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准备跟他道歉的,结果只看见他留下的一封辞职信,这个定理II,当时正是他协助我完成。”
“那他也没必要对你恨之入骨,为了一点点旧仇不惜将你弄得身败名裂。”
“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许,金钱作祟吧。毕竟钱能使得鬼推磨。”
凌承隽眼神一沉。“你是指……沈逸钧利用他?可是沈逸钧怎么会找上他?”
舒筱继续困惑道。凌承隽没回答,眼底一抹异光稍纵即逝,转开话题,“这几天你跟我爸劝服那些股东,一定受了不少气吧?”
这一提,舒筱脑海便也马上闪现出白天发生的一幕幕难堪画面,再次体会到了人情冷暖。那些股东,平日里称兄道弟讲义气,可到真正出现困难的时候,简直就是同林鸟儿各自飞。尤其是那些暗地里和凌恺同流合污的股东,趁机百般奚落和嘲讽,就在今天,凌峰差点被那个郑宏达气得心脏病复发。“再过一阵子就好了。”
凌承隽又继续道,安抚着她,“到时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我们结婚的议程也该提上来,筱,这次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你那天回来,跟我说再也不会放开我,会和我共同面对未来,说明你已经想通,打算嫁给我了是吗?嗯,我当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