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
那名医生也感叹小蕙事情的怪异，多说了两句。“那照你这么说，她还活着？”
王粲好像听到了希望一样。“这我也不知道，她的情况有点像活死人，不过即便是活死人，心跳也不会停止，这我也说不好。”
医生解释道。从医学的角度，他的确没有办法解释小蕙的情况，但要说没有希望，医生又觉得不太可能。哪有一个没有任何疾病，身体没有任何异常的人呢，突然就这么去世了，这说不太通。不管如何，王粲还是对医生表示了感谢，随后带着小蕙从医院离开。王粲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准备带着小蕙前往县城的医院。既然镇上的医院没有办法让小蕙醒过来，那就去县城医院，他们资历更高，技术也更好，说不定会知道小蕙这种情况。小蕙的身体冰凉，整个人都和死人无异，王粲却坚信小蕙还活着。前往县城医院的途中，王粲提前告知了余仲，面对王粲的请求，余仲连忙答应下来，并且将医院的医生全部聚集到了一起。为了针对小蕙的情况，余仲还组织了一场研讨会，王粲也在其中。当初王粲在他们医院出的风头，所有人都历历在目，在医院年轻医生的心中王粲就是华佗在世一样的存在。可现在竟然还会有王粲治不好的病人，这些人开始重视起来。余仲带人给小蕙做了一遍全身检查后，和之前得出的结论是一模一样，小蕙的确没有了脉搏和心跳，身体也没有任何的异常。虽然小蕙死得很奇怪，以余仲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小蕙的确死了，不可能活过来。这也代表着王粲最后的希望也被彻底打碎，以至于整个研讨会上王粲都是一言不发。明知道结果，余仲还是带着众人商讨了一下关于小蕙的情况，没有人能够给出小蕙死因的准确答案。王粲听着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没有一个人能够给出合理的解释，再待下去王粲也觉得无济于事，索性起身离开。现在王粲慢慢开始接受已经死去的事实，他没有其他的要求，只想知道小蕙的死因是什么，可惜却连这也没有办法知道。王粲带着小蕙的尸体行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黯然失色，一些行人更是躲得远远的，生怕沾染了死人的晦气。这些行人都如此，更别提司机了，王粲没有其他的选择，只能徒步回家。一直到深夜时分，王粲才回到村子，五十多公里的路程，王粲硬是走了回来，脚底更是磨起了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