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威廉匆匆走进老布斯办公室，冷峻地说：“炎黄科技的两个钉子都被拔了。”
老布斯浑身剧烈一震，脸色难看至极。被刘汉耍了。这显然是等他杀了伊莎贝拉，然后再拔钉子。换句话说，刘汉根本不需要伊莎贝拉，一个人就能找到。过了许久，老布斯恢复了正常，轻声问：“她最后说了什么？”
“她承认是她泄露了三个人的名字。”
“好。”
老布斯很欣慰，死人就是用来背锅的：“我们需要调整一下战略，不要再以情报为目的。刘汉的存在，可以让央国科技超高速发展，他就是第二个特斯拉。这和我们的初衷完全相反。我们需要央国发展低端制造业，做产业链的最下游，拿一亿件衬衣换一架波音。可刘汉一再影响央国决策层，直接瞄准科技制高点，又是芯片又是电信设备。事实一再证明，他完全不能为我们所控制，危害极大，必须除掉。还有苏强，这个人的危险性可以排第二。同时动手，能不能做到？”
威廉点头：“没问题。刘汉的家里雇佣了十个保姆，随便搞定一个，投点蓖麻毒素全解决，就是嫁祸给谁再灭口的问题。炎黄科技的弱点在食堂，也是一样。麻烦的是，同时动手，这动机暴露的太明显了。我觉得苏强被人暗算的理由很充分，他太招人嫉妒了，没有背景，还是青山人，和刘汉还有旧怨，被人毒死很合理。”
老布斯沉吟了一下，说：“那就先解决苏强，但别用蓖麻毒素，那不是老百姓能搞到的，换成‘毒鼠强’吧，满大街都是。”
“好。”
威廉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