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能再坑你一次,不是么?”
“我的妈耶,啥好事儿啊?还好意思提呢!”
林振东说完了,脸上的嫌弃毫不遮掩,柳婳在一边抿嘴直笑,虽然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挺得意。“我那也是没办法,再说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么,我做过的事情,我自己会负责!人非圣贤,谁能无过?我加倍补偿你不就得了么?”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那得看你想让我怎么补偿你了。”
柳婳说着,小嘴儿一撇,“反正,要钱是没有。”
“咋的,我还能要点儿别的?”
“你想咋的?”
柳婳白了他一眼,隐隐地带着几分打情骂俏的模样,饶是林振东这样的男人,看见柳婳如此模样,也忍不住心中一荡,在心底里直呼妖精。“你笑什么?”
看林振东在一边笑眯眯的,很欠揍似的,柳婳把门关上,反锁了,还忍不住没好气地问了一句。“我不笑啥,我就觉得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
“你这一举一动,挺有意思。”
林振东一撇嘴,“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本来就好说不好听的,你现在还把门锁了,知道的会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不知道的,肯定在寻思咱俩在里头搞事情。”
“哼,你倒是想的挺美,就你这狗样儿,谁看得上你是咋的?”
柳婳假装嫌弃地一撇嘴,却径直走到了林振东身边,她手一翻,把手机拿了出来,身子一扭,直接侧身坐在了林振东身边的沙发扶手上,顺带着将手里的东西递给了林振东,“你看看这个。”
“什么?”
“这两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那个男的,随着调查的逐渐深入,很多事情,也逐渐浮出了水面。你不是一直对我对他做的事情耿耿于怀么?那你看看这些!我估计, 你看了这些,应该就不会像过去一样看我了。”
“你不用让我看,直接跟我说得了。”
林振东歪在一边顺手拿了个橘子,不急不缓地剥着。柳婳见状,也不生气,耸耸肩之后,将手机放在了桌上,伸出一只手,覆在林振东的手背上,悠悠地说,“这一切,都是你那个名义上的伯母搞的鬼。当年,暗中派人追杀你爸的,是她。杀害你双亲的,是她。你失踪那次抢劫案,也是她雇人做的。”
“她的目的是什么?”
“报复,也是受人指使。”
“报复?”
“女人恶毒起来,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柳婳耸耸肩,“你爸,以前也算得上是个风流才子吧,活脱脱的少女杀手,你伯母年轻那会儿,迷他迷的是不要不要的,可惜啊,有些人,就是不解风情。哼,我要是不客气地讲,要是你父亲稍微变通一点儿,也不至于弄到这一步了。”
“你是说,那个女的,因爱生恨,要报复他们?”
“也不全是,这只是动因之一。”
柳婳一撇嘴,“你伯母,早就在外面有人了,当初嫁给你大伯,本来就是他们算计好的一步。你仔细想想,自从她前脚嫁入林家,这乱七八糟的事儿还少么?你大伯,你父亲,先后遇害,他们这一代,就没个男丁能继承家业了,按照正常思路,此时此刻,她儿子也就是你大哥就是林家唯一的顺位继承人了。要是真让他们得逞了,那林家,可真是被整得够呛。”
柳婳悠悠地瞄了林振东一眼,“你大哥,跟你们林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这个是肯定的。他和你伯母一样,都是整个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而已,之前我一直以为,要是找到了他的生父,这件事就算好了,但万万没想到,调查来调查去,却发现,他爹,是个鸭子,还已经死了好几年了。”
柳婳耸耸肩,“现在想想,还是我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对方,明显是有所防备才是。”
“也未必就是精心谋划的一步。”
林振东耷拉着眼皮,想了想,“我那个所谓的伯母,本身就不是什么贤良女子,自己经营了一家会所,外面的姘头不知多少个,就她那样的女人,绿了我大伯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更何况,我大伯那身子骨儿本身就有点问题。”
“所以你早就知道?”
“我当然知道。”
林振东悠悠地叹息一声,“爷爷找到我的时候,直接就没有露过面,而是叫六叔把我带走抚养,一直到我已经十几岁了,我才出现在林家,你以为是为什么?说到底,还不是担心我要是太早出来,根本就活不到那时候?”
“可他这个决定,确实保全了你,但……”柳婳白了林振东一眼,“把我害得够呛。”
“别那么说嘛,我看你这小日子过得也挺滋润的。”
“你怎么知道?”
“那还用问么。”
林振东懒洋洋地闭上眼睛,“不说别的,你现在用的这个香水儿,就够寻常人奋斗一整年的吧?别的不说,而如今,在林家,在省城,你过的还不是土皇帝般的日子?除了身边缺个像样的爷们儿以外,基本上没啥遗憾了吧。不过,也不算啥遗憾,身为黑马会所的女老板,估摸着,早就过上了夜夜做新娘的舒坦日子了吧~”“去你的~”看林振东一脸暧昧地看着自己,柳婳白了他一眼,“你把我当啥人了?哦,合着,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啊?”
“我没说你不堪啊。”
林振东一撇嘴,“每个人都有争取幸福的权力,有条件,有本事,就无可厚非,别太名目张胆的就不算啥事儿,总不能为那么个玩意儿耽误自己一辈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