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来抓我啊,咯咯咯。”
韦秋快乐的像个孩子,仿佛找回了失去的童年,在湖边像蝴蝶一样翩跹,轻盈曼妙飞舞。甜甜在欢笑追逐,却近在眼前,怎么也抓不到。一对儿老头老太太微笑看着,他们从这对‘母女’身上,看到了许久未见的幸福,年轻真好啊,没有岁月的沉重,没有苦难的烙印。至于韦秋原地腾挪的身法,他们只当是年轻,换成他们也能,只是那时候光打仗了。甜甜忽然不追了,伸手脱裤子。韦秋立刻板起脸:“甜甜!你要干什么?”
甜甜停止了动作,无辜地说:“我要尿尿。”
“尿尿到树丛里!记住,你是女孩,不能让人看见你的屁股。”
“那为什么男孩可以?”
“男孩的屁股不值钱!”
哈哈哈,老头大笑,老太太越发喜爱。可甜甜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那为什么奶奶让我尿?”
韦秋温和了起来:“甜甜,你到树丛里尿,我给你买大白兔奶糖。”
“好。”
甜甜立刻进了树丛,韦秋跟在她的身边,直到她尿完了,给她整理好衣裤,然后抱起道:“立刻奖励好孩子大白兔奶糖。”
甜甜眉开眼笑,奶声奶气地赞道:“你还能进步。”
“什么?谁教你这么说的?”
“爸爸说的。”
“不对,大人可以说孩子,孩子不能说大人。你要说谢谢。”
“谢谢。”
老头差点笑岔气了。韦秋抱着甜甜,轻盈飘忽而去。老头微微愕然,这是一种什么习惯,躲避背后的锁定?他忽然回想起刚才韦秋的身法,转向老太太问:“这女孩没见过吧?”
老太太慈祥地道:“见过很多次了。”
“哦,我老了,以后别管闲事了。”
确实都老了,老头问的是韦秋,老太太回答的是甜甜。……刘铁树终于放心的上班去了,马依松又来了。慰问是必须的,然后众人就到八仙桌坐下,展开正题。刘汉讲完了展会收获,给他们看了十五分投资合约。众人都精神大振,这规模一起来,就成本暴降,低价也是暴利。马依松问:“星币兑美元是一比一,你有三百万替陈肇星出资吗?可别虚假出资骗人家啊。”
刘汉笑道:“放心吧,我的信誉就值三百万?人家全权交给我,你就不行。”
哈哈哈,马依松大笑:“看来裤裆街有点耽误事了,应该立刻动迁,让他们租房子住,或者亲戚家挤一挤,给点钱就是了,就是这个租房补贴,你看看,那一百万都盖楼了啊……”刘汉笑道:“你先承认你不讲理,我就拿了。”
“好,我无赖。”
马依松毫不犹豫地道。众人哈哈大笑。“行,我给你二十万,你可拆干净啊。”
“放心吧,拿来。”
马依松伸手。众人一脸哭笑不得。赵梦去保险柜取了二十万,交给马依松。大佬立刻告辞。刘硬担忧地道:“现在剩一百万了,你除非把鸡缸杯卖了才够。”
刘汉却笑道:“你们想哪去了?这么多投资,不得买地啊,买地不得给我钱啊。你们不会以为我一百二十万买的地,还卖一百二十万吧?那地是我自己的,和慕清没有关系,她的地也是三十万买的,所以我给了她三十万,就等于投资六十万了。”
刘硬顿时一脸震惊:“你也太无耻了吧?那些投资打火机的买地,都这个价?”
刘汉叹道:“姐姐,难道我还专门黑慕清?这根本算不上暴利,三十倍的利润能叫暴利吗?也算不上投机,是我让资本汇聚,才导致土地价格暴涨,这是我创造的价值。反之,如果没有资本蜂拥而入,土地还是那个价。”
众人震撼的一塌糊涂。原来我们做打火机,还不如他买块地赚的多,一百万变成三千万了。慕清暗道,我买的时候可没有资本涌入,你给我等着,我需要安慰。郝柔不得不感叹:“真正的资本家啊。真长见识。”
刘硬岔开道:“那个酗亚方尊怎么办?”
刘汉起身拨通了羊城的电话。“孙助理,我到家了,谢谢你。”
“噢,你不是这么勤快吧,还有别的事吗?”
“有点小事。我有一个皮包在严欣那里存放的,就是住我对面房间那个。包里有一件文物,麻烦你带回燕京,交给赵雷,可以吗?”
“没问题。”
刘汉挂了电话,对慕清和郝柔道:“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吧,难道还要休礼拜天?”
郝柔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慕清却问:“你呢?”
“我当然休礼拜天。”
刘汉坦然说。众女莞尔。慕清和郝柔一起走了。紧随其后,陈烟又来了,她却带了一个青年来。这人长着一副微黑透红的脸膛,像秋天田野里一株红高粱那样淳朴可爱,手里还拿了一幅画轴。陈烟说:“他是哈市贩卖打火机的,听说我收文物,这次就带了一幅画过来,我看这画连作者名字都没有,你看看是真是假。”
刘汉心中剧烈一跳,没有作者名字的画?哈市的?他忽然就想起了那副天价画作,也是没有作者名字,也是哈市的人卖的,只不过那是八年后,卖到了燕京,卖给一个卖肉的,价格是五斤猪肉。结果一幅画改变了卖肉人的命运,过俩月卖了二百万,改行开古董店了。那可是八八年,二百万已经吓死卖肉的了。可惜,他还是目光短浅了,九零年在美国拍卖会上,创造了东方艺术品的最高纪录,折合人民币一千六百万。刘汉笑道:“如果是真的,是你要还是我要?”
“你怎么这么缺心眼?咱俩还分彼此吗。”
“别,你先说明白,这是规矩,传出去没有规矩哪行?如果你要,我就收费了。哪有顶级收藏家白鉴定的?你要说不要,那我就看看。”
陈烟瞠目:“看一下收多少钱啊?”
“五千。”
“天啊,画都没打开,你看个画轴就知道这么值钱?”
陈烟震惊地问。刘汉哈哈大笑:“我看什么都这个价,否则都来找我白看,我时间不值钱啊?你到底要不要?现在说走可晚了,你要么拿五千,要么我要。”
刘硬几个瞠目结舌,看画轴就这么贵?青年一脸懵逼,这是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