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为什么要撒谎？”
小黑一下子急了，烦躁的抓乱自己好不容易被工作人员梳顺的头发，吼道：“撒谎撒谎撒谎，你们都在心里预设我说的全是假话了，又何必假模假样来问我？”
又是测谎仪又是心理专家，好像她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似的，阵势之大，搞得她如坐针毡。秦昊轻轻点头：“嗯，第二个问题，你到底识不识字，会不会写字？”
“我……”小黑的眼神开始逐渐变得躲躲闪闪。果然，不管怎么说都还是个心思单纯的孩子，根本无法通过面部表情掩饰自己的内心活动。想必黄天龙也能通过她的肢体动作语言看穿心中所想，之所以动用专业设备仪器和医生，恐怕只是为了稳妥。身为一个整天泡在男人堆里不是格斗就是学习的家伙，他在照顾情绪这方面相当一根筋。“我没有骗人啦！”
随手抓几个摆在附近的布娃娃向秦昊扔去，小黑大叫：“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有时候认得，有时候又觉得脑子又痛又空，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一样转不动，你们不要再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