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妃刚想开口说话,结果外面却传来了贾道长杀猪般的惨叫声,脸色有些惨白。朱厚照见状笑了,道:“太妃,那个贾道长连自己的命都算不准,这下您知道他是在骗你的吧。”
随即他脸色一冷,道:“以后如果你再想出其他法子来恶心朕,朕就不会像今天这样简单处理了。”
闻言,周太妃实在是受不了了,柳眉倒竖,道:“陛下,您实在太是目无尊长了,你这样会遭到所有人的唾弃的!”
“这就目无尊长了?”
朱厚照冷笑道,“太妃,你觉得你配做朕的长辈吗?”
“这次你没有像上次一样昏过去,倒还算有些进步。”
周太妃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呵斥道:“陛下,您真是太混账了!”
“这就混账了?”
朱厚照闻言不怒反笑,寒声道:“那你恐怕没有见过更混账的事!”
他瞥见桌子上有一条绳子,左手拿过绳子,右手摁住周太妃的双手,用绳子将她的双手紧紧绑住。周太妃见状面露惊慌之色,一边反抗,一边低喝道:“陛下,你想干什么?”
可是她的力气没有朱厚照大,无论怎么挣扎都是无济于事。将周太妃紧紧绑住之后,朱厚照一把将她扑到地上,然后拿过另一条绳子将她紧绷的双腿也绑住。做完这些事后,朱厚照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周太妃。周太妃在地上不停地挣扎,黑色衣裙上粘上了尘土。挣扎了半晌,发现实在挣扎不开,于是就放弃了。她愤怒地看着朱厚照,呵斥道:“你为什么绑着哀家,你想对哀家做什么?”
“哀家要将今天的事情告诉李大人,看他到时候如何指责你?”
“你还有脸去向李克告状?”
朱厚照闻言轻蔑道,“需不需要朕把你以前做的那些事也一并告诉他啊?看看他到时候会不会帮你说话?”
周太妃闻言身体一僵,一股凉意从后颈处串起,难道自己的身份真的被发现了?“怎么哑巴了啊?刚才还不是很会说吗?怎么现在不说话呢?”
朱厚照不屑地说道。他觉得周太妃这样还不够尽兴,他俯身一扯她的下身裙摆,“嘶”的一声周太妃的裙子应声被撕破,露出大片雪白。“啊!”
周太妃看到自己走光了,羞愧难当,怒骂道:“你想干什么?赶快放开哀家,哀家可是你长辈!”
她想伸手去遮自己走光的地方,可是自己的双手被绑住了,根本就够不到。于是她想伸腿去踢朱厚照,哪料到朱厚照竟一把抓住她的腿,裙摆向下面滑落,更多雪白露了出来。她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委屈,泪珠如断线的风筝一般掉落,可怜巴巴地求饶道:“陛下,放过哀家吧。”
这就投降了?朱厚照撇了撇嘴,暗道一声真没意思,他本以为周太妃是个烈女,会反抗到底,所以自己才将她绑着,结果这才一半对方就求饶了。不过他这次没有打算就这么简单放过她!他松开了周太妃的腿,周太妃松了一口气,以为朱厚照终于肯放过她了。结果哪里想到,朱厚照突然一把抱住她,将她提到桌子上,他们俩之间的距离更近了,接着她看见朱厚照肆如豺狼般地扫视着她的身体,自己感觉在她面前一丝不挂。周太妃羞愤难当,骂道:“你究竟想干什么?你如果作贱哀家,哀家是一定不会让你得逞的!”
“是吗?不会让朕得逞?”
朱厚照邪魅一笑,拿过桌子上的一盏蜡烛,轻轻倾斜,片刻之后一滴滚烫的蜡油滴落在她腿上。“啊!”
周太妃痛得叫了出来,一颗颗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流出。“还想再来几滴吗?这次换个其他位置,会让太妃你更舒服的。”
朱厚照冷笑道。“不不不!不要再来了!”
周太妃头摇得向拨浪鼓一样,她实在是不愿意再忍受刚才那样灼心的痛苦了。朱厚照放下了手中的蜡烛,笑道:“太妃,知道怕了吧?如果你这次再像上次一样跟其他人说朕的不是,朕告诉你,你的下场可比今天惨得多!”
“到时候你可就不要怪朕不念及血缘情谊,对老二,老六或者是惠安动手了!”
“到时候,朕要让你亲眼看着,朕把他们弄得生不如死!你知道了吗?”
周太妃被朱厚照恶毒的话语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半晌之后才颤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哀家?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弟弟和妹妹?”
“你少在这里跟朕装蒜!”
朱厚照不屑地说道,“有些事情朕都不想点破你。朕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朕你知道的,朕可以饶你们一条性命!”
“说不说!”
周太妃惊惧地看着朱厚照,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她发觉他真的比豺狼更凶狠,比狐狸更狡猾!她从内心深处涌出一阵强烈的无力感,有那么一瞬间,她就想告诉自己和云儿的真实身份了。可是宁王的书信中的话突然在她脑海里浮现起来。“愿母妃忍得数日之辱,儿臣后面必然加倍使其偿还!”
这几个字使她一下子变得清朗了起来,她颤声道:“哀家不知道陛下在说什么?”
朱厚照闻言一怔,刚刚他明明都看到周太妃脸上有犹豫的神色了,可是她怎么又一下子改口了。他决定最后再试一次。“太妃,看来你真的不把你子女的命当一回事啊,到时候他们落得一个凄惨下场,那都全要拜你所赐。朕也不想废话了,这是朕最后一次问你!”
周太妃听着朱厚照充满杀意的话语,强忍着心中的害怕,颤声道:“陛下,哀家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你真的想收拾哀家一干人,那你就动手吧。别再找那么多借口。”
“只是你需要知道,你这么做后果是什么。你如此做,必然会引起众人的猜疑,此时恰逢大乱之后,大明需要时间休养生息,你得好好想想能不能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