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多久了?”
薛石自己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已经一千多年了。”
老者在椅子上看了一眼薛石,又闭上了眼睛。“你是怎么进来的?”
薛石感觉有些不对,这人不可能是墓地开启然后进来的。“修建这个墓地的时候,我是那一场大战的一个俘虏!进来这里的时候只有三十五岁,如今已经成了这个样子。”
老者淡淡的说道。“没有办法离开吗?”
薛石疑惑。“我用尽了所有办法,依旧离开不了,无论是飞到边界,或者是最高处,都不行,这里的世界壁太厚,以圣者境的威能轰不开。”
老者似乎即将入木一般。他现在似乎没有了任何的希望,就仿佛在等待死亡。“所以说这个世界,一开始的时候,你就一直在这?”
薛石思考了一下说道:“那这里的人是怎么回事?”
“竹子世界里,原本就有原住民,我也算个外来者!他们不知道这个世界之外的世界才是真正的世界!”
老者继续道。跟薛石猜测的差不多,现在要怎么离开这里,确实是个问题。“所以我也只能跟你一样在这等死?”
薛石很无奈。“不然你能干啥?如果你想要女人,想要权利,随便去取,我都不会拦着你。”
老者觉得很多事情都无所谓了。薛石当然不是那种为了权利或者女人才来到这个墓地的。他现在的想法是在青云会,能击败薛无时,因此不断的修行。薛石随后问道:“这个世界所有的地方你都去过了?”
“去过了!”
老者又回答道:“不过有个地方你可以去看一下,在这个城的东边,有座神庙,那里似乎跟竹子世界的形成有关。”
“好!”
薛石二话不说,直接飞起来,一转眼就消失在了天际。城的东边,就是那座神庙的附近,现在有许多的人正在那边朝拜。薛石从空中落下,走进了庙里。而庙里有一位和尚。“你不能直接进来!”
这个和尚朝薛石说道。薛石没有说话,直接释放了自己的心眼感知,覆盖了整个神庙。就在这个神庙的地下,似乎有一颗绿色的晶石,有一个成人的大小。“你们都出去!”
薛石朝庙里的人说道。“这位兄台,你要做什么?就算你实力强大,你也不能这样霸道啊!”
庙里的和尚似乎想跟薛石理论什么。薛石抓起这个和尚的肩膀,直接扔了出去。庙里的人也都被薛石用同样的手法扔了出去。随后薛石唤出红阎。他打算将这个庙给连根拔起。薛石用红阎的枪头,直接插入了地下,一撬动的形式,将这个庙的地基,全部撬起。接着薛石妖化,双手一抬,整个庙被薛石举了起来,他往旁边的空地一扔,庙就飞了出去。此时他就看见了埋藏在土里的一颗绿色大晶石。如果薛石猜的不错,这颗晶石就是维持着通天竹生机的东西。只要破坏了这个东西,或者取走,通天竹就无法维持正常,这个世界就会崩塌,也就可以离开了。薛石走近了这个晶石。刚准备用手将它抱起,晶石就散发除了耀眼的光芒。光芒散去在晶石的上方,出现了一个虚影,是一个绿色衣服的女子。“这一次来的人,是预言中的人吗?”
绿色衣服的女喃喃道。薛石不懂什么是预言,他只是被吸了进来。“你知道离开这个世界方法?”
薛石此时嘴角微微勾起道:“如果你不再提供力量给通天竹,这个世界就会崩塌吧?”
“是的!”
女子看着薛石说道。此时那些来庙里朝拜的人,都傻眼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神庙的下面竟然有一颗这么大的宝石,而且这颗宝石似乎还附着了一个灵魂。还有这个男子,竟然拥有如此大的力量,能够将整个神庙拔起。那些人感觉自己的三观几乎快要毁掉了。“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只要你能将我送出去,我不会破坏这里的生态,而且这个世界也可以继续存续下去。”
薛石的目的很明确。他只是想出去而已,对这里的人和事没有任何兴趣。“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你会进来吗?”
绿色衣服的女子绿油油的眸子盯着薛石问道。“如果这跟我能不能出去有关,我倒是想知道的!”
薛石握着红阎,似乎只要这个绿衣女子说出一句不合他想法的话,他就会立马毁掉这个晶石一样。“你丹田有一样东西,跟我有关,所以我才让通天竹将你吸进来。”
绿衣女子这话让薛石惊讶了。它丹田就三样东西,红阎不可能是跟绿衣女子有关,那就只剩下那颗神秘的小植物,还有生命之树。小植物就连止战神王都没能发现,这绿衣女子的能耐比止战神王还强?薛石是不信的。就只剩下了生命之树了。“是生命之树吗?”
薛石问道。“是的!你拥有生命之树,而这颗我所守护的石头,是生命之石!”
女子点了点头道:“我是生命女神。”
“神界的?”
薛石还是有很多问题,这个墓地为何会有通天竹还有生命女神?他来到这里是因为体内的生命之树的缘故,那生命女神又是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于绿衣女子的话薛石是相信的,这颗石头散发出来的能量与生命之树极为相似。所以可以确定这是生命之石没错了。“神界只是我出生的地方,我并非来自神界。”
生命女神摇了摇头。这一系列的对话,让那些竹子世界的原住民,全都傻眼了。他们完全不懂两人说的到底是什么。神界?生命之树?生命女神?这都是些啥玩意?“你来自哪里似乎也不重要了,你把我弄进来,为了什么?”
薛石没有那么强的敌对意识了,只是他需要一个理由。生命女神随后就道:“这个世界的人修为都很低,如果你愿意留在这里,就不会找到我,也证明了你有贪婪的欲望,或者权利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