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呢。”
花无极笑。林易秋低头努嘴,她什么时候那么张狂说自己是天下第一过,她就是一个小女人,只想在长辈的祝福下幸福地走进婚姻的殿堂,然后夫妻白头,子孙满堂而已。“真拿你没办法,这样,你现在就跟我去见我的母亲,当着我母亲的面,你听听我母亲会怎么说?”
“啊?当着你母亲的面?”
林易秋坚决地摇头,“不去!”
那不是见光死么,如果没问,她还可以想办法周旋,如果问了,钱夫人的答案是否定的,到时要怎么办法,是拉着花无极一起对抗他母亲还是推开花无极顺着他母校的意,两种都不是好办法。“不去不去,坚决不去。”
“你……”花无极还想说什么,可是鼻尖一阵异香,“你……居然用迷香……”林易秋皱着鼻子拉了一张椅子放在花无极身后,正好接住他。直到迷香散尽,她吐了口气,“都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想的。”
说完,她逃也似地跑出了房间,嘱咐了绿洲照顾好花无极,就溜出了公主府。可是出了将军府要去哪儿呢,林家医馆?不好,将军府?更不行。走着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城门口来了。她抬头望了一眼那城门上飞扬的彩旗,唉,彩旗也不自由啊,明明飞舞的样子很张狂,可是却被一条木杆固定在了城墙上。“易秋!”
突然一声惊喜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林易秋回头一看,一辆青篷马车,马车头坐着一人,此时见了她正跃下车头朝她走来。“你……是特意来送我的么?”
孙文敏显然十分惊喜,一双桃花眼憔悴中透着一丝光。呃,林易秋不好说不,只得点头,“车上是你母亲和太奶奶?”
孙文敏回头望了一眼,然后点头,“嗯,我母亲已经知道了,大家都瞒着太奶奶,可是太奶奶是多聪明的人啊,迟早是瞒不住的,不过你放心,太奶奶会没事的,她比我们大多数人都要想得通透。关于你爷爷……”孙文敏抿了一下嘴,“皇上仁慈,不但没有祸及家人,还网开一面饶了我父亲的死罪,你会不会觉得……”林易秋摇头,“我要的只是是非公正,至于如何判,那是皇上的事,也许皇上这样判有他的深意,毕竟让一个人死很容易,让他意识到自己犯下的罪恶却很难。”
说完,林易秋瞄了一眼那辆简陋的马车,“你呢,真打算就这样回到乡下过贩夫走卒的日子么?你的力气可不是应该用在那些地方的。”
“你……希望我留下来?”
孙文敏眉眼一喜,“你不恨我?”
林易秋微微一笑,“我为什么要恨你啊?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你放心,这点我分得很清楚的。而且这次让你父亲落网我也利用了你,你也没恨我,不是么?”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孙文敏裂嘴一笑,“我此次只是送母亲和太奶奶到乡下祖屋,送完我还要回京。越喜在前些时候揖盗时受伤严重无法再胜任捕快一职,齐大人听说我将原来职务辞了,就问我要不要做他的捕快,从头开始,我本来还没决定呢,现在决定了。”
啊,什么意思?林易秋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向齐大人要一个红包,帮他招到了一个特级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