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可真不识趣,我这有一百大洋,别说买你一条鱼,就是这钱也够买上一筐的饿了,这交易你看成不成?”
老头心声:切,一个毛头小子,也想和我斗?你若是敢接我这钱,我当场劈了你;而你若是不敢接我这钱,就是不给面子,我也能搪塞借口,顺道劈了你!“嗯?”
陈浩捕捉到老头心声,当即一股不爽之意浮起。“我与你无冤无仇,你又为何招惹上我?”
陈浩可不想与他墨迹,当机立断的回应了过去。那老头估计也没反应过来,他想象不到一个外表看起来只有炼气一层的小子说话能这么猖狂。“可别这么说,我不过是好心好意买你手上的鱼补补身子,你却认为我有杀害你之心,这不是给我扣个黑帽子吗?”
老头心中虽怒,但还是想测试一下陈浩的真正的底细。但他心声说透露的东西根本逃不过陈浩的法眼,陈浩根本不想与他废话。“是匕首!”
就在陈浩望向老头的那一刻,他背附在身后的手心中赫然抓着一柄匕首,那匕首格外锋利,想必连钢铁都能斩断。老头并不知道陈浩已经发现他的用意,他一度笑意连连的靠近上来。叮!“任务一:杀了老头。”
“奖励:储物空间一百立方米。”
“任务二:饶过老头。”
“惩罚:宿主灵寿缩减十年。”
“想杀我?那可就不要怪我先下手为强了。”
陈浩可没有妇人之仁,在面对一个对他有杀心的人,他绝不会手下留情。那老头估计也是个久经战场的人,深谙战斗秘法,他在感知到陈浩神色不妥的那一刻,当即跃起,手背绕出,一道寒芒匕首直指陈浩的脑袋。“炼气七层!”
这老头的修为赫然浮现,炼气七层已经不低,在这大都市内横着走,估计也少有人敢出来拦他的。“只可惜你遇到了我,否则你还能多享受几年阳寿的!”
陈浩也不惧,迎着对方下落的匕首而上,那寒芒从他的瞳孔中射过之后,只见老头的手腕被另一股强韧的力道紧紧的抠住。“什么!”
老头心惊肉跳,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炼气七层的力量会被完全碾压。而对方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为何能有如此恐怖的实力,这绝对不可能啊!“怎么了,这回知道害怕了?”
陈浩如同枷锁一般死死的扣住了老头的手腕,他若是再用上一些气力,老头的手骨根本留不到下一秒。“外劲武者!”
老头口中艰难的滑出这么一句,他双眼难以置信的瞪着陈浩,同时双脚已经几近无力的将要跪倒在地上一样。外劲武者,对大都市里的人来说,已经足以成为任何一家富商家族供养的存在,这帮人不仅势力强大,更可怕的是本身实力高深莫测。老头想象不到自己为何在一个巷道中会遇到这样一个存在的人,要知道这种人不是被供奉起来就是被无数香车美女包围的啊,怎么可能会让他在一个恶臭漫天的巷道之中遇到呢!老头想象不到原因,而陈浩更不会给他解释的机会。他手劲一紧,老头手腕的骨骼发出嘎吱嘎吱的断裂声。“不要怪我,这是你不知好歹而已。”
陈浩面不改色,那神情根本视他如无物一般。他在松江之中吸收了魔鲲尽数灵气,那灵气有大一部分成为了陈浩的灵根,也就是陈浩的武根,而其余一部分成为了陈浩修炼的根本,如今的他,已经赫然踏上了外劲武者的行列。只是在外人看来,他这种由灵气铸就的灵根境界只不过才炼气一层罢了,所以老头才会有杀人夺宝的心态。只可惜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这老头这回踢到了铁板上,也只能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我是三绝帮的人,请大能高抬贵手!”
老头知道死亡的气息逼上脊背,现如今他只能搬出自己的后台来。但不论是什么帮派,对陈浩来说都误伤大雁,毕竟,倘若陈浩饶过老头,那么相对应的,他就会损失十年灵寿!孰重孰轻,根本不需要陈浩有任何迟疑的念想。“哦。”
“在你杀我之前,难道你会想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难道你会因为我是普通人而饶我一命吗?”
陈浩掷地有声的应了回去,顶得老头瞠目结舌哑口无言。“所以,好自为之。”
陈浩再无二话,抬起另一只手,对着他的脑袋上重重一盖,那老头的灵气尽数化为灰烬,双腿一蹬,再无声息。叮!“任务一完成。”
“奖励:储物空间一百平方米。”
“奖励已传承至数字面板,宿主可意念调动。”
“注明:储物空间可存放活物。”
“储物空间,来得可真是时候。”
陈浩正想着如何存放小鲲一事,就恰巧得到了储物空间,也算是解决了燃眉之分。担心再因为小鲲而惹祸,陈浩迅速调出系统面板,手袖一扯,直接将熟睡中的小鲲丢入了储物空间之中。而做完这些,也能在系统面板看到小鲲的一些基础信息,包括小鲲的健康状况以及一些基本属性。陈浩大致看了一眼,也并未过多留意。“惹事了。”
陈浩皱紧眉头,心中若有所思的念道。就在刚刚,他于双眼中看到了老头死去瞬间的异象,是一种类似令牌的东西破碎的声音。老头应该是三绝帮中具有一定的分量的人,所以他拥有专属自己的灵牌。而但灵牌感觉不到主人的命息,就会发生爆裂,进而提醒组织中其他人的注意。看来眼下之际,老头的死讯恐怕已经传开了。陈浩低头看着老头的尸体,心中若有所想,但没有过多的怜悯和苦恼。“此地不宜久留。”
“撤!”
……另一边。三绝帮内。灵牌的爆裂,有人死亡的消息迅速传开。但因为帮主并不在场,所以暂时有一个供奉代劳处理此事。那供奉实力也不低,炼气八层,在帮派之中拥有一定的话语权。“那嗜血的老头怎么就被人击杀了?通过令牌反馈,有没有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供奉一甩袖子,威严的质问着下属。门外,一个单膝跪着的炼气五层黄毛青年应和道:“只收集到一张非常模糊的图片,图片上是一个普通人,但又一点可以确定,他夺走了我们帮特制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