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昨晚您怎么跑了,我们在房间里,等的好苦啊……”两女身形如蛇,在老人的两侧扭动,纠缠。“竖子休想坏吾道心!这这这这……简直伤风败俗!”
原道山老祖强行压下心中该死的欲望,怒喝出声,可平日能劈山断河的手掌,怎么也没有力气去推开两女。皇者李玄声音带着诱惑,“陈老哥,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原道山的众多长老和弟子考虑啊!”
原道山老祖心烦意乱的抵御着两女的攻击。可就在这最要命的关头,一个弟子上前声色动人,“老祖,我今年都三十五岁了,虚岁三十六,一晃眼就三十七,马上就是三十八四十岁的人了,我再也崩不住了,老祖,您就成全了我们吧!”
一名长老更是神色动容,“老祖,吾等日夜修行,一晃眼就过去了几十年,这几十年里,哪天不是守着山头过日子,老祖,吾等夜里被窝冷,也想有个道侣共度余生!”
……一时间,阵阵悲悯之声响彻神花宗大殿门口。“你们……你们这群没出息的玩意!”
原道山老祖心中悸动,身旁的两女又加大了火候。一句句甜言蜜语,就像是电流一般让他心麻。李玄哀叹一声,“陈老哥,何必呢,你虽为一宗老祖,但也要知道随大流,你看看这么多的原道山弟子和长老都想有个家,你怎么忍心将他们活活拆散呢。”
原道山老祖还在坚持。李玄痛心疾首,“陈老哥,我们修行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想要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吗?人生须臾,一响贪欢,陈老哥,要把握当前呐!如果过得不快活,那活一万年又有什么用呢?”
……原道山老祖崩溃,本想将两女推开的手,此刻没出息的搂在两女的纤细腰肢上。李玄给予高度肯定。“陈老哥,这不就对了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贤弟这是一片好心,又没让老哥您死。那位前辈那里,也没让陈老哥你做什么,不过是为我美言几句罢了。”
原道山老祖心神摇曳。两女诱惑的身影,李玄的循循善诱,再加上诸多原道山长老和弟子的哭诉,终于是将他彻底击溃。“罢了。”
老祖一把将两女搂在怀中。李玄重重点头,“这才对嘛,就要说在当下。”
彻底沦陷的原道山老祖‘失神落魄’的摇了摇头,随后冷哼一声,“哼,李玄,算你有本事!今日本老祖认栽了!”
他个人事小,但这次随他前来神花宗的,除了宗主白云山和少数几名长老没来之外,其余的人都来了。整个原道山,倾巢而出!几乎上大部分的高层都在这里了,若是就他一个老祖回去了,该如何面对留守原道山的白云山?皇者李玄嘿嘿一笑,“陈老哥,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嘛,你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接着,李玄好奇的问道:“陈老哥,那在那位前辈面前替我美言几句的事情……”原道山老祖冷哼一声,抱着两女便激射向神花宗的客房,“本老祖要闭关一日,此二人便为本老祖护法,替你美言几句的事情,日后再说……”说完,轰隆隆而去,留下一道残影。皇者李玄点了点头,最后招呼长老再摆一桌宴席,为这些新人庆祝。……燕京城的小院中,秦寒眉头紧锁。少年李千山的伤势已经渐渐痊愈,可没想到,昨晚凌晨的时候,忽然又开始了恶化。望着病榻上重新陷入昏迷的少年,他自责不已。本来上次病情恶化的时候,他就准备进山采药了,可当时白云山上门打扰了他的行程。左思右想的他,就决定先用其他的药草代替一下,因此又拖了一日。可没成想,少年的伤势,愈发不妙。“不行,得赶紧进山找到那几味珍贵药材,否则徒儿性命堪忧!”
他当机立断,叫来隔壁的中年邻居帮忙看家之后,就匆匆忙忙的背起竹篓朝着山里赶去。那几味药材生长的地方十分偏僻,但好歹是认识路。他沿着记忆中的道路赶去,等到傍晚的时候,终于,他经过半天的赶路,他来到了一个狭长的河谷地带。……“九幽兄,你的伤势如何,还能挺住吗?”
河谷之中,李长秋神色悲悯,望着瘫软在地的赵九幽,老泪纵横。自从火皇将二人困在这陷神阵之后,两人就开始了艰难无比的求生之路。这条路,堪称悲壮!陷神阵之所以能将神明都困住,除了那恐怖无比如罗网一般的浩瀚道力之外,还有浩瀚的天道反扑。随着时间流逝的越久,阵法的威力也就越大,只有将阵法中的人彻底磨灭成碎片之后,这种情况才有可能罢休。两人都是皇者,最开始的时候还能勉强支撑,可到了后来,迅猛反扑的阵法力量已经到了一个十分恐怖的地步,压得两人频频喋血!李长秋先前被火皇重创过识海,赵九幽更惨,九幽神体的本源都被卑鄙无耻的火皇拿走。两人,可谓是重伤在前。可没有办法,两人不想死的那么快!于是乎,两人强行撑起最后的力量开始对抗大阵,可到后边却双双力竭,差点被阵法碾压至死。若非被拿走神体本源的赵九幽极尽升华,现在的两人恐怕早就灰飞烟灭了。所以为了杜绝那样悲惨的情况发生,只能轮流换着扛。可到了现在,已经快要筋疲力尽了。李长秋神色悲悯,望着有气无力瘫软在地的赵九幽,“九幽兄,这样下去你我二人都必死无疑,从今日的对抗来看,我发现这大阵也不是没有弱点,我想,若是我自爆开来,说不定能打开一条求生之路。九幽兄,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我这就自爆,为你求得一条生路,你可千万不能错失良机!出去之后,一定要将火皇碎尸万端,替我报仇!”
“万万不可,长秋兄,纵然是要自爆也是我来!”
李长秋从地上挣扎着坐了起来,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