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作孽不可活。”
微子启轻轻的说了这一句话,便也就没有了后文。那比固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又能怨得了谁呢?“小弟大哥还是刚才的话,这件事情你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全是你一人之事。”
两人的谈话到这里就结束了,魏子琪离开了子受的寝宫,现在他的心里面有些难受。比干都已经七十多岁了,膝下也就只有比固一个儿子而已。但就算是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比固竟然还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这又能怨得了谁呢,只是可惜了比干丞相从此就将绝后了。两人的谈话结束之后,子受合微子启一起回到了朝堂之上。“卫兵们下去吧。”
子受摆了摆自己的手,他现在甚至还有些开心。“诸位大臣,想必你们也知道,孤为什么将你们困在这里。不过你们放心,接下来就是还你们清白的时候了。所有人都跟孤一起走。”
说完了这句话,子受带着他们向着比干的府邸行动了。在子受的身后是微子启,微子启的身后是文武百官,文武百官的身后是三千精兵。这样浓重而又肃杀的阵仗出现在朝歌的街道之上,所有的百姓都远远的避开了。没过多久,子受就来到了比干的府邸门前。“开门。”
子受语气冰冷的说道。而比干门前的两个卫兵看到大王前来,当即也是有些慌神,手忙脚乱地将门打开。开了门子受和文武百官一起涌了进去。而那三千精兵则是将比干的府邸团团围住。“亚父,故问你你的儿子比固在哪个房间?”
子受语气寒冷的说道。“回大王在西厢房。”
比干这个时候已经预感到了不妙,但他更多的却是疑惑,他不知道做贼来到他们这里是干什么,问比固在哪里又是为了什么。很明显这个七十多岁的老人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但是子受现在却不会给比干解释,在得到了比干的回答之后。子受径直的朝着西厢房走去。在西厢房当中比固现在正在给自己上药呢。但他永远都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了。来到西厢房之后,子受没有问话,甚至就连文武百官都安静了下来。子受伸出自己的手指指了指西厢房,飞廉和恶来就心领神会,拿着一个大麻布口袋冲了进去。两人破门而入,冲进了西厢房,而在里面的比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麻袋装了起来。看到这一幕,比干心中已经彻底慌了。“大王你说要还我们一个清白,怎么现在又把脏水泼到我这里来了?”
比干有些生气的说道。“自然是要还你们清白。不过亚父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知道你儿子干了些什么吗?”
听到子受这严肃而又是带着怒火的语气,比干一下子也哑了,他是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触碰子受的眉头的。“为大王老臣不知自己的儿子干什么,不过老臣坚信自己的儿子一定是清白的。”
比干的语气弱了下来,但仍然咬着牙齿在和子受对抗。“是否清白就不是你说了算。带走。”
子受现在可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呢,直接带走就是了。抓到了比固之后,子受等人再次开始出发,往这菜市口的门路前去。没过多久,他们就来到了菜市口。这里的百姓似乎是提前收到了消息,早就在这里聚集好了。“大王万福金安。”
几万个百姓在看到子受的那一刻,同时都跪拜了下去。受到曲辕犁的影响,这些个百姓现在的生活比以前方便了许多,也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众位平身吧,孤没有那么大的架子,不必如此。”
听到这话百姓们自然是更加爱待子受了。和众位百姓见了面之后,子受直直的朝前方走去,他要坐到菜市口的主卫去。百姓们倒也识趣,直接就给子受让出来的一条通道,原本拥挤的菜市口在这一刻仿佛变得更加的宽敞了。没过多久子受坐到了菜市口的主位上。而这个时候原本套住比固的麻布口袋,已经被替换成了一个黑色的头套。“诸位孤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们昨日发生之事。昨日孤在王城之中,在自己的寝宫之内遭到了行刺,这可笑吗?”
子受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但是在场其他的人却没有一个敢笑的。这可真是捅了天了,这。“至于这行刺之人嘛,故现在已经抓到了,不过相信大家也很疑惑吧,为什么会是他呢?”
说到这里子受对着恶来挥了挥手。恶来心领神会,直接当众扒下了比固的衣物。在比固的身上,他背上的瘀痕还在他手腕上的握痕还在。“众位请看比固的背部和手腕之处。昨日那人行刺之时,本来刀已经握在手上。但孤的护卫先行一步,将她的手腕握住并甩了出去,由此刺客的手腕之处该有一道握痕。另外那刺客逃跑之时被孤的护卫恶来打中了,背部由此其背部该有一道伤痕。诸位莫要以为孤在说笑,此人手腕之处和背部的伤很明显都是昨日才得到的。难道这还不能证明什么问题吗?另外那贼人在行刺之时说这是为了天下,真是可笑。”
说完了这些话,子受拿起了令牌。“来呀,先给我打五十大板。”
好家伙,五十大板打下去就算比固不死也得重伤不起了。但是现在比干他什么都做不了。兴许是受了特殊的安排,比干站的位置是靠在最前面的秕谷身上的伤痕和手握处的握痕,他看得一清二楚。他想要反驳子受,但却找不出来任何话语。“天哪,你怎么会做出如此愚蠢之事?天要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看这一板又一板打在比固的身上,比干的心都在滴血。没过多久,比干就昏厥了过去。眼看着比干那边没了动静,子受这边也终于笑了起来。“行了,不要将他打死了,午时三刻叫他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