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问题。范崇凯想了半天,又挠了挠头。“请恩师恕罪,学生对行军打仗,一窍不通。”
沈不易倒是没有怪罪他的意思,而是笑着说道:“你看,现在咱们驻扎在莱溪镇,这里南北两面是水,只有东西两边一条官道直通。”
“看起来,似乎是易守难攻,但是其实,这里如果水陆并进,根本无险可守。”
“其二,我们远道而来,人生地不熟,舟车劳顿,军卒疲惫,对方以逸待劳。”
说到这,范崇凯似乎明白了。冲着沈不易深施一礼。“恩师说的极是,敌军今晚,怕是要偷营。”
恩,沈不易赞许的点点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啊。“既然知道了,那你就去安排吧。”
沈不易很乐意做一个幕后英雄,把这样的功劳,留给自己的学生吧。说是安排,其实就是把常宝喊来,说说自己的想法,让他去做针对性的安排。常宝听完了范崇凯的分析,心中不由得一阵阵赞叹,这个状元郎,果然不一般啊,所谓文韬武略。这位一样不缺,将来必成大器啊。此时的丁老三却没有心情吃饭,心事重重,垂头丧气的往前走着,不知不觉,一抬头,竟然出了军营,来到了镇子上。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我先去喝上几碗酒再说。一念及此,他循着远处的一个酒字招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