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苗薇雨脸色登时变了。已经失身,可是听对方的语气,是要将她困在这里?何长在嘴角勾起,露出邪笑:“你管我叫了一晚上宁无双,想必他也不会不管你。”
“前几次的仇,就落在你身上了。”
拍动双手,房门打开,几个保镖走进房间。……自宁无双隔天回到皇城一号之后,便似变了个人一般,整天里一句话也不说,脸上半点笑意也没有,将自己关在房间里。李若雪知道他的性格脾气,也不多问,只是交待管家,她不在家的时候,一定要照顾好宁无双的起居饮食。这天傍晚,刚从公司回了家,便看到客厅里有一对访客,管家正在旁陪着。“小雪。”
那对访客一看到李若雪,便站了起来。定睛看时,那对访客是苗薇雨的父母。“伯父,伯母。”
李若雪招呼道,心里微觉奇怪,苗薇雨的父母怎么会找到这里来。“小雪,你看到小雨了吗?”
“她两三天没来找我了。”
“她也两三天没回家了!”
李若雪大吃一惊,皱眉回想:“三天前,小雨从我这里离开,她没回家吗?”
“您二老给她打电话了吗?”
“打了,电话关机。”
李若雪更是心惊:“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苗薇雨的母亲落下泪来:“要是她被人绑架也好,倒有个电话进来。”
“现在可好,连个电话也没有,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李若雪皱眉想了一回,安慰道:“您二老别着急,说不准她心情不好,去哪里玩了,才把电话关机。”
“这样,您二老先回去,我去找找她,一有消息,我马上和您联系。”
苗薇雨母亲握住李若雪的手:“小雪,你是小雨最好的闺蜜,一定要找到她啊!”
“您放心吧。”
送走了苗薇雨双亲,李若雪沉思片刻,拿起电话播出,果然是关机状态。“这件事,还得拜托无双。”
李若雪自语着上了楼,来到宁无双的房间外,敲了敲门,推门进去。房间里,不见半点阳光,宁无双靠坐在地上,静默无言。三天以来,他一直是这种状态。陈紫恩已经下葬,谢恩关基地也到了龙鳞战士手中,可宁无双无法原谅自己。要是这次行动的时候,能够带上队伍,能够谨慎一点点,陈紫恩也不会替自己而死。“无双,”李若雪轻声唤道:“小雨三天没回家,电话也打不通,你能不能帮着找找?”
宁无双并不搭话,直腰伸出手。李若雪明白他的意思,递上手机。播打过后,还是关机的状态。“查下这个手机号位置。”
宁无双给鹰天打去电话,报上苗薇雨的手机号。没过一会,鹰天便有了回应:“信号最后出现在富隆酒店。”
宁无双默默走出房间,李若雪知他不愿多言,但既然已查过信号,说明愿意出手相助,便默默跟在后面,出了皇城一号。在富隆酒店,通过监控看到了苗薇雨和一个男子搂抱着进了酒店,那男子身形和宁无双极为相似。要不是李若雪特别相信宁无双,当时便会以为是宁无双和苗薇雨来开房。当她在屏幕上看清那个男子脸的时候,不由惊呼出声:“何长在!”
李若雪的心猛地一沉,已猜出大概发生了什么事。平时她便和苗薇雨说过少喝酒,特别是独自一人的时候,以免被人捡了尸。可苗薇雨还是犯了这样的错。不过李若雪又觉得事实并非如此,从监控中可以看出来,苗薇雨对何长在十分配合,甚至还主动搂着何长在去亲他。“这是怎么回事?”
李若雪大惑不解。“她在何家。”
宁无双起身说道:“你先回家,我去何家救她。”
“无双……”李若雪想说一起去,转念一想,以何家的势力,苗薇雨这是羊入虎口。此去何家,定有一场恶战,自己不去,也能给宁无双省点心。“无双,你小心点。”
李若雪改口道。宁无双点点头,独自驾车离去。按着鹰天给的信息,宁无双很快便来到何家位于西泉山的一处豪宅。何家在燕京有多处房产,按着信息显示,何长在的车在两天前,回了这处豪宅。不用说,苗薇雨也在这里。这处豪宅建在半山腰上,悍马车开到门前,没有丝毫刹车的意思,直接撞上大铁门,将两扇铁门撞倒。“什么人敢擅闯民宅?”
里面登时闯出七八个保镖,个个手持微型冲锋枪,对着宁无双便扫。这种级别的火力根本伤不到宁无双,一挥手间,子弹便尽皆反射,几个保镖先后倒下。“何长在,出来。”
宁无双厉声喝道,缓步走进别墅。“什么人,敢闯我何家,大呼小叫?”
别墅里,管家带着几个保镖出现。“让何长在出来。”
“想见我家少爷,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
管家话音未落,已是一记耳光打上脸。管家被打得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你敢打我?”
啪!又是一记耳光打上。“叫何长在出来。”
宁无双缓缓说道。管家火冒三丈,“你擅闯民宅,还敢如此无理。杀了他!”
那几名保镖掏枪便射。仅仅只是呼吸之间,便和外面的保镖一样,都被宁无双结果。管家登时傻了眼!竟然有人能挡住子弹!还能用子弹反杀!吓得双腿打颤,摔倒在地。不等宁无双问话,便哆嗦说道:“我家少爷,不在这里。”
“被他掳来的女孩在哪?”
宁无双问道。“在,在三楼主卧室。”
管家不敢隐瞒,爬起身在前面带路。到了三楼主卧,挤出个笑容:“就在这里面了。”
话音未落,宁无双飞起一脚,管家从走廊窗户飞出,摔进后院游泳池。宁无双推开门,走进卧室,便听苗薇雨的声音响起:“流氓无赖,快放了我,就算你强迫我一百遍,我也不可能喜欢你!”
定晴看去,只见卧室里窗帘紧闭,苗薇雨呈大字形被绑在床上,身上不见半点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