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半生呓语同学、lanlandelan同学的打赏~!感谢舟溪同学、每天一歌同学、看流云同学、远方l同学、我不是美女!同学、李墨轩同学的粉红~!感谢始终如 1ゝ同学的打赏、评价、催更~!O(∩_∩)O~) ************************* 愿带她走吗? 在知道琥珀肚子里的孩子是人形的时候,墨染衣已经明白,她将要面临这样的抉择。 养一个孩子不是问题,可养琥珀和齐云生的孩子,对寒玉宫来说,是一个何其沉重的负担与……隐患! 于理,她该毫不犹豫的拒绝,白虎一族的厄运,不应该再绵延到寒玉宫身上。 门派的兴衰,也不该因一个孩子的命运而决定。 于情,她……难以拒绝。 一个母亲的请求,为她的孩子寻找生路的请求。 当她的目光转到这满山被染红的岩石,犹豫刹那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鲜血与杀戮中,能让人不放弃继续战斗下去的,只有生存与希望! “我带她走!”
她一字一句的道。 琥珀感激的无以复加,深吸一口气,坚定而决然的说道:“汝之恩情,白虎一族永世不忘。”
“齐云生,是我师弟。”
墨染衣轻声道。 没有这一层关系,她管白虎一族死不死。 “齐郎的姑母不满我之身份,便将他骗走,那时候,我已开始察觉身体有异,却不敢确定,后发生了一些变故……”琥珀的眸子闪了闪,停顿片刻又继续道:“急怒之下,一路冲杀将齐郎带回,身负重伤,与人对战被看出端倪,那人知我有孕,对我腹中胎儿更为期许,先后来兽王山的修真者,被他打发的七七八八,你们运气好,前天他才又来此亲看按照惯例,三天后那人才会再至,确定我生产的时日。”
“是什么人?”
琥珀侧头想了想,又轻摇了摇,“我只知,他已踏入地仙之境,有两次来,身旁倒是有一女子与一小儿,那小儿唤他为父,有一麒麟火兽从旁……” 秦芷卿?! 墨染衣紧抿着唇,心中几多感慨,真是冤家一般的人生啊啊啊啊啊啊! ****************************************************************** 墨染衣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琥珀也是行动派。 既然做出决定,便不再耽搁,墨染衣提出一个很有建设性的提议—— 剖腹产子! 琥珀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够大了,生产就在这几日,能够预料到她的产期之日并不难,等孩子自然顺产,等于是给那些人准备充足的时间。 还不如将之提前,天平将向他们倾斜,己方多少得利。 “大师姐,你连接生都会?!”
齐云生再次目瞪口呆。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冷不丁的遭受不小的打击,很容易就倒下,一蹶不振,但当同样强度,或者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打击连番降临,慢慢也就习惯了。 齐云生的就是如此,快速从悲观伤痛中复苏,积极的参与到带着宝宝逃亡的计划中来。 “不会,只是大概知道。”
她目光直视琥珀说道。 后者微微点头,“染衣与我说,孕妇难产之时,或行此法,子安,母丧,但以我肉体的强度与恢复力,应该无忧。”
至于剖腹之后会元气大伤,气血两亏之类,则完全不用考虑,纵然正常生产,亦是如此,开腹取出孩子,争得一些时间给她恢复,兴许她还能多保留一分体力。 “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齐云生心乱如麻,这法子放在修真界,委实太超前了,千万年来,不管是什么种族,都是水到渠成,自然生子,他家老大不鸣则已,一开口就玩大的。 “你有更好的主意?”
墨染衣挑眉问道,若不是探入神识顺利,她也不敢出这个主意,有精确的透视辅助,她有信心不伤到孩子分毫,母亲的身体,真的很不用担心,琥珀是什么种族啊,那可是以力量和肉体强度著称的白虎啊,这点口子,太小意思了。 “没有,我就是担心……”齐云生喃喃道。 作为一个准父亲,患得患失是正常被理解的。 “白虎一族在生产之时,可会有异象?”
这点要问清楚,很多拥有上古神兽血脉传承的灵兽,在生产前后都会异象频生,有经验的修真者,凭借这些异象便能轻松判断生产的准确时间和其藏身的地点。 “我有法子规避,还会禁锢她的兽形,让其始终保持人类的形态,直至……她能自己破开封印。”
琥珀淡淡的说道。 “那就没问题了,我们这就开始吧!”
事不宜迟,墨染衣与琥珀迅速准备起来。 看着忙忙碌碌的两人,尤其是琥珀,一条条命令发送下去,他们所在的石室,很快就成了另一幅景象。 齐云生猛地惊醒,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巴掌。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些有用没用的,现在最主要的,就是顺利助产,娘俩均安。 准爸爸开始进入状态,绕着琥珀忙前忙后起来。 ********************************************************************** 墨染衣手中稳稳的握着绝金剑,满脸严肃的盯着琥珀雪白隆起的肚皮。 尼玛! 这什么肉体强度啊,寻常的飞剑根本伤不了她,更不用说勉强刺入,又直又准的拉出一道口子来了。 如果绝金剑再不行,她就只能无奈放弃了。 千算万算,就没算到白虎一族的皮厚到这种程度。 大呼小叫的齐云生的被撵出去了,现在封闭的石室内,只有琥珀与墨染衣两人。 “千万不要动,一定要忍着疼。”
她又一次叮嘱道,丝毫没有察觉自己额头上已经布满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