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秘书代表的是果家形象，永远以相貌为选择标准，她小心的建议说：“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本质，刘汉是企业家，他追求的是利润，为什么不能利益驱动呢？比如岛国企业要求合作，他到了岛国，那不是可以合法逮捕了吗？”
老布斯心中一动，说：“别和企业牵扯，有没有顶级收藏家，拥有国宝级的央国文物？”
“还真有。中山角田有一个商代子龙鼎，价值堪比司母戊大方鼎，是商代最大的圆形鼎，堪称特级文物，上拍卖会至少一千万。”
“好。派个人去谈。”
……三天之后。刘汉正在办公室看《祝由科》，福灵走了进来，递给他一份邀请函。这是中山角田的亲笔信，全部是汉字，而且是毛笔写的，逼格瘆人。大意就是，铜山通宝一事，让刘君名震岛国，让我很是仰慕，恰逢手中有一尊商代子龙鼎，重二百三十公斤，造型独特，铭文子龙，诚邀阁下鉴定真伪。意在言外，不必明说，不卖得瑟什么？至于价钱，那当然去了再说，没有诚意报价也没用。刘汉沉默许久。他前世便在故宫见过子龙鼎。中山角田是真有子龙鼎，后来被香江收藏家买去，再后来被故宫花了四千八百万买回。他前世就感觉是假的，因为最初国内专家，在岛国见到子龙鼎的时候，是放在院子里。中山角田一个顶级收藏家，把这种顶级青铜器放院子里，风吹雨淋日晒。常年就那么放着。想想那意味着什么？他需要生锈，需要做旧！但前世刘汉没有机会鉴定，摸一下的机会都没有。现在不一样了。他果断进入道境，动用了手感预测。三千年以上？不是。两千年以上？不是。一千年以上？不是。一百年以上？不是。十年以上？是。刘汉笑了，玛德，果然是假的。高手打造的青铜器，是很难鉴别的，就用真正的残缺青铜器，或者不值钱的青铜器，采用古法重新熔化炼制成值钱的形状，然后再埋地下，自然做旧，甚至埋上几十年，再拿出来那铜锈都是硬的，谁也鉴别不出来。福灵看他不说话，便道：“我测这子龙鼎是真的，对吗？”
刘汉点头：“真的。确实有子龙鼎。但不是文物。”
“啊？赝品啊。”
福灵顿时一脸懊丧，“为什么我预测老是不准？”
“可能因为你是女人。”
刘汉帮她找了个理由。福灵依旧很受伤，直接坐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嘟着小嘴索取安慰。刘汉赶紧道：“你再练练，越练越是精准。”
“不行，你给我点功夫。”
她把双唇印上，像付款一样。刘汉收了钱却傻眼了，怎么交货啊？忽然电话铃声响起，他急忙拿起话筒，里面传来王世厢的声音：“老弟，我们四个专家要去岛国鉴定一件青铜器，定在初六，你去不去？”
刘汉笑道：“是子龙鼎吧？我刚接到邀请函，估计少了一千万不能卖。可我现在也没富的流油，不敢乱花钱。等专利法出台还差不多，出台我就去买回来捐给国家。现在用不着浪费时间，你们去吧。”
王世厢明白了，叹道：“这是拿我们当托，明知道我们国家没钱，真正想卖的人是你。我特么也不去了，谁爱去谁去。”
老头啪的挂了电话。福灵咯咯直乐，她最佩服刘汉这一点，任何坏事都能变成好事。……老布斯很快就接到了情报，看完便皱眉了，刘汉不去。而且他的生意全在国内，出口也和他无关，都是交给代理公司。根本没有需要出国的地方。凯瑟琳再次建议道：“为什么不能推动专利法出台呢？刘汉推不动，是因为他没有正治地位，但我们能推动。现在正是好时机，三月份开大会。”
老布斯也觉得这么做更绅士一些，虽然重大法规的‘出台’距离‘正式实施’往往还有一年的准备期，不可能立刻赚专利费，可刘汉说的就是出台。或许有了专利法，他就敢花钱了。老布斯终于点头：“市场经济没有专利法是不行的。他们有了专利法，才会承认我们的专利，这是双赢的好事。我们来推动。另外，你要弄懂央国人的逻辑。刘汉推不动，不是没有地位，也不是他没说明白，更不是怀疑他的承诺，而是他的锋芒太露，必须打压，明白吗？我们能推动，也不是因为我们的地位更高，而是他们愿意把这人情卖给外人。所以，照会只提我们的需要就可以了，不要管他们的需要，这样才能顺利达成协议。写吧。”
“好的。”
凯瑟琳应诺离开。老布斯暗叹一声，凯瑟琳比起伊莎贝拉差的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