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找到张温柔,想问清楚这些流言是怎么回事……没想到他前脚到湘春路,叶海棠后脚就过来了……“没有关系?”
方信衡的眼里划过讽刺:“大少帅是在跟我说笑吗?您说这样的话,谁能相信?”
“如果不是大少帅和张温柔暧.昧不清,东家那天到翡翠馆来就不会面容憔悴,就不会让二少帅闯进房间差点强迫了她,要不是她情绪过于激动,也不会引发旧疾。”
说到这里,方信衡指着自己额头上狰狞的疤痕说:“大少帅看见我这条伤疤了吗?那天我进房间的时候,东家就像个走火入魔的疯子一样,浑身都是恨意和杀意,要不是我跑的快,我当时真的会死在东家的手里!当时,我们派了人去找大少帅的,但大少帅没来,是风鸣将东家打晕了才送去治病。不仅是那天大少帅没来,后来东家情绪稳定下来后又回到了翡翠馆,在翡翠馆住了四天四夜,她白天让自己忙的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晚上房间里的灯火却彻夜不灭,翡翠馆谁不知道她是在等大少帅?可大少帅还是没来。倒是关于大少帅风.流快活的新闻一条一条的飞到她面前!她是等的不愿再等了,才会到湘春路和大少帅摊牌的……”“既然大少帅都已经做的这么狠心了,还在这里装什么深情?干脆盼着她救不活直接去死好了,也省的她拦了大少帅和张温柔小姐双宿双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