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乖巧的冲林翰挥挥手,接着才是转身离开。林翰看着她的背影,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任天命,找到什么没有?”
林翰将手机掏出来,给任天命打了个电话过去。“暂时还没有任何发现,我排查了几个有可能观测到医馆情况的位置,完全没有异常。”
任天命的声音响起,他一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现在去跟踪校车,有情况会及时上报。”
“好,一路小心。”
林翰眉头皱了皱,接着也是说道。居然没有在周围发现异常?说实话他不愿意相信,但事实就是这样,他自然不会怀疑任天命的侦查能力,尤其是对方不可能知道任天命是自己的私人保镖。“没想到你居然藏得这么深,连妹妹来看病都不陪着!”
林翰的眉头紧皱,心中也是不断地猜测着。林翰估计任天命出去之后,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什么消息,对方总不能是在校车上冒充小学生吧?果然,任天命回来之后,表示自己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而且小女孩是在一个特殊学校,外人几乎是进不去的,只有特殊情况里面的人才会出来。“算了,她如果不想现身,谁也找不到他的。”
林翰的眉头皱了皱,随后也是摇摇头说道。一天的问诊结束,林翰想着晚上带苏小可和周紫颜一起去外面吃饭,却又接到了周子辰的电话。“怎么了?”
林翰好奇他为什么这个时候给自己打电话。“孙城阳说要找咱们聊一聊股份的事情,刚刚招商处的主任也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在明晚之前就将股份的事情谈妥。”
周子辰急忙说道。他是刚接了电话,就赶紧通知了林翰。听到这话,林翰的眉头也是一皱,居然这么着急?“但是昨天他们才刚对我们动手,今天去会不会有危险?”
林翰皱着眉头说道。“哎……这个咱们也不能说一定是他们做的,而且错过了这次的指标,咱们今后再想开公司可就难了,大不了我多带一些人过去!”
周子辰无奈的说道。听他这么说,林翰才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行,今晚在什么地方?我过去找你。”
林翰叹了口气说道。“风雨茶楼,离市区有些距离,不过这里是一个大佬的地盘,想在这儿闹事应该不太可能。”
周子辰没有细说,但是能让他称之为大佬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我打车过去,你先去吧。”
林翰应了一声,接着挂断了电话。之后,林翰让苏小可开车离开,他则是找了个地方打车过去。“风雨茶楼?那地儿咱晚上可不兴去啊!”
结果一上车,林翰说了地址,司机就开始嘟囔。“怎么了?太远?”
林翰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远也就算了……是那地方有些邪门,而且中间有一段路是乱坟岗,公交车都不去的地方,晚上基本上也没什么车子。”
司机犹豫了一下,没有启动车子。“这样吧,你过去之后可能也没人打车,咱俩一起的话还有个伴,我给你一千块你送我来回,怎么样?”
林翰接着便是说道。只要能用钱摆平的事情,那就不叫事情。“一千二,两百块油钱!”
司机咬咬牙说道。“行!”
林翰看司机的模样就知道他没撒谎,再找别的车又有些耽误时间。给了钱之后,司机便是开车前往风雨茶楼。“兄弟,真不是我说,那个风雨茶楼啊,你以后也尽量不要去了,我看你文质彬彬的在家里应该也是乖宝宝,那地方都是京城当年的一些老炮聚集地,那地方的人坏事都没少干。”
司机一路上给林翰将这风雨茶楼的故事,不过林翰倒是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在想,为什么孙城阳会选择在那个地方谈事情?一路上,司机跟话痨一样,不停的跟林翰聊着家长里短。林翰也注意到,周围的车子真的越来越少,一直到他们拐进了一条,明明路灯非常明亮,却没有一辆车在行驶的大路上之后,周围安静的有些吓人了。“兄弟,咱们可千万别害怕啊,走这种路最忌讳的就是心里胆怵,你要是害怕就跟我多说说话……”司机表面上是让林翰别害怕,实际上他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嗯。”
林翰应了一声,但他还是没什么好说的。他从来也不喜欢跟别人分享自己的故事,一时间车子里安静了下来。“卧槽?”
忽然,司机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冲着自己的车子撞了过来,他一把将方向盘抡了好几圈。车子瞬间起漂,林翰好半天才是将方向盘控制住,差点他们就开车撞倒了马路牙子上。“你怎么了?”
林翰有些惊讶的看着司机,在他的视角里,司机刚刚忽然怪叫了一声,然后就开始猛打方向,如果不是他拦着,自己两人真有可能遭殃!“有,有东西撞过来了,你没看到吗?”
司机紧张的卡着林翰问道。林翰的眉头一皱,摇了摇头。“你太紧张了吧?”
林翰也没多想,只觉得是对方太紧张了。司机定睛一看,路上前后左右都是什么都没有,他这才是揉了揉眼睛,觉得可能真是自己看错了。然而,就在他准备起步的时候,却听到了后车窗被人敲响,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后视镜,当时吓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一个红色衣服的长发女人,就站在后车门的位置敲门,并且只是眼睛漏出来了一条缝。“鬼呀!”
司机吓的赶忙启动车子,但林翰却是将他拦住,然后冷哼了一声,直接打开了车门。“别啊!”
司机都快吓傻了,这家伙是想下去送死吗?但让他有些惊讶的一幕出现了,那个红衣女子见林翰下车,竟然是有些错愕的愣在了原地。“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林翰下车,很中二的喊了一声。他一早看出来这女人是刚刚从小树林里跑出来的,而且她的衣服上还夹着通讯设备,他也只是做做样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