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标是马大夫,而不是先来非礼马梦。也许是觊觎马梦的美色的仇家。非礼未婚的女儿就是最大的报复!然而事发之后,他优先选择了仇家的马大夫。马夫人,你记不记得马大夫有仇家呢?”
牙啸问马夫人“夫君是大夫,但不是神仙,估计治不好的人不在少数,也许人家就会因此仇恨夫君也说不定,但是夫君出诊一般我都不会干预,也不知道他是否有仇家。”
马夫人冷静了不少“看来这条线索不好找,马大夫虽然救死扶伤,但是有些不通情达理之人必定将没治好病的事情赖在马大夫身上。这也是时常有的事情。看来当务之急还是先查查那个邪淫公子了”牙啸摩挲着下巴。铁铉一边替马梦号脉,一边想“看马梦手上的淤青,深浅不一,色泽各样,分明就是不同时间的伤痕,新伤旧伤相互交集。其中定有隐情!还是先稳定马梦的心神再说。”
只见铁铉定定心神,一只手放在马梦的天灵盖上,热气腾腾,半个时辰后马梦手动了动,看见此状铁铉收手,不一会儿马梦就醒了,受惊大喊“不要,不要啊!”
马夫人急忙上前“梦儿,别怕,是我,是娘啊,有娘在,谁也不敢欺负你”马梦看见她娘,就消停了,但还是瑟瑟发抖,看的众人心痛,哎,可惜这么个美娇娘被吓成这样。“马梦姑娘,既然你已经恢复记忆,袭击你和马大夫的邪淫公子是谁呢?”
听到风捕头询问,马梦有些愣神,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马夫人见状急忙催促“就是你在外面寺庙认识的那个公子,应该就是他把你爹掳走杀害了,赶快跟大家说他叫什么名字!”
马梦双手捂着两边太阳穴有些不确定的说“什么?是他?这不可能,明明是。。。”
“怎么不可能!你给我住嘴!现在居然还护着他,我就知道你们之间有猫腻,赶快说出来他姓甚名谁,不然风捕头肯定就会拿你归案,这辈子你就待在牢里吧!”
马夫人呵斥道“其实我们就见过一次面,就是那次我们在寺庙见过一次,是他主动过来搭话的,他是李公子,全名李生。是李员外家公子。”
听到这个消息,风捕头立马出发回衙门带了几个衙役前往李员外家。呵退了几个下人后,风捕头一行人风风火火的直奔大堂,吓得李员外连忙行礼“风捕头,风捕头,这是所为何事啊,带这么多人来?”
“所为何事?你家儿子李生呢,他可犯了大事了,不会跑了吧?”
风捕头冷哼“风捕头说笑了,犬子李生在书房读书呢,他是个文人又不常出去,怎么会犯事呢”李员外点头哈腰转身吩咐下人“快去把少爷叫过来,赶快跟风捕头解释解释!”
“少爷,老爷叫您过去一趟”“我在读书呢,告诉爹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别来打扰我”“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快出去吧,别打扰我了。”
“可是少爷,其实是衙门的风捕头说你在外面犯了事,要来拿你,老爷吩咐让你去大堂解释”“什么?!”
李生的从坐上登时弹起“衙门的人要来拿我?快,去大堂!”
李生慌慌忙忙跟着下人小跑至大堂“爹,什么情况?”
李员外伸手制止李生说话“风捕头,这就是犬子李生,不知犬子所犯何罪?”
“来人,给我抓起来!告诉你,李员外,你儿子这回犯了大罪了,企图强奸,杀人藏尸,肯定是个死罪了!”
李员外一听,登时吓傻,双腿无力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李生也楞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冤枉啊,我没有啊。我几时曾企图强奸了,有几时杀人藏尸了?我企图强奸谁了,又杀害何人了?”
“哼,杀害马大夫,企图强奸他的女儿马梦!”
“什么,马大夫死了?”
李生震惊。“这回不能嘴硬了吧,你以为你犯了事能跑得了?!”
“冤枉啊,风捕头,我只见过马梦一面而已,那还是在寺院祈福的时候。那时候我看她出尘不染,宛如天仙下凡,就壮着胆子上前搭话,聊了几句。我承认我是单方面爱慕马梦小姐,对她一见钟情,但说话间我觉得马梦小姐并没对我生出情愫,就像对一个普通人一样。而且很快马大夫就打断了我们,好像还很生气的样子。我当时想或许是因为初见的缘故吧,回来后我还跟我爹说起过去提亲。我爹当时备了厚礼去提亲,却被赶了出来。”
“是这样的,风捕头。犬子当时说在寺庙遇到一位天仙般的姑娘,回来后茶不思饭不想,闹着非要去提亲。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心里疼的要命,就备了厚礼前去提亲。奈何我还没自报姓名,马大夫一听我是来提亲的就火冒三丈,把我赶了出来。从那之后我们父子再也没有去过马大夫家啊。犬子虽然还是日夜思念,但是时间可以抚慰一切,这不刚忘了马梦姑娘,要好好读书,没几天您就来了。”
李员外慌忙解释“照我看,你们是提亲不成怀恨在心,杀了马大夫企图霸占马梦小姐吧?!”
“不敢不敢,我们怎么会是这种人呢。我们家可是书香门第,是干不出这么霸道的事情的”李员外连忙解释“也许你是不敢,但你儿子李生也许精虫上脑,偷偷地干了这伤天害理的事情呢。来人,抓走!先带到马大夫家对质,如果确实是李生干的,再带到县令那里领赏!”
说罢一众衙役就绑了李生,上上枷锁,押解而去。李员外则一把鼻涕一把泪得跌跌撞撞追到了大门口,趴在地上痛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