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离九龙争帝的日子越来越近。帝都的人也越来越多,各方势力都抵达帝都,准备目睹新帝诞生。其中六十二家族、三十六势力、十八宗门、六大古宗陆陆续续前来。有的带着青年才俊来长见识,也有的宗门仅派一人前来参加。也有的格外低调,进入帝都后消声灭迹。而帝都也彻底热闹起来,几乎人满为患。各大客栈酒楼几乎被人住满,好在帝都够大,朝廷又格外重视秩序,将帝都维序得井井有条。这一天,凌君、帝策、端木欣和在传送阵旁等候着。没有多久随着传送阵光芒闪动,白圣带着一众弟子长老也抵达帝都。见到凌君,白圣微微一笑:“小子,还知道来接我,没白培育你啊。”
凌君心中暗骂:“说得好像你教过我什么一样。”
但表面却是笑着说道:“宗主降临,我怎么能不亲自来接呢。”
“娘!”
端木欣看到端木白雪也来了,连忙跑了过去,撒娇般的扑进她的怀中。端木白雪少见的露出一抹疼爱之色,抚摸着端木欣的秀发。这时帝策说道:“宗主、师尊,各位长老同门,我已经为你们备好酒店,请跟我来吧。”
帝策本意是打算将白圣他们接到盛唐酒楼,奈何因为忙于事务忘记提前告知酒楼主管。现在盛唐酒楼已经被住满,帝策只能将白圣他们安置在比盛唐酒楼又低一个档次的另外一个酒楼了。对此白圣他倒是不在意,对他们这种边境门派来说,其实有个地方住便可以了。就算没有地方住,他们也可到城外随意找做小山开辟出一个洞府出来。虽然常年呆在宗门内,但白圣他们倒没有养出养尊处优的姿态出来。而就在他们离开不就,传送阵的光芒再度闪动,另外一个大宗,碧云宗抵达。领头的是碧云宗宗主刘齐天,而跟在他身边的还有几位长老,其中沐汐雨和雪怡都在。雪怡望着四周,小声的对沐汐雨说道:“师尊,我打听过了,凌君那家伙就在帝都。”
凌君英雄城中的事迹早已经传遍整个大唐,当沐汐雨和雪怡知道凌君还活着时。一人表现得格外高兴,另外一人却是十分淡定。高兴的人自然是雪怡,她还将这个消息在宗门内到处宣扬,导致她被刘齐天给关了紧闭。淡定之人自然是沐汐雨,她一直相信凌君活着,当得知这个消息时那一年沉重的表情瞬间舒展。这也足以看出这一年她过得并不轻松。沐汐雨说道:“我们是来看九龙争帝的,不是来找他的。”
傲娇的她自然不会承认这一次来就是为了找凌君。“是吗?”
雪怡不信,脑洞极强的她觉得沐汐雨和凌君的关系并不简单,不然一向喜欢单独一人的师尊也不会亲自请命前来帝都。她思索过很多种可能,甚至很长一段时间认为他们是失散多年的姐弟。但不管她怎么想,却都没有想过凌君和沐汐雨是那种关系。或许在她内心深处,并不愿意看到这种结果。这时刘齐天开口说道:“好了大家,现在先前往预定好的住所吧。”
“是。”
众人齐声说道。就在他们要走时,旁边的传送阵突然开启,又是一群人传送过来。刘齐天望去,发现来的人竟然还是老熟人,境月轩。带领境月轩的自然是其宗主应沐,而在其中宋婉萱和郭富财都在其中。短短一年多时间没见,宋婉萱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八层。而郭富财却是更加恐怖,修为已经到了元婴四层。也就是说他短短一年多时间连续突破三个小境界,这在大唐中已经是顶尖妖孽的存在。应沐也是注意到了刘齐天,两人同时行礼。“刘宗主。”
“应宗主。”
“好巧。”
“好巧。”
上一次见面还是太古遗迹战场,两人叙旧一番。而叙旧中,免不了说起让他们印象深刻的凌君。“真没想到那小子竟然能从太古主宰的手中存活下来,实在是让人惊叹啊。”
应沐感慨道。刘齐天认同的点头:“是啊,而且这小子一出来便在英雄城大闹一场,轰动整个大唐王朝,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应沐说道:“我很疑惑他为什么能从太古主宰手中活下?你觉得他会不会已经被夺舍了。”
听到这话,沐汐雨和雪怡心中不由得一紧。刘齐天却是摇头说道:“这个可能性不大,若是真被那太古主宰夺舍,那他不可能选择冒险出来,而是会在太古遗迹中恢复实力,或者再等个上千年,让这片大陆的人都忘记了他再出来。而且”那祸害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这句话他并没有说出来。从凌君留在太古遗迹战场时他便觉得凌君不会死,这是他们奸商之间的一种默契。应沐认同的点头:“确实。”
刘齐天拱手道:“好了应宗主,我还要带这群小家伙先去住所,先告辞了。”
应沐点头:“我也有要事去做,我们在此告辞。”
两人行礼后,各自带着人往不同的方向而去。境月轩早在很早之前便直接租下一间酒楼,虽然这间酒楼无法和盛唐酒楼想比,却也是帝都中上级别的存在。和刘齐天则是租下了一户人家的宅子,宅子很大,能容纳三十来人居住。只是嘛,宅子有些简略,位置离帝都中心有些远而已。见到弟子用异样的目光望着自己,刘齐天咳嗽一声严肃的说道:“你们是武者,不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来帝都是为了历练你们。怎么了?这间院子也就是装饰老了一点,位置偏了一点,家具陈旧了一点,房子破了一点,有几个门没了而已就受不了了?”
“抠门。”
宗门弟子也知道自家宗主的德性,心中骂着表面只能说道:“弟子明白了。”
“宗主!弟子明白你的一片苦心!一定会勤劳修炼的!”
唯独雪怡真的以为刘齐天真的为他们好,十分感动的说着。沐汐雨无语的望着雪怡,心中考虑着这徒弟还有没有继续教下去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