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欢呼雀跃,跟在车队后面喝彩祝福。马车驶入咸阳宫,乐手们敲击编钟,鼓瑟弹琴,竟然演奏出了现代的《婚姻进行曲》,还是古风版的。张柠缓缓从马车上下来,宫女搀扶着,一步一步地走在红地毯上,走到殿上。尹高穿着玄色龙纹长袍,在殿上等待着张柠的到来。张柠迈着台阶缓缓走上来,尹高做了一个王子礼,俯着身子伸出右手。张柠也学着做出公主礼,把手搭在尹高的手上。尹高拉着张柠的手,张柠揽着尹高的胳膊,一起走在红地毯上。丞相李斯站在他们面前,手里拿着本子扮演牧师。李斯面对着尹高,开始照着本子上的内容说:“新郎嬴高,你愿意娶你面前这个女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她,爱护她,守护她。”
尹高深情地看着张柠,微笑着说了一句:“我愿意!”
李斯微微一笑,又面对张柠说:“新娘张柠,你愿意嫁给你面前这个男人吗?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一生一世忠于他,尊敬他,陪伴他。”
张柠眼眶湿润,笑着说:“我愿意!”
李斯合上本子,笑着对尹高和张柠说:“请两位新人面对面宣誓。”
尹高握住张柠的双手说:“我嬴高,请你张柠,做我的妻子,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会珍惜我们之间的情谊,不论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爱你,直到永远。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无论是甜蜜或者辛酸。就算是经历艰难困苦。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直守护在你身边。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信任你,尊重你。我会陪着你一起,不论欢笑还是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张柠留着感动的泪水,笑着说:“我张柠,请你嬴高,做我的夫君,我生命中的伴侣和我唯一的爱人。我会珍惜我们之间的情谊,不论现在还是将来,我都会爱你,直到永远。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无论是甜蜜或者辛酸。就算是经历艰难困苦。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直守护在你身边。就像我伸出手让你紧握住一样。我会信任你,尊重你。我会陪着你一起,不论欢笑还是哭泣。我会忠诚的爱着你。”
尹高也流下了感动的泪水。嬴政站起身来拍手叫好:“彩!彩啊!哈哈哈。”
朝中众臣和各国使者纷纷喝彩。嬴政当即册封张柠为太子妃。大殿开宴,管弦笙歌,舞女起舞,百官道贺。宴会上,尹高叫住李斯说:“丞相,丞相,本公子有事要问先生一下。”
李斯过来说:“恭喜公子,请问公子有何事要问?”尹高问李斯说:“陛下封我做太子,那扶苏会被如何处理?”李斯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问尹高说:“太子殿下问这个干什么?您已经成了太子,乃是皇命不可违。与那扶苏早已无关了。”
尹高继续说:“先生,我只想知道,兄长扶苏会被怎么处理?”李斯冷冷的说了一句:“扶苏会被处死。”
尹高着急地说:“为什么?为什么要处死扶苏?我已经是太子了,还有必要处死扶苏吗。”
李斯继续和旁边的官员敬酒,然后把头凑过来小声对尹高说:“扶苏不死,你太子之位就不稳。对于你来说,扶苏就是你身边蛰伏待机的猛虎,随时有可能夺了你的位。”
说罢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和其他官员喝酒开玩笑。张柠见到尹高此刻的心情不太对,也心疼地放下筷子,用手拉了拉尹高的衣袖。尹高轻抚了一下张柠,给张柠夹菜喂饭。安抚好了张柠,又对李斯轻声说:“先生,我不愿让兄长扶苏死。”
李斯给尹高敬酒,然后趁机小声说:“扶苏在长城有蒙恬的三十万边军,而且其门客刘邦项羽等人正在北境招兵买马,扩大扶苏的势力。这明摆着是在为争夺太子之位,而做准备呢啊!”
尹高说:“不,扶苏绝不是这样的人,这种情况一定另有隐情,我相信扶苏。先生,扶苏不能死,在对国家的治理上,我虽然可以提出一些超出这个时代的新式理念,但是要维持国之根本,还得依靠扶苏呀!扶苏之才,若能为我所用,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啊。而且我二人曾在举贤堂共叙兄弟之情,高儿实在于心不忍啊。”
李斯叹了口气说:“唉呀公子,你二人虽为兄弟,但无奈你生在帝王家,注定要与亲情无缘啊。扶苏之人品德才,天下人所共识,然而仅扶苏一人有德有才并不能说明扶苏不会叛变,倘若有旁人挑唆扶苏,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啊,我等不得不有所防备啊。”
尹高心想,扶苏从未敌视过自己,不论自己当时多么飞扬跋扈,扶苏都只是谦虚有礼,以德报怨,自己觉不相信扶苏会被说服夺位。尹高仔细一想,历史上的扶苏在得知了胡亥被立为太子的时候,并没有造反的意思,而是选择了听从皇命。而且,圣旨上写的也是让扶苏即位,而并非胡亥。正是当时拥护胡亥的赵高和李斯二人篡改了圣旨,命令扶苏自尽的。想到这里,尹高大惊,瞪直了眼睛盯着李斯。李斯正在应酬前来敬酒的众臣,没有注意尹高。尹高明白了,也许父皇并不想让扶苏死,顶多也就是让扶苏在边境做个藩王,不可能杀了扶苏,而李斯却说,扶苏会被处死。尹高猜测,会不会李斯也会像历史上拥护胡亥的李斯一样,为了拥护我,而纂改圣旨处死扶苏,以绝后患?尹高叫住李斯,冷冷地说:“丞相,父皇发给扶苏的圣旨上,写的本来应该是让扶苏在北境做藩王吧。”
李斯呆在原地,装傻充愣地说:“什么?公子你是何意,李斯不明白。陛下写给扶苏的圣旨就是命令扶苏自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