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军小跑进屋,看到樊东一脸血,连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见到樊军,樊东冷哼一声,有些不快道:“还不是因为你个废物!你要是早早把叶飞解决了,我也不会挨这一巴掌!”
樊东把从叶飞身上受得气全发在了范军身上。“你又招惹叶飞了!”
樊军的声音都因为紧张有些变调。见樊军害怕的样子,樊东满是不屑和鄙夷,冷冷道;“一个赵家的废物赘婿而已。”
“仗着有些蛮力打了我们樊家的人,这仇,我绝对会报!不搅的赵家鸡犬不宁,不打的叶飞跪地求饶,我绝不甘心!”
樊东对叶飞恨到了极点,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叶飞的皮扒了。“樊东!你自己要找死不要带上我们樊家,我警告过你,不要招惹叶飞!”
樊军听到樊东的话,急的也顾不上对方是自己的哥哥,指着樊东的鼻子警告。樊东心中本就有火,见自己弟弟这么‘不懂事’,一下就怒了,对着樊军就是一拳。“你还有没有点教养,我是你大哥!”
“今天你敢这么和我说话,明天是不是就要对父亲不客气了!”
樊东说着还看了看坐在主位满脸阴沉的樊石毅。樊军又急又气,一想到樊东招惹到叶飞可能的后果就浑身发凉。被樊东这一拳打的,也是勾动了真火。“你算个屁的大哥!我们樊家都要被你害了!”
说着樊军一拳打向樊东,两人互不相让,扭打到了一起。“你个混账!闯了大祸知不知道!”
“你脑子有坑吧,怕一个废物赘婿!”
……樊东和樊军一遍骂一边打,看的坐在主位上的樊石毅脸黑的像锅底一样。“还不快住手!你们两个混账在干什么!”
樊石毅怒了,大喊道。“为了一个小小叶风闹成这样,你们真是丢樊家的人!”
听到樊石毅的话,樊军和樊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分开。“樊军!一个叶风把你吓成了这样,我看错你了!”
樊石毅并没有生樊东的气,有些失望的看着樊军。在他看来,樊东说的没有错。别说一个废物赘婿了,就算算上整个赵家,在他们樊家面前,依然什么都不是。樊军这样的表现在樊石毅看来于懦弱无异。“樊军,你太让我失望了。”
樊石毅眼中的失望还不掩饰。本来,樊东不成事,樊石毅已经把更多的注意放在了樊军身上,希望樊军能成为樊家下一代的顶梁柱,没想到一个他们眼中的废物就把樊军吓成这样。“父亲,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那个叶风……”樊军连忙解释,想把叶风的身份告诉樊石毅。“你不要说了,这件事你再不要管,我会把叶风收拾掉。”
樊石毅直接制止了樊军,他已经彻底不相信樊军了。“父亲,叶风就是林长生的老师!之前的寿宴就是为叶风举办的!”
樊军连忙大喊,顾不得樊石毅的阻拦。“你说,那个叶风就是林长生的贵客?”
樊石毅面色怪异的看着樊军。樊东也是满脸怪异的表情。紧接着,两人爆笑出声。“哈哈哈!你能不能不要找这么烂的借口!叶风是林长生的老师?你要笑死我吗!”
樊东突然大笑道,毫不留情的嘲讽。“你越说越离谱了,就算为了给自己甩清罪责,也不用找这么蹩脚的借口吧。”
樊石毅也不由笑了出来。仿佛樊军刚刚说了一个笑话。樊军见两人不信,各种解释,可樊石毅樊军完全不在意。在他们心中,叶飞废物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了。见到两人的样子,樊军心中发凉。惹到叶飞,后果绝不会简单!……“我们就这样离开,没事吧。”
离开了樊家,赵岚有些担心的回头看了看。“没事,既然我说交给我,不光你的安全,还有这件事,我都会处理妥当。”
叶飞淡然的声音在赵岚耳中是如此的有安全感。若是以前,叶飞就算这么说,赵岚也会认为他在逞强。可现在的叶飞,已然完全不同。虽然不知道叶飞要怎么处理那家公司,可赵岚相信,叶飞就是能处理好。于此同时,樊石毅给赵家打了电话。“你们赵家好大的胆子,不来赔罪就算了,竟然敢如此不把我们樊家放在眼里!那一亿,我们樊家一定要拿回来!而且,你们赵家将是我们樊家的敌人,走着瞧吧!”
电话中樊石毅冰冷的声音让赵家众人心不断下沉。他们没想到让赵岚去樊家赔罪,不光没有解决问题,还惹出了如此大祸。樊家真要对赵家动手的话,赵家能有几分还手之力?“赵岚!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赵老爷子气的手都在哆嗦。“快走,我们立马去樊家当面道歉,看有没有缓和的机会。要是樊家真怪罪下来,我们赵家就完蛋了。”
赵老爷子年纪虽大,也是果决之刃,当即决定带着赵家人前去樊家道歉。“对了,把赵岚和叶风这两个混账也叫上!惹到樊家的就是他两,把他两送给樊家出气,这件事可能还能多点转机。”
赵老爷子一瞬间就决定牺牲叶飞和赵岚作为樊家和赵家关系的调剂。钱子耀闻言立马打赵岚的电话。“赵岚!都是你惹的祸,快滚过来!”
电话一通,钱子耀就是一通怒吼。电话那头的叶风听到了直接挂断了电话。若是赵家好好说话,叶风也会听,如果是这种,叶风都懒得搭理。“那两个混账!竟然直接把电话挂了!”
钱子耀见电话被挂断,拿着手机满脸都是愤懑。“我们赵家竟然养出了这样的白眼狼!”
赵老爷子气的浑身都在哆嗦,刚收完话,竟然一头栽倒。还在一旁的人连忙扶起,一遍喂心脏的药,一遍帮忙顺气。“气死我了!现在也顾不上那些了,我们立马赶往樊家!”
赵老爷子好不容易缓过劲,不顾赵家人的阻拦,带着赵家众人直奔樊家。到了樊家大门口,赵家一众人远远的就下车,相当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