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林月也没有瞒她,在她手掌心写下那个人的名字。孙兰花抓着牢栏,“林月你可害惨我了。”
“这件事情我可能要承担,一部分的责任,若非金子汎贪心,你金家内部不合,有金子昂歌女事情在前,你孙兰花哪怕是我妻子,他们都拿你没有办法。”
孙兰花看着她:“我不管,反正这件事情,就是你牵连我,你怎么都要保下我来,不,我不管金家其他人什么情况,我孙兰花一家,你都要保下来!”
“要不然,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林月你一定要保下我们一家!”
孙兰花重生一次,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幸福,她不想就这么轻易就死去了。林月并没有说话,她只是握住了孙兰花的手,她没有多跟孙兰花多说什么,牢头催促她时间到了。林月出了牢狱。坐上轿子,林月摊开手掌,孙兰花偷偷给她是一块木牌,木牌上面写着南字。林月想起来,之前孙兰花跟一名姓南的小姐合谋算计许逸之。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再也没有听到许逸之的消息了。林月对这位姓南的小姐,感官并不好。也是,谁会对那曾经逼着她下跪的人感官好呢。宁州南家人。林月派人出去打听了一下,宁州南家人,宁州百年世家之一,掌控着宁州大部分绸缎生意,南家如今的老太爷曾经是先帝的太师。当今圣上见到此人,也得恭敬唤一声老先生。可见身份地位崇高。宁州知府有时候审判犯人都要询问这位老太爷的看法。至于南芝,如今也是掌控半个南家的人了。林月让人在南江留下行踪,误导着南江知府,自己偷摸摸去了宁州。把南字的木牌送到了南芝手中,不出半日,有人找到林月。林月在南芝安排下见到她。宁州有名的登月楼,顶楼包厢内,南芝坐在摆满饭菜的桌子前,林月一口气爬了八楼,她心情不是很好。南芝修长的纤纤玉手,握着酒杯,依窗棂眺望远方。林月眯了眯眼,大步走了过去,倒了几杯水下肚,“南小姐,我觉得这次相见,你我之间的恩怨有多加深几许了。”
南芝转头看着林月:“你胖了。”
林月:“……”“你老了。”
南芝:“……”两人沉默对视,剑拔弩张,最后两人都扭头看向一撤,不理人。南芝自顾自倒酒,“我没有想到你会来找我。我以为你不喜我和兰花。”
林月:“确实不喜。”
没有人会喜欢算计自己的人。“你这人还真是记仇。”
林月反问:“你就不记仇?”
记。怎么会不记呢。南芝对着她招了招手,“给你看一人,兴许,这个仇就没有那么深了。”
林月知道她要给她看什么人,探头出去,果不其然下方六楼有个宽敞的阳台,阳台上有一名男子,被当做狗一样的养着。南芝:“见一个爱一个,把女人当做玩物一般,一名穷秀才,若非长得几分人模狗样,会有女子上当,他既然把女人当玩物,那就尝尝被人当做玩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