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山人自有妙计,他轻轻地向前伸手一抓,一股银色星之气瞬间自手掌中喷发出来,进而包裹至手臂。而他的前方躺着左庆,当手抓向左庆的肩头时,他竟还在呼呼大睡,一点也没有醒来的意思。紧接着,罗宇单手将他抓起,走至床边,再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如今床上睡着一人:火娃。床边斜靠一人:肖义刀。他如法炮制的将肖义刀也抓上了床,且没有惊醒他们。是以,那小小的一张木床竟被三人挤着睡在了一起。罗宇看着床上着三人,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邪邪的笑了笑。他认为还差一点,旋即又是伸手在三人身上摆弄了一番......直到他再次含笑点头。忽然房屋之内,传来了罗宇的一声怒喝:“天呐!你们快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呀!三个大男人的,竟鬼混在一起?!”
此一声怒喝,音量颇高!即刻将近在咫尺的三人惊醒。三人一睁开眼,立即感觉不对!首先是自己的衣服被解开了!然后他们发现......自己居然同两个男人睡在一起,而且距离还如此之近!如此之亲密!是以三人几乎如遇到鬼一般的讯速抽离开来。三人的惊慌之态几乎可以用吐血来形容!直接把立于一旁的罗宇给逗乐了。不过笑声还是被罗宇给憋住,他看着三人慌忙的穿衣的模样,压住笑意再次厉声吼道:“你们三个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搞的?莫非你们三个兴趣相投,成了‘好朋友’?”
三人飞快的下了床、整理了衣服,均是一副想要吐血的模样。在他们看来,一定是昨日自己喝多了!但不管此刻内心是什么想法,都顿时的放一放吧。现在对于三人来说,最需要的是离开这里,先平静平静。顺便躲开罗宇那邪恶的眼神。是以,三人没有对罗宇作任何回答,均是准备逃离此处。但罗宇哪里肯给这个机会,他嘿嘿笑道:“等等,我忘了。刚才我吼得太大声,恐怕门外面看热闹的观众不少哟!你们要是想出去露脸,我也不拦你们,直管去吧。”
他这样一说,反倒是没人敢走出房门。纷纷直接坐下,沉默不语!这种事情令他们蒙羞和难堪...若不是昨日喝酒太多也不会...想着想着,三人均是脸红、低头起来。一开始,罗宇只是想开开玩笑罢了。但是看见三人的模样后,一个念头自他的脑海中闪过。是以紧接着,他假戏真做,洋装严肃,一脸镇定的抬了抬手,用教训的口吻道:“事已至此,你三人也莫要再说些什么了。我们都是好兄弟,我不会让你们难堪的。这个事就当没有发生...我也不再提此事。至于外面等着看热闹的人,我去打发了便是。”
三人一听罗宇之言,顿时心中一片感激!不管昨日酒后自己是否真的那个什么了,但是对于罗宇肯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的名声着想这一点,三人均是点头称赞。特别是肖义刀,他身为九阶星者,又是此处的巡守,这个面子丢了可是划不来,是以他在心中记下了罗宇的情。从而对罗宇昨日提出来让他当手下的条件也削减了一些心中的抗拒。说时迟,那时快。罗宇已是快步出了房门,去解决他们的难堪去了。房内只留下三人,而三人此刻却是沉默不言,偶尔的寒暄几句,也是觉得心里怪怪的。是以到了最后,三人均不言不语。这种状态,直到罗宇大摇大摆的回来后才有了改善。罗宇一回到房中,便向三人点头,示意没有问题了。这下,三人才气虚的告退了去,纷纷跑得无影无踪!只是在肖义刀临走之时,罗宇向他打听元蓉的下落。而肖义刀也是记在了心里,出了房门便着手起查找元蓉之事来。不一会儿的功夫,房间内便只剩下罗宇一人。他见没有人了,这才哈哈大笑起来!不过笑了几句却又点了点头,心中暗想,这三人和自己一样都是青少年,但却又有不一样之处。火娃为花径之体;肖义刀为人豪迈,又是九阶星者;左庆也是深藏不露,其父亲贵为花都之城的左长老,想必保命的东西没少交给他。这三人倒是可以有一番作为!半响,罗宇回过神来。他从内衣口袋中取出一些物件,然后将其陈列于木桌之上。一边用手摸着下巴,一边喃喃自语道:“这是烟叶、灵石、法器、地图、丹药、功法、身法,还有星魂碎片。”
当然,其他东西都好说,唯独这星魂碎片,它是炼制“炼魂丹”的主要材料,一经拿出来可是要升空的,是以罗宇只是看上一眼,便立即装进内衣口袋。至于身法,自然是曾与麒麟霸王战斗过的绝妙身法!那本书写于竹简上的“八步蟾”。这可是从晓贺派丁长老身上刮下来的宝贝!除此之外,还附带有不少功法。只是这些功法对罗宇并没有什么用处,均不是雷属性的。说到法器,灵剑、灵刀、弓箭、长矛等倒是不少,但都没有适合罗宇得兵器,极不顺手。也正因此,他一直没有怎么用兵器。毕竟一般的兵器可承载不了雷属性的雷火之力,更别说能发挥出巨大的威力了。再说到丹药和地图,地图是在晓贺派捣乱时,趁乱盗走的。而丹药则是与王中武斗时的彩头,现在丹药共有两粒,均是“清星丹”。据说此丹药适用于星者阶段,一人一生只能服用一次。若是运气极佳的话,说不定可以连进两阶。此丹药自罗宇得到后便一直没有用,他想着冲击星师的瓶颈之时再用。最后说道烟叶,此金黄色的烟叶总是让罗宇眼前一亮,似乎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一般。是以,他将所有事物装回内衣口袋却唯独留下烟叶。他随手拿起一片约一尺宽、两尺来长的烟叶,将其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暗想这的确是烟叶!小的时候他家附近就有种这个的,是以他能分辨出来。但如何制作香烟,他却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