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你愿不愿意去炎黄科技工作？”
余波问。乌江星莫名其妙：“那不是私人企业吗？”
“呃，你不要对私人企业有偏见……”乌江星连忙摆手：“我没有偏见，他们待遇那么高，名气那么大。我就是纳闷，去炎黄科技，你叫我来干什么？”
余波这才想起来，越了七八级了，没有这么干的。他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是，你也别有想法，我们是很重视你的才能。刘汉想让你去，我已经答应了，而且这是一笔交易，我们已经收了足够的代价。”
乌江星哭笑不得：“我明白了，我听从组织安排。”
“这不是组织安排，你先退伍才能去，这个不能乱，去了炎黄科技我也管不了你了。但我希望，我们有需要的时候，你也能为国防尽一些力，包括利用炎黄科技的研发力量。”
乌江星明白了，坦然说：“我只能保证我自己尽义务，别人我说了不算。”
“不，你是去挑大梁的，负责2000线数字交换机的研发，只要研发成功，你就是首席科学家。知道陆家曦吧？那就是首席科学家，工资涨到一千五了，他爱人都有八百，所有费用公司报销，而且完全自由的，想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
乌江星呆滞，不可思议地说：“我知道炎黄科技的首席科学家标准，就是在某一个科技领域，做到世界第一。可我没那水平啊，刘汉怎么这么信任我？而且我不认识他啊，是不是误会了？”
余波笑了：“肯定不是误会。至少你有成为世界第一的可能。你先去吧，研发还得时间，以后再说。退伍的事我给你办妥，小事都不用你操心了。”
乌江星深深地感觉到了器重，能让刘汉如此重视，让余波亲自来处理，不管因为什么，都是自己的一次机会。他的雄心终于张扬开来，毅然道：“我一定会研发成功，不负您的期望。”
……刘汉正在伏案画设计图。福灵走进办公室，说：“余波来电话，说他的承诺兑现了，乌江星马上送到。”
刘汉的办公室中有电话，但福灵一来就让交换机切换到外间，免得打扰他。“你去门口迎接一下未来的首席科学家。”
刘汉说。福灵伸伸舌头，还得迎接，这丫这么拽？她说：“你把所有设计都做好了，只是需要把图纸变成样机而已，这事陶白就能研发成功，可你让乌江星后来居上，岂不是让陶白寒心？”
她知道所有模拟交换机都是陶白主持研发的，废寝忘食，劳苦功高。刘汉笑了笑：“丫头，鸡蛋只能孵出鸡，天鹅蛋才能孵出天鹅。你不能因为鸡比天鹅长的快，就认定鸡可以飞上天啊。基因注定了一切。论资排辈在我们这里不适用，我们只看成长空间，一切看蛋。”
福灵无言，她太了解刘汉，再说他就要脱裤子看了，没蛋靠边站。她到了大门口，板着脸等着。警卫纳闷地问：“你被贬成警卫了？”
福灵侧目：“你看我适合当警卫吗？”
警卫却认真地点头：“适合，你一个人都敢和我们所有人叫板。”
福灵想起刚来那天，噗嗤一笑：“老板让我迎接乌江星。”
警卫明悟：“那一定是陆老师那个级别的。”
“现在还不是。但数字交换机研发成功就是了。”
福灵感叹一声，她死活不信，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他会什么？怎么看出能飞上天？一辆军牌吉普车停在大门口。乌江星独自走了下来，吉普车开走了。他看着迎上来的福灵，笑道：“我是乌江星。”
“我是福灵。”
她的观念有些改变，这青年有一种和刘汉近似的东西，那是一种山岳般的厚重端凝，没有丝毫浮躁，重剑无锋，却无坚不摧。她心情大好，却嗔道：“你怎么那么大的架子，还得我迎接你？”
乌江星一怔，哈哈大笑：“我可没让你迎接，是刘汉非要把我架起来，要不我先当警卫？”
福灵咯咯娇笑，满意地道：“好，我看行，先请示老板，走吧。”
两人往楼里走去，乌江星随口问了一句：“公司有多少计算机专业的？”
福灵忽然醒悟，自己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数字交换机，需要的是计算机专业人才，她笑道：“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老板的助理。”
乌江星顿时震惊侧目，这个助理够牛逼的，这都不知道，你丫摆着看的啊。福灵又解释了一句：“这里有三千研发人员。”
乌江星点点头，精神一振。福灵又道：“公司美女多，你小心点，恋爱可以，结婚必须走一个，夫妻不准同时在公司任职。”
乌江星立刻问：“陆家曦夫妇离婚了？”
“人家那相当于一个职位。”
福灵白他一眼。“那岂不是说，只要把女人的职位变成保健医生就可以？这和必须走一个矛盾。”
福灵笑了笑：“老板还不如你聪明？你死了这条心吧，公司没有第二个医生了。”
乌江星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