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难看的脸色,立刻紧张不已:“肆儿,你脸色有些不对劲,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失去了集深,他们只剩下一个肆儿了。如今,周书兰只希望儿子平安、健康、快乐和幸福就好,什么权利、地位、财富和荣耀,都是身外之物,过眼云烟罢了。沈听肆一怔,随即挤出一个笑:“大概是昨晚没睡好吧,母亲,您别担心。”
这段日子,母亲太过于敏感了。周书兰一脸重视:“怎么会没睡好,这可不行,我得喊个大夫给你看看,调理调理。”
沈听肆无奈:“母亲,真的不需要。”
周书兰摆手:“这你别管,我来……”沈封打断她的话:“好了,儿子都说了没什么,你就消停些。”
周书兰气得叉腰:“沈封,你说什么呢?”
沈封脸上挂不住,脸色一正:“好了,别耽误了正事。”
这话一出,周书兰脸色一变,沉默了下来。见状,沈听肆不由得好奇问道:“父亲,你有什么事儿?莫非,是陛下准备对李胜旗下的起义军动手了?”
秋猎的刺客已经招供,他们是李胜的人。沈府作为许集深的家属,也得到了消息,沈听肆对其恨之入骨。沈封摇头:“如今外患不断,陛下那里有精力对付他们。”
沈听肆失望不已,不甘道:“要攘外必先安内,对付起义军是重中之重才是。”
“你这话就是意气用事了。”
沈封不赞同道:“事有轻重缓急,国要是破了,谁给你机会安内?”
对此,沈听肆无力反驳。他言归正传:“居然不是这事儿,那父亲这么急着把我叫来所谓何事?”
说起这个,沈封和周书兰对视一眼。他额首示意:“你来说吧。”
周书兰点头:“好。”
“肆儿,你上次和我们说,你想要去地方任官,为百姓做实事,我们同意了,也替你物色了几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