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汉说完，看看呆滞的众人，又补充了一句：“我可没说天才都适合修行，比如王硕是天才，可他只适合写小说。”
众人点头，没有误解，陆家曦的例子就足够。余波又问：“除了你，最适合修行的是谁？”
“那个你就别惦记了，我不能告诉你。”
刘汉一撇嘴。众人瞪大眼睛，这话太玄妙了。他老婆？他姐姐？那也不至于不能说吧，谁还能绕过刘汉给弄过来？余波忽然道：“我明白了，是何淼。”
他知道何淼几个月就会写字，同时刘汉对何佳好的出奇，这里要没有点原因，那才叫不合理。刘汉得意的笑道：“没错，你们谁也别想打我女儿主意，谁也抢不走。”
众人连连点头，那么小，我们是不能抢，还得给找个奶妈。倒是朱家知道了能抢。余波道：“好，天才我们大范围初选一下，最后你确定一下就行。但我们这组建特战部队的事，恐怕需要不少钱，现在国防经费被砍的厉害，我也不是让你拿钱，你那不是有十亿捐款吗？”
刘汉失笑：“那是建机场的。你先搞明白一件事，水涨才能船高。比如每年百分之十用于国防，今年是一百亿，但国家富裕了，百分之十可能就是一千亿了。发展是硬道理。”
余波叹道：“我也说不过你，但我也没多要，大老板有话，这事得你同意，否则谁也不能截留。目前上面只是把那一亿二留下了，算是你提前还贷了。还剩八亿八千万，我们就拿八千万就够，这个特战部队是最高级别的，待遇肯定是最好的，上下都极为重视，要拼尽全力去做，目前只有你不当回事，这也不太好吧？另外，你捐八千万，以后战斗机你随便开，去哪都不用拿钱。”
哈哈哈，刘汉大笑：“好，我同意。”
众人顿时一脸笑容。余波说：“那你悄悄回青山吧，别露面了，否则轨迹太明显。”
刘汉欣然告辞，干脆的消失。众人对望了一眼。曹元笑说：“轮到余菲菲了，你可别再徇私了，我们必须知道完整经过。”
余波顿时脸色一黑，这丫头真是不成器。余菲菲同样刚洗过澡，换成了军服，飘然走进了会议室，一看这场面，她反倒很高兴，你们要不告诉我韩流在哪，我特么就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可不敢随便，先敬礼，报告。曹元含笑招手，示意她坐自己身边，离余波远一点，别让他吓着。除了余波板着脸，其他五个都一脸亲切笑容。曹元温和地说：“把经过完整描述一遍，越详细越好。”
余菲菲先问：“韩流呢？”
曹元莞尔：“这是军事机密，你不能随便问。”
“哦，那我知道的也不多。”
余菲菲说。这要换一个人就炸锅了，你丫想死啊？可余波都没说话，其他人也没发作，只是严肃看着余菲菲，给她施压。余菲菲豁出去了，反倒先抗争了一句：“他答应我的事情没兑现，他骗我，你们要么告诉我他在哪，要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余波气得‘啪’的一拍桌子，厉声道：“你把个人利益放在果家利益之上？你还有没有一点军人的觉悟？”
余菲菲有点心虚，小声说：“这事能说吗？韩流说不是我们干的。”
“当然不能承认，我们谁都没承认，但我们必须知道详细经过。你不能有丝毫遗漏，每一个细节在你看来无关紧要，可对我们来说，或许关系到国家的存亡。你一定要认清这件事的重要性，哪怕你和他谈情说爱也不要紧，我们绝不会管你的私事，就是要知道完整的真相。”
曹元循循善诱地说。余菲菲发现不说不行，可又想起刘汉的话，他的秘密是不能暴露的。她打定主意，便把经过说了一遍，完全略去了飞行的事情，其他并无隐瞒，包括杜工梅的一切，包括关于爱情的讨论。众人沉思许久，他们确定余菲菲隐瞒了重要东西。却找不到破绽。曹元吩咐：“拿地图来。”
地图铺到了桌子上，众人循着余菲菲说的路线，仔细复原经过，很快找到哪不对了。曹元看看余菲菲：“你说在这个位置把老解放开下悬崖？”
余菲菲点头：“应该是的。”
“那怎么到的这个吉普车营地？”
“从山上翻过去的。”
“你是不是以为我们不熟悉越国？那边是悬崖，翻到营地至少得五个小时，你们的时间绝对不够奔袭。”
余波的目光凌厉起来。余菲菲瞪圆了眼睛：“那我们什么也没干，就是去旅游了。”
余波气一哆嗦。曹元连忙打圆场：“我们不是怀疑这件事，就是这个时间，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怎么做到的？”
余菲菲反问：“你们怎么不问韩流？问我干什么？”
众人顿时有些灰头土脸，刘汉不承认这件事啊，一问肯定不知道，没去过河内。曹元忽然反问：“是韩流不让你说？”
余菲菲迟疑了一下。众人立刻明白了。余波温和地道：“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韩流没告诉过你吗？”
余菲菲瞪大眼睛：“没有，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他自己都言而无信。”
她无心的一句话，把余波噎个半死。曹元连忙接道：“意思就是，如果你舍弃了大义，只追求言而有信，那就是小人，是无义之徒。大义永远在前，大义是最重要的事，信义冲突的时候，要舍弃信而取义。这件事已经关系到果家命运，你还要因为一个小小的承诺而隐瞒？”
余菲菲瞬间被摧毁。她的泪水慢慢滑落，目光凄然，哽咽道：“可对我来说，他就是最重要的事，他可以无信，我不能没有，否则他更不会教我。你们要逼我，我就舍生取信。”
众人悚然动容。余波心中叹息，菲菲没有这个天赋，如果是福灵那样的，哪能不教？曹元安慰道：“我们不问了，你以后愿意说的时候再告诉你爸爸，至于他不教你，可能是你没有这个天赋，他教了也是浪费时间，那还教什么？不如让你以为他骗你，你还好受一些。”
余菲菲愕然，许久才说：“绝不可能。我到过那个世界，而且不止一次，只是没有他的时候，我再也进不去了。”
众人瞪大了眼睛。慢慢又叹息。这更证明余菲菲没有天赋了，领你进门都不行。曹元又小心地道：“那你能不能描述一下，怎么进那个世界？那个世界什么样？”
出乎意料，余菲菲没有丝毫迟疑，详细讲了一遍。众人心中剧震，那个世界已经如此神奇，那她隐瞒的东西，必定更加惊天动地。那只剩下一种可能。飞行！而且是带着一个人飞行！只有飞行，才值得余菲菲舍生取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