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种方法,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赵梦晨看向笑红颜问道。“找回玉藻前那根狐狸尾巴还是可以救醒的。”
“那你为何不告诉他呢?”
“你不是想要让他多几个老婆,多给你生几个孙子和孙女吗?我这是在趁机帮助你呢!”
赵梦晨眉头挑了挑,看向笑红颜,“你连我都开始欺骗了。”
“我欺骗你了?”
笑红颜嘴角弯起弧度问道。“我们两个老妖婆斗了一辈子,谁能够不了解谁呢?”
赵梦晨瞪了笑红颜一眼说道。噗嗤!笑红颜直接笑了,“老妖婆!这个名字好听。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吗?”
“什么意思?肯定不是为了我多孙子和孙女我知道。”
笑红颜摇曳生花的脸上瞬间恢复了严肃,哎!叹息一声,“光辉他昏迷多年都没有醒来,我此刻在想,要是纪飞占有了霍蕾,用他的身体将霍蕾救醒,那样剩下来的玉藻前尾巴,或许能够将纪光辉救醒。”
赵梦晨闻听,脸上顿时露出欣喜,更是满脸赞叹,“红颜,我决定与你一起分享光辉了。”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笑红颜是在为她着想,为了救纪光辉,是真的感动了,更是真的感到浓浓情谊。笑红颜的脸上瞬间都是羞红,“我现在已经不想那些了,我只是想要将其救醒,弥补我当年的遗憾和过失,其他的事情都不再重要了。”
赵梦晨握住笑红颜的手,“不管其他如何,要是纪光辉敢反对,我就让他余生爬不上我的床。”
噗嗤!哈哈……两个女人同时大笑出来。两个人是真的欢喜了。斗了几十年,现在都放下了。余生,只剩下一个昏迷的爱人。而在另一边的纪飞,却是心情沉重的赶往灵堂,他要防止白衣人去抢王萍儿的尸体。一个人能够对一个女人的尸体守候多年,这是需要什么样的爱?更重要的是,他能够保持住尸体不腐烂,更是完好无损,这个能力更是非常厉害,就算是纪飞自己都不敢保证几十年如此。所以,他相信对方一旦恢复,肯定会来找王萍儿的尸体。来到灵堂的时候,赵梦溪还在给守灵,她已经哭的声音都沙哑了,看到纪飞就是一愣,“你怎么来了?我在这里就行。”
纪飞看向这个算是姨姨的女人,内心很感慨,这就是一个王萍儿的翻版,现在面临的选择其实是非常尴尬的,不知道若是没有肖晨的原因,她还会不会真的听从赵老的话?毕竟,她不是赵老的亲生女儿,还杀死了她的母亲。赵梦溪见纪飞不说话,已经明白纪飞的意思。抬手擦拭一下眼泪,“纪飞,你知道从小被人看不起,嘲笑是什么滋味吗?”
纪飞点头,“我八岁父母失踪,我体验过人间凄苦。”
“你体验的更多是外人带来的痛苦,而不是家中亲人带来的痛苦,往往家人给予的痛苦才是最沉重的。我当时没有母爱,渴望父爱,但是你外公对我没有任何感情,更是没有任何关心,我就像是一个没有父母的孤儿,就这样孤单的生活着。”
“就在我最绝望,甚至是最失望的时候,是这个白衣男人给了我精神力量,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告诉了我很多事情,更是给了我这个玉坠,让我知道了母亲是谁,后来与赵梦星核实到了很多消息,才有了后来对你外公的恨。”
“事实上,就在这之前,我真的很想杀死你外公,我想要替我母亲复仇,想要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结局?可是现在,我突然觉得人生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场让人内心搞不懂,说不清的梦。我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活着的目的是什么了?”
赵梦溪说到最后,已经双手掩面,跌坐在地上呜呜痛哭。纪飞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看向水晶棺材里面,突然觉得这个王萍儿很不幸,被自己老公杀死了,被一个男人带走尸体放了这么多年,始终无法入土为安。但是他觉得事情反而很蹊跷,突然神情一变,“我觉得,有些事情或许不是我们看到的这样,可能还有其他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纪飞,你这句话什么意思?”
赵梦溪看向纪飞问道。纪飞看向赵梦溪,“我虽然不了解你,但是我感觉你是一个善良的人。”
赵梦溪愕然,她没有想到纪飞会说这句话,当初她是要杀赵老的,纪飞为何要这样说自己呢?“我们都不知道王萍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若她人品不好,或者是人品有问题,那么你说会不会你的人品也不好呢?”
纪飞看向赵梦溪问道。赵梦溪心头就是一颤,看向纪飞,“你什么意思?”
“见山不是山!表面上是王萍儿背叛外公生了你,但到底真相如何,我们都不知道,尤其是眼前的情况,对方能够守着王萍儿的尸体这么多年,保持不烂,你说当初若是想要从外公手中救下王萍儿,会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吗?”
嘶!赵梦溪倒吸一口凉气,看向纪飞,“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我母亲不喜欢那个人,我可能是……”她没有说下去,但是内心却产生了一种浓浓的屈辱,若是那样,真正悲哀的是王萍儿啊!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这件事我们都是推测,现在没有人知道,只有那个白衣人自己清楚。”
纪飞看向赵梦溪强调道。赵梦溪表情严肃的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现在情况下,我与他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哪怕我被他杀死都无所谓。”
纪飞内心有些感慨,他说这些的目的就是担心赵梦溪因为过去,被白衣人利用,现在赵梦溪彻底明白了,但反而觉得自己仿佛在打碎赵梦溪曾经的美好。“纪飞,事实上,要是能够查清原因,就算是我死了都不足惜。”
纪飞彻底沉默。赵梦溪脸上露出坚决,而此刻的白衣人正在炼化玉藻前的尾巴,但是纪飞和赵梦溪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的眼神中不断涌动怒火和愤怒。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