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说话的男子,再也忍不住,笑出声。他姓李,名清寒,今年25岁,留过学,喝过洋墨水。算得上名副其实的海归。“沈桐安,你跟我们说说,你妈什么时候给你老爸,戴那么大一顶绿帽子。”
李清寒狂笑不止,眼里没有丝毫的瞧得起。“李清寒,你嘲笑我可以,但是不能说我妈。”
沈桐安怒了。窜到李清寒的身前,瞪着他。那李清寒也就是想嘲笑一下他,还真没想过跟他动手,咧着嘴笑了笑,说:“桐安,别这样,我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啪!李清寒说完,右边脸颊,被人用力打了一巴掌。“你……”李清寒以为是沈桐安出的手。暴戾的看过去,却对上叶非阴鸷一般的眼眸。只见他嘴唇微启,冷漠的说着:“别这样,我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
“你谁啊。”
李清寒一听,就不乐意了。他堂堂正正的大少爷,被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打了。以后出去还有什么脸面见人。顿时,气的厉害。“非哥。”
沈桐安见到自己身边,站着的人,正好就是叶非。两只眼睛冒着红色的心心,一脸仰慕看着叶非,宛如救世主。“嗯。”
叶非简单应了一声,便带着沈桐安离开。用着教训的口吻,说:“下次,这种毫无意义的派对,就别来了。”
“不许走。”
李清寒自幼娇生惯养,从未被人打过。今天被叶非当众打了一耳光,说什么也咽不下这口气。趁着叶飞要走,李清寒一把拽住他。扬起手,试图给叶非一巴掌。站在叶非身边的沈桐安,被李清寒突然的举动,吓愣住。眼看着李清寒的手,就要打到叶非的脸颊。叶非抬起右手,用力捏住他迎面打来的手腕。用力往外一按。众人只见李清寒的身体,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画出一个半圆。“砰”的一声摔在地上。痛得他“啊啊”大叫。这时,另外五位京城少爷,脸色突然大变。刚才叶非出手太快,导致他们根本就没看清叶非的动作。如今回过神,李清寒已经倒在地上。看他五官拧在一起的表情就知道。这一跤,摔得很痛。“你……你居然敢打我。”
吃痛的李清寒从地上爬起来。对着身后一挥手,厉狠狠的说:“来人,给我把他,拿下。”
说着,一群身穿保安服的男子,齐刷刷的从不起眼的角落里面蹦出来。凶神恶煞的看着叶非和苏桐安。“桐桐,边上站着去。”
叶非冰冷的交代。顺便松了松衣袖上的扣子。做出一副干架的样子。沈桐安立刻就不干了。跳起来说:“李清寒,你别欺人太甚。”
“欺负你,又怎么了?”
李清寒并没有变乖,反而越发嚣张的说。啪。一道清脆的耳刮子,再一次响起。叶非甩了甩右手,嫌弃的说:“苍蝇真多。”
“给我上。”
李清寒再也忍不住了。一声令下,十多个保镖,一起围攻叶非。叶非嘴角勾起轻讽的弧度。身影一晃。短短三十秒的时间。十多个保镖齐齐倒地。如闪电一般的动作,硬是让所有人没有看清楚。叶非是如何出手。因为他的动作太快,招招打中人体要害。要不是他手下留情,这十几个保镖已经变成尸体。“一群废物,躺着做什么,快起来。”
李清寒愤怒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保镖。他们可是自己花钱雇佣来的。并且都是跆拳道黑段的高手。怎么在叶非眼前,他们就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娘炮。吃痛的保镖们,听从李清寒的命令,试着站起身。结果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废物。”
李清寒上去踹了一脚。“清寒兄弟,闹够了就闭嘴。他可是《多尔衮与陈圆圆》爱情故事的出品人和制片人。”
一名男子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所有人朝来着的方向看去。“大哥。”
有人叫出声。此人姓高,名岳松,今年28岁。如今担任高氏企业的总经理。是一位商界中的佼佼者。也是京城七少马首是瞻的老大。“今天在座各位来到此地,想必都很清楚。”
高岳松慢慢的说。“富二代,败家子,纨绔子弟,废物……等诸多不好的标签,贴在各位身上,想必也不舒服。”
“如今最不被看好的沈桐安,一跃成为一线明星,功劳全在这位叶先生身上。”
“如果大家想跟沈桐安一样,请收起你们大少爷的脾气,把身子骨放谦卑些,好好的跟着叶先生学本领。”
“或许将来,在你们的家族事业中,能有立足之地。”
高岳松说完。在场鸦雀无声。大家的目的很明确。他们不想背负废物过一生,他们也想在家族中抬起头。过着被人仰慕的日子。然而他们努力很久,甚至不惜做坏事,来刷存在感。依旧没能引起家族长老的注意。如今傍上叶非这条大腿,是他们唯一的出路。“叶先生,这几位不懂事,还请你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高岳松说的很客套,也说的很诚恳。“客气了。”
叶非见他气宇不凡。也不想一下子,把京城所有的少爷们全部得罪。既然对方给了台阶,那么他顺着台阶往下下,即可。“清寒兄弟,还不过来给叶先生道歉。”
高岳松给李清寒使眼色。“对不起。”
李清寒心不甘情不愿,低着高傲的头颅说。叶非的嘴角轻轻勾了勾,似笑非笑的样子,让人摸不清楚,他到底是原谅了李清寒,还是没有原谅李清寒。这个时候,另外四位少爷,纷纷攀附沈桐安。试图想借沈桐安的名义接近叶非。谁叫李清寒欺负沈桐安,他们没及时出手相助。如今还想求人家,自然的放下身段。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李清寒收藏了一只神奇的画笔。“多神奇?”
沈桐安终究是一位19岁的少年。对未知的世界充满无数好奇。“听说那只神奇的画笔,来自于上古时代,它不仅能画山、画水,还能画女人的皮。”
一位姓杨的少爷说。“你就吹吧。”
沈桐安笑呵呵的说。脸上写满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