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以前百试百灵的法子，今天却失效了。顾锦淮凉薄的看着顾老太太，手指轻点红木桌。沉闷的咚咚声，传进耳里，落在心上，乱了心跳的节奏。没人喜欢这种被掌控的感觉，顾老太太率先沉不住气，用力拍了下桌子。“锦淮，既然是谈事，就要有个谈事的态度，闷不吭声是什么意思？”
顾锦淮终于开口，语气玩味。“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顾老太太第一次被人直接打脸，脸色变得铁青。“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奶奶！”
“没有，从您安排车祸，到挟持我儿子，再抢走公司后，您已经不是我奶奶了。”
“你疯了是不是？我怎么可能安排车祸害你！”
顾老太太有点慌，但想到警察都没查到证据，又连忙稳住心神。可顾锦淮接下来的话，让她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