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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九十七章 震惊(1 / 1)

宁泰清想到赵向心带回来的令信,掌教颜真人在信件内提到与各派分享情报无妨,索性也就大手一挥,放了人进来。  “南英,你安排下去,再在海岸建三座楼阁,带这三派弟子入住。”

想了想又吩咐道:“告诉巢盐奇与赵师弟,就说大家都到齐了,今日已经晚了,明日开始正式拿问那矶羊!”

这会儿已是幽寰宫抵达后的第二日傍晚,其实原本午后人就都已经到了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何,这癸山府就是一定要在最后时刻赶到。  来了还一个“我是地主”的模样,大笑着与众人招呼,提议这提议那,浑没有把宸虚派放在眼里。  “诶!宁道友,不用等明日了,情报何其珍贵,更是重在时效,我看啊……我们这就开始吧?诸位意下如何?”

一个身穿黄袍的驼背老者笑呵呵说道,他双眼眯着,饱含笑意,看去莫名慈祥。  身穿绘有龟甲八卦的白袍的伏罗派弟子却冷笑道:“广藏老头,你要真这么着急,何故这么晚来?明明就你家离这里最近,现在还有脸说这话?”

云曜宫为首的是位女子,穿着一身金色裙装,身上挂满了丁零当啷的各色饰品,故作好奇地问道:“这位有些眼熟,不知是?”

“范姜仙子,这位就是伏罗派号称‘疤面公’的方骞道友!”

广藏笑呵呵介绍。  “原来是曾经一己之力杀败过三头海族大妖的方骞方道友,小女子失敬!”

范姜福身,随后却话锋一转,“不过您这话说的可就冤枉广藏师兄了,广藏师兄是为等小女子三人,这才来晚了。”

方骞冷笑道:“我们也等了太乙派的人,怎么就不见迟到?”

太乙派来的三人皆是白发苍苍的老者,但分明都驻颜有术,脸上虽有皱纹,但却看不出一点衰败老气,反而红光满面,精气神十足。  其中为首的是一个眉毛长到与胡须连在一起的面善老人,笑呵呵道:“方道友,我们才来这处战场,不知道这里主要负责的是哪家?”

方骞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笑道:“尔芝道友知道我们现在是在哪里?”

尔芝上人故作鲁钝,问道:“难道不是宸虚派?”

“正是宸虚派!”

“原来如此,看这位广藏道友,老道还以为这里靠近癸山府山门,自该是癸山府做主,没想到是宸虚派的地盘。”

“尔芝道友有所不知,这……”  ……  两人一唱一和,把广藏听得心里连连冷笑。  宁泰清哪里不知道这伏罗派与太乙派是要做什么,分明是想挑拨离间,让他宸虚派与癸山府闹出点不愉快来。  他冷笑了一声,没有理会,只是闭目养神,权当作没有听见。  客厅内各家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不多时,莫南英便回转,身后还跟着赵向心与巢盐奇。  “宁师兄,两位到了。”

宁泰清睁眼站起身,淡淡道:“诸位,既然都等不及,那就依广藏道友所说,这就随我去拿问那矶羊!”

众人叫好,齐刷刷起身。  宁泰清让等在客厅外的本门元婴修士也都一起,于是一群元婴修士浩浩荡荡来到地牢,径直下了底层。  然而,出现在眼前的一幕却让所有人都惊呆。  只见原本困禁矶羊的牢房内不知怎么多了一个俊挺的男子,就盘膝坐在角落,闭目养神。  而矶羊则一脸狰狞的坐在原地,头顶高悬着一柄燎烧着金赤火焰的飞剑,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落下。  整座牢房也不似先前那样整洁,反而碎石满地,好几座囚房都已经倒塌,壁面上剑痕、火烧、腐蚀的痕迹不计其数。  “这……”  “这座囚牢不是被我们下了禁制,为何此人能进去?”

“你究竟是谁!”

“宁道友,我们相信你才会将人留在贵派营地,怎生出现这种事情?”

“哼!此本就是赵师弟擒捉而来,自然是我宸虚派之物,尔等安还有脸说出这种话,怪宁师兄?”

范姜看着牢房中的男子,眸泛异彩,捂着嘴笑道:“宁道友,这位可是你派掌教真人的弟子李澈?”

要说场内最为震惊的当属宁泰清了,他怎么也不相信李澈居然真的破开法禁了,眼下却也只能故作淡然道:“不错,这正是李师弟。”

一旁的癸山府广藏皱眉,心下不悦,但不是针对李澈,而是范姜。他心底骂道:‘怎么回事,这范姜还对李澈如此感兴趣,我以为他对所有男人都不假颜色,没想到也是个骚浪蹄子!’  伏罗派的疤面公方骞脸色阴沉,哪里知道李澈会出现在这里?他可还记得半年前有两名弟子带了两具尸体回来,死因都与李澈脱不开关系。  当时门内就有一定要抓回李澈问罪的声音,可以说此起彼伏,今天被他碰到了人,该怎么办?  方骞袍袖内的手紧了紧,旋即想到这是在宸虚派的地盘,最后还是松开了。  各派的吵闹声越来越躁耳,不外乎是讨论李澈怎么在里面,怎么破开的禁法,既然破开了禁法是不是又已经提前拷问出了些什么,要让李澈如实交代。  甚至周栋等人也都一脸难以置信,方才回呛别人的也正是他,此时在那里叫喊要赶紧去看看矶羊,别李澈是用了什么强行的暴力手段破开了禁法,矶羊皱着眉头,其实已经是强弩之末。  只有巢盐奇,一怔之后心里爽利无比,暗道副观主好本事。  还有一旁的赵向心,轻轻“呵”了一声,垂着眼帘对眼前的热闹不闻不问。  “诸位,且静一静!”

宁泰清伸手虚按,并用了什么手段,使他的话音仿佛仿佛有一股魔力。  周遭立马安静下来。  宁泰清朝前走了几步,直至毫无阻碍地走进了牢房内,确认法禁真的被破除了,这才在心里暗叹一气,问道:“李师弟,你不解释两句?”

身后众人见他真的走进了牢房,又复有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响起。  李澈也站起身来,也长叹道:“如师兄所见,需要我解释什么呢?”

宁泰清语塞,一来奇怪于他的语气,似乎另有所指,再则是惊异于他真的破解了法禁。  身后的周栋厉声喝道:“李澈,宁师兄肯放你在这,可没叫你肆意妄为!居然敢施法破禁?矶羊怎么样了,为何他一脸愁容,身上气息萎靡不振,你都做了些什么!”

李澈记得这正是先前对他讥笑的几人之一,冷笑道:“与你何干?宁师兄让我留在这里,难道只是让我陪着这矶羊?当然是要让我试试能不能破除禁法。”

又对宁泰清道:“宁师兄,师弟幸不辱命,总算是将这法禁给破除了,但可惜各派禁法繁复,师弟只来得及破除,没来得及拷问,师兄说的事后要恢复原样也来不及做了。”

“宁师兄,这究竟……”周栋一下子真分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莫南英眼珠子一转,就已是清楚了李澈的用意,上前喝道:“周栋,你莫胡乱指摘李师弟!李师弟是受宁师兄之命尝试破禁,先行拿问矶羊,可不是自己胡乱施为!”

又特意对宁泰清轻声劝道:“宁师兄,李师弟也是尽力了,光是破禁这一步的难度就已经不好说,来不及就来不及吧,怪不得师弟,尽力了也是。”

宁泰清焉还能不清楚李澈这么说的原因?显然,是在给自己留了面子。  如果这时候李澈说:“看啊,宁师兄,你还说我不可能破禁,但我现在做成了,你该怎么说?”

那他又该怎么办?各大派的人会怎么看他?又会怎么看宸虚派?  宁泰清心里叹道:‘哎……李师弟这是为了我着想,也是为了宸虚派的声名着想,却是我的问题,怎好没点依据平白猜测别人做一件事情行也不行?我欠李师弟一回……’  他没有一点犹豫,当即配合道:“我知师弟已是尽力,焉来怪你?这会儿大家都到了,也没所谓了,我们这就开始吧。”

一旁的周栋傻眼了,忙不迭叫道:“啊?不对,这……宁师兄,这果真是你授意李澈的?为什么啊?这……”  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和他一道的人里有喊道:“看看矶羊,宁师兄,看看矶羊!他怎么一副状态不怎么好的样子!是不是李澈强行破禁,伤到了他!快!”

周栋也反应了过来,忙跟着附和:“对!师兄你看看周围这乱七八糟的!李澈谅必是用了什么强行破禁的手段!”

李澈冷笑道:“你们没带脑子的么?我破开禁制,矶羊自然第一时间选择出逃,我与他斗了一场,将他拿下,这才把地牢弄得乱七八糟。”

周栋尤还不死心,指着矶羊道:“那他为何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李澈看着他,淡淡说道:“难道你要我时时刻刻看着他?我却没那么多的闲工夫,拿飞剑镇压正当合适。只不过我飞剑火性重,矶羊是海族,天生不合,这才看着一副蔫了的模样。”

“我看……”周栋还要争辩,却被宁泰清挥手打断。  “周栋!有客在此,你这副模样成何体统!南英,把这几人带下去!”

宁泰清厉声喝道。  他知道周栋几人对李澈颇有意见,事实上门内有不少人也都是如此,但那也要分场合,眼下的情况再这般无礼取闹,不是自己内讧给人看笑话么?  周栋几人叫喊着被莫南英押送了出去,着实有些难看。  然而,他们宸虚派几人这样“自说自话”,其余各派修士可就不这么认为了,谁相信李澈是不是装出个样子,实则早已从矶羊口中问出好些情报来了?  方骞皱眉道:“宁统帅,此举不妥吧?当时说好大家设下禁制,等你问过门内的意见,之后再大家一起拿问矶羊,如何你们就能把法禁破了自己先行拷问?”

宁泰清依旧云淡风轻,不以为意道:“方统帅没听见我李师弟方才说的么,他并没来得及拷问矶羊,你大可放心。”

尔芝上人笑呵呵道:“谁知道他有没有拷问过?此举违背当初各派的约定,你宸虚派这等做法实在是为人所不齿……”  “狗屁的约定!”

李澈放肆嗤笑,“这矶羊本就是我派弟子擒捉到,也不知怎么被你们知晓,挟以大义要求一起拿问,宁师兄顾念大局这才没有拒绝,要换做是我,你们以为今天能来这里?”

‘骂的好!’兑泽生阳镜的声音传入脑中,‘你小子总算有些血性!有人胆敢辱骂我宸虚派,就要毫不留情骂回去!不仅如此,你还要记下此人脸面,这里不便,下回私下定要给他吃个教训!’  宁泰清也阴沉下了脸,喝道:“有胆再说一遍!”

顿时,一众宸虚派弟子站紧,靠近了尔芝上人,隐隐有将他合围的势头。  尔芝面色一变,与两名师弟对视一眼,带他来的方骞也全身戒备,做好了出手的准备。  大战一触即发。  范姜掩着嘴笑道:“诸位,咱们不要剑拔弩张了吧?紧要在前,大家各退一步可好?先把矶羊拿问了,有什么矛盾,咱们后面再各自解决?”

尔芝与方骞也不想在这里动手,否则待会宁泰清催动了营地法阵,他们怎么出去也不知道,遂先放下了手,解除防备。  宁泰清也点了点头,围着两人的一众宸虚派修士当即站开。  李澈却不依不挠道:“拿问矶羊可以,请这位太乙派修士先与我宸虚派赔个不是就行。”

尔芝大怒。  方骞也怒道:“李澈,你莫要得寸进尺!”

李澈毫不示弱,冷笑道:“不愿那就赶紧走,你伏罗派要也有意见,走就是了。”

说完一指矶羊,意思是已经没有法禁囚困,有你伏罗派没有都一个样。  方骞怒目看向宁泰清,喝道:“宁统帅?”

宁泰清却一脸的平静,淡淡道:“二位听见我这位师弟说的了。”

宸虚派的元婴修士再次围拢上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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