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最愉悦的感受从脚后跟传到头发稍。天儿嘴上哼一句:“宋姐,我也让你这样子快乐!”
“胡说,我没有一截子东西突出来,怎么弄?”
“宋姐,你躺下去才行,你什么都不用做。”
“我怀孕着呢,不安全!”
“这还不安全?”
宋珍想错了,这样子是最安全的方法!用十分钟时间,放出来一发,接下来三天,天儿斗志仰扬,再不烦燥,再不胡思乱想。宋珍要是知道,十分钟后的关键时刻,天儿脑子里想的是夏竹啃他脸蛋,韩梅抱他大腿。估计会使出浑身力气将这一截子突出来的东西咬断吞下去。宋姐吞咽了两口,难受至极的神情挂在脸上,站起身抹一把嘴唇。问一句:“舒服了?”
“相当舒服,舒服至极,可是宋姐,下次你不能吞咽了,吐出来!”
宋姐再问一句:“我们俩这样子不过分吧?”
宋姐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有些动作照猫画虎,并不娴熟。秦天耐心解释:“正经夫妻都这样相爱,没什么过分不过分。”
宋姐眼波温顺,嘴角微笑,再问一句:“如果不是正经夫妻,只咬脸蛋喽?”
天儿脑袋里一声闷响。脸蛋上几个牙印,一眼看出是女人咬的,宋姐这个时候猛突突问出来,天儿两腿发软差点跌倒。“宋姐,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嘘!不用解释,什么都不用解释!”
宋姐指一下肚子,“这里,两个月了,你的亲生孩子,再有八个月就会出生,你一定会为他负责,对吧?”
“宋姐……”秦天眼眶里热泪转圈圈。宋姐啊,我现在才知道,你是多么好的一个女人,你给我这两个月的好,文娟用七年时间都给不了我。宋姐,我真想叫你一声老婆。但还是叫不出来,和宋姐的那点隔膜还存在心里,“老婆”两个字,实在叫不十天前,文娟的户口注销,他俩的结婚证也注销,和文娟的夫妻关系,在形式上正式结束。答应了宋姐的,和她领了结婚证,再办一场正式隆重的婚礼。然后,正正经经叫她老婆。“宋姐,领结婚证的事儿和婚礼的事儿,我尽快安排,让你等急了。”
宋珍微微一笑点点头。拧开水龙头将嘴里的腥涩味漱掉,文文弱弱说一句:“睡吧,瞌睡死了!”
躺在床上,搂着宋珍身子,秦天一股沉沉睡意袭上心头,一头倒在床上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再说一句:“宋姐,婚礼很快安排……”宋姐迷迷瞪瞪,想着等了天儿十年,终于等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和这男人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给他生两个三个孩子……他说用那种方法也让宋姐快乐。可是他睡着了,他太累了,已经过了凌晨一点。宋姐不好意思推他,那种方法,明天晚上试试?……过了凌晨一点,州城餐厅包间沙发上,夏竹头疼,口渴难忍,嘴唇干裂。双臂支撑起身子坐起来,眼睛半睁半闭环顾一圈儿,房间里灯光昏暗。在凌晨一点这个点儿,夏竹从来没有睁开眼睛醒来过,眼睛不能完全睁开。一个模糊的身影在眼前晃悠,何宁体贴的声音传过来。“竹子你醒了?”
夏竹往起来翻的时候,何宁从椅子上站起身走过来关心问候。“何宁大哥?我……喝酒了?”
“喝了满三杯,红酒而已,不是太要紧,你只是睡着了。”
不像上次,闹完家宴大厅,一头栽倒昏迷不醒,拉到医院输液体醒酒。折腾的她爸妈一夜没睡。从夏竹睡着到凌晨一点这个点儿,何宁一动不动坐在软椅子上,神志半清醒半迷糊打盹。但若有人突然开门闯进来,他立马清醒,端起屁股底下的椅子先将对方砸倒。被萧良电棒突然击晕倒地十分钟,有史以来,是何宁最丢人的一次。既然萧良能突然闯进来,别的男人也有可能闯进来。招呼不打一声突然闯进来,非奸即盗,绝对不是好人,先一椅子干倒对方再说。房门虽然反锁,但门猛一下打开,有人突然冲进来这个情况,何宁觉得说发生就会发生。给餐厅老板多加了两千块钱,这间带了一圈儿软沙发的餐厅成了何宁夏竹睡一晚上的地方。如果夏竹还有清醒意识,韩梅会带她离开,断不会让他俩共处一室。但韩梅太不负责任了,两个人把她往出架时候,她看也不看夏竹一眼。关键时刻掉链子,算什么闺蜜?苦了何宁,夏竹一夜不清新,他要坐在椅子上看着夏竹一夜。夏竹趴着睡,前胸贴着沙发,这样子的姿势看着就吃力的不行。何宁想把她翻过来仰着睡,一觉睡到天亮,夏竹再一睁眼,按上次的经历,闭口不谈喝了酒的事儿。但何宁不敢碰夏竹一根手指头。怕竹子迷糊中反手抱住他,把他当秦天在脸上咬一口。韩梅被两个人接走了,难为了何宁大哥。秦天离开后,韩梅迷迷糊糊中用三分之一清醒的脑袋拨出去一个电话,过了二十分钟,一男一女两个人过来,架起韩梅离开。那两个陌生人什么抱怨的话都没说,架起韩梅走了。从傍晚七点到午夜凌晨一点这个点儿,何宁满脑子恐慌,离夏竹三米远,眼睛看过去而已。他和夏竹一起来铜城市,基本上寸步不离守竹子,守了整整两个多月,不让别的男人欺负竹子一根手指头。但今晚,功亏一篑,竹子和秦总终于发生了很不好的状况。但似乎不怪秦总,是夏竹自己靠过去咬人家一口。秦天回到家,宋珍看到他脸上那排牙印子,怎么收拾他,何宁无法想象。何宁双臂抱在胸前坐在软椅子上,想夏竹明天一觉醒来会怎么样。想夏竹和萧良明天会怎样闹一场,想萧良身后可怕的威压,别说一个小小的百盛,就是京都的夏氏集团,也不敢对萧家说三句硬话。没等到明天,凌晨一点这个时候,她软塌塌爬起来,记得自己是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