵梦星眼底闪过怒意,他已经决定了,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杀死赵老。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什么狗屁父子亲情,全部彻底放下。赵梦星在别墅内来回走动,最后想到了肖晨,他没有立即打电话,而是开始琢磨怎样能够让肖晨接受任务,最后目标选在了新天地广场,纪飞不是要得到吗?本来那是赵文谦负责的,现在肯定是不给赵文谦负责了,让肖晨负责,一方面让肖晨看到提升希望,另一方面也是让肖晨彻底将赵文谦他们这些拦路的人当成敌人,不死不休的敌人。借刀杀人!赵梦星的脸上露出了狠意,甚至想到了妹妹赵梦溪,她照顾父亲赵正阳,或许也是有好的下手机会。这一刻的赵梦星,已经开始全面布局杀死赵老。飞唐府纪飞别墅,霍蕾房间内。“谁啊?”
霍蕾迷迷糊糊的被纪飞推醒,明显就是没有睡够。也不怪她,这可是大半夜,自从看了那个录像,郁闷的想要吐血,更是弄的心里长草,回来好半天才睡着,突然被叫醒,当然没有精神。“真能睡!属猪的吗?”
纪飞脱口而出,接着就后悔,更是有些诧异,难道自己被虚飘渺气的吗?怎么这么容易说猪?“你怎么在我房间?”
啪嗒!霍蕾连忙打开床头灯,看向纪飞惊呼道。结果,下一秒她的惊呼更大了——晚上换下来的内衣放在床头,而且还是内裤在上面,这——羞死了!纪飞也没有想到,连忙扭头看向旁边,而霍蕾则手忙脚乱的将内衣塞进被子里,脸红的都要滴水,羞涩的看向纪飞,“你,你有事吗?”
“我是找你商量成立赵家的事情。”
纪飞深呼吸,压下脑海中卡通内裤的样子。霍蕾有些恼怒,“成立赵家的事情明天不行吗?你大半夜的来我房间,要是被她们知道,我,我怎么见人?”
眼圈发红,委屈的都要流泪。自己想要与纪飞亲近,甚至给纪飞,他都不要,现在却这样来了自己房间,又看到自己的囧样,真是羞死了。纪飞知道她的委屈,平淡说道:“我也不想,但现在情况特殊紧急……”将晚上发生的事情讲述一遍,霍蕾听完,脸色苍白,看向纪飞,“你说二舅害死了大舅,孙圣手是真正的赵文谦?”
霍蕾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梦,甚至三观都被毁了,这还是一家人吗?“现在的问题是外公有生命危险,我们必须要声东击西,牵制住对方,所以急着找你。”
“你告诉我需要做什么吧?”
霍蕾直接掀开被子,就要起来。结果——霍蕾穿的睡裙本来就不长,加上在床上睡觉乱滚,还有就是被监控画面的刺激,弄得狼狈不堪,春光乍现,两条雪白大腿都暴露在空气中。啊……霍蕾惊呼,连忙扯过被子盖上。纪飞已经站起身,看向窗户,他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会进入女人的房间。不过,很快就否定了,自己老婆房间要进啊,否则这火怎么发泄?现在他感觉自己最多的就是浴火。霍蕾见纪飞不看,突然有些失望,自己难道就那么没有魅力吗?压下各种想法,连忙开始穿衣服,三分钟不到,已经下地,恢复了一个董事长的高冷状态,只不过目光还是在躲避纪飞,害怕与纪飞的目光对在一起,纪飞给她的压力莫名的大。“现在你给妈妈打电话,询问一下她的态度。”
这件事要霍蕾来操控,所以纪飞让霍蕾联系。霍蕾立即点头,拨打赵梦晨电话,很快接通,里面传来赵梦晨也是睡意朦胧的声音,“小蕾,这大半夜打电话有事吗?需要帮忙的事情找你哥就行,他反正是你未来老公,你怕啥。”
霍蕾:“……”想到刚刚的暧昧和出丑,都恨不得钻进地缝里面去了。“怎么不说话呢?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赵梦晨继续问道。霍蕾硬着头皮说道:“是,是纪飞……”“这个小畜生终于上你床了?”
赵梦晨瞬间毫无睡意,甚至还夹杂着惊喜问道。霍蕾都要哭了,本来就尴尬,这不是误会更深吗?纪飞不忍再让老妈发挥下去,否则可能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妈!赵家出事了。”
“你外公怎么了?你不是会保护好的吗?”
赵梦晨想到纪飞让赵老昏迷住院,本能焦急质问。“外公没事,但现在赵家危机四伏……”纪飞连忙将所有情况介绍一遍。另一边的赵梦晨脸色已经黑的要滴墨,“这个畜生,就算不是一个母亲的,也不能这样残忍。”
纪飞就是一愣,有点儿莫名其妙。“赵梦德与赵梦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与赵梦德是一个母亲,赵梦星与赵梦溪是一个母亲。”
赵梦晨解释道。纪飞闻听,先是愣了一下,想起外公说他有不是一个女人,如今才彻底明白,不过下一秒,他有点儿兴奋了。“哥,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