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谁了！”
“我不想跟你谈这个。”
“我就想知道！”
“我不想说。”
“我有权知道！”
“好吧。”
林振东寻思寻思，耷拉着脑袋，“我的第一次，给了我的数学老师。”
“啥玩意儿？”
“数学老师。”
“那时候你多大？”
“上高中。”
“你，你怎么做到的……”“咋说呢，你情我愿吧，一个大学刚毕业的女老师，长得还挺漂亮，我看中她了，她也看中我了，阴差阳错地课后补习，一时间没忍住，就发生关系了。”
林振东一脸无奈的样子，还撇了撇嘴，“打那以后，我俩就好上了，如胶似漆的，直到后来她调走了，那以后还见了两面，那应该是我第一个女朋友。”
“那你还有别的女人，对么？”
“有。”
林振东扭头看她，“大多都是逢场作戏，有的时候也挺无奈的！”
“咣！”
韩菲忽然给了林振东一拳。林振东吓一跳，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你那么大点儿，就那么浪！你真好意思说！”
看她嚷嚷着，林振东扑哧一声笑了，“姑奶奶，人家江湖，身不由己啊！”
“别说的自己可逼不得已了似的，说到底，还是自己管不住自己那东西！”
“主要是没遇上你，早遇上你，我也是个谦谦君子。”
林振东哼唧哼唧地，“以前怎么样，保证不了，但是以后，我决定下半辈子都要好好保护你了。”
“得了吧，那啥改不了吃那啥，我才不信你能浪子回头呢！”
“那你想咋的？”
“不咋的，就，就生气！”
韩菲撅着小嘴儿，“闹心！”
“有啥好闹心的，又不是不能用了！”
林振东倒是想得开，“再说了，男人跟女人不一样，总要有些经历才能成长的好吧！要是一生瓜蛋子，哪能那么懂你的心思！哪能那么会疼你！”
“哼，好意思说呢！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嫁了你一个老流氓！不是白瞎了么！”
“还是心里委屈，不平衡。”
“嗯呢！”
“那我也没办法啊，总不能让我回炉再造一回吧。”
林振东一摊手，挺无辜。韩菲见了，心里明白怎么一回事，却还是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哼，我要是早知道，到最后自己会落在你这个大色狼的手里，我何必那么为难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