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
孙茜扑哧一声笑了，“真的！我骗你我是狗！”
“要不你也是。”
林振东说完了，闭上眼睛冷哼一声，“你看你那样儿，那小眼神儿，那表情，那熟练的劲儿，不说是个老手儿，也正经研究过吧！跟我这儿扯些有的没的，有意思么？”
“我承认我正经研究过啊。”
孙茜小脸儿红扑扑的，“不过，就算没研究过，不也很正常么！有些东西，本来就是天生的！就像是猫会上树，老鼠会打洞一样，有啥好奇怪的。”
孙茜说着，跟林振东一挑眉，“咋的，韩菲，没像我伺候你似的伺候过你啊？我就不信！”
“少。”
林振东悠悠地来了一句，“菲菲可不像你似的，我都不爱说你，看把你骚的！”
“那我也肯定不是最骚的。”
孙茜一脸的不服气，“唐姐肯定比我那个。”
“你咋知道的呢？”
“那还用说？”
孙茜冷哼一声，“老房子失火，那还得了？那不定憋着多大的劲儿呢！”
“你这一天……”林振东被孙茜说的想笑，摸摸鼻子，没做声。他不爱跟她谈这个，总觉得，说什么都好像有点儿不合适似的。“老板，咱俩私底下聊两句，就是，你觉得，唐姐咋样？”
“啥咋样？”
“就你觉得我对她的评价准不准？”
“唉……”林振东长叹一声，“也差不太多。”
“本来就是。”
孙茜还洋洋得意的模样，“其实，很多时候，女的都比男的色多了，只不过，很多女的，都比较矜持，色的不明显！你要是真的找到了正确的打开方式的话，一准儿有惊喜！”
“所以你觉得，唐雪仪其实才是最骚的，是吧？”
“那倒不是。”
“这又怎么说呢？”
“我觉得，那个叫柳婳的女的，可能才是极品。”
“……”林振东斜睨着她，一幅见了鬼的模样，“你咋知道的呢？”
“这也说不好，看气质吧。”
孙茜板起脸来，还挺正经的模样，“柳婳那样的女人，你看那身形，那气质，一看就那种女人味儿十足的模样！说年轻漂亮，没问题，说成熟妩媚，也没问题！你看她一举一动，从容淡定，从骨子里就透着一股子难以形容的高贵劲儿。我记得，我以前，刷小视频的时候看见过她，当时，她穿着个红色的小旗袍儿，正从一个什么活动现场出来，那咔咔几步走出来，小屁股一扭一扭的，看得我一个女的都可来劲儿了，别说那些臭男人了。”
孙茜越说越来劲儿，还眉飞色舞起来了，“用当时我们一同事的话说，就这种女的，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就那种，出门像贵妇，回家像那啥那种，哪个男的要是把她搞到手，估摸着，当时就得让她榨干了！”
“有你说的那么厉害么。”
林振东扑哧一笑，“听你这么一形容，活脱就是个妖精呗。”
“不是妖精，也是个女鬼啥的。”
孙茜说完了，一脸暧昧地瞄了林振东一眼，“就是有一点现在拿不准，我其实挺好奇的，要说，你跟柳婳，都应该算是男人女人里的王者段位了吧，你们俩遇一块儿，谁能降住谁，就不了解了。”
“那还用问么，她差远了。”
林振东撇着嘴，脸上带着浓浓的倨傲，“以前，没闹掰那会儿，就她个小浪蹄子，在我面前也是服服帖帖的。”
“有多服帖？”
“比你都服帖，你信不信？”
“真的假的？”
“那你看。”
林振东冷哼一声，翻着书，悠悠地说，“我认识她那会儿，她比现在还小不少呢，不过，性格倒是跟现在没差多少。人挺傲的，但是长得特别漂亮，大小就一副很高冷的样子。当时很多人都在追她，但是，她似乎从来都不把男人当成一回事儿。”
“那，你是怎么泡到她的？”
“咋说呢，机缘巧合吧。”
林振东寻思寻思，忽然诡秘一笑，“男人和女人那点事儿，有的时候，也确实说不太清楚。”
“那，你办她的时候，她多大？”
“还在上大学呢。”
“她的一血你拿了？”
“你猜。”
林振东淡淡一笑，那小眼神儿，把孙茜弄的挺惊讶，“我去，要这么说，你也太牛了吧！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你这么牛呢！”
“那俗话咋说的来着。”
林振东撇着嘴，“什么玩意儿看什么来着？”
“诶呀！”
孙茜白了她一眼，一脸嫌弃，“你得了吧，说你胖你就喘，这把你给得瑟的！”
“本来就是。”
林振东冷哼一声，“现在跟我这儿腻腻歪歪的，早干嘛来着？你说你，咱们认识那时候，你要是努努力，说不定现在就不是这么个情况了。”
“你得了吧你！我那时候，就算再努力，你也未必看得上我吧！”
孙茜咯咯直笑，“谁不知道，你那时候就喜欢那种要前面有前面，要后面有后面的女的！像我这样的，就算再漂亮，也入不得你的法眼吧！”
“那倒也是。”
林振东倒不避讳，还贼笑了一下，“其实都差不多，那会儿，开始对女人有想法的时候，眼睛都盯在那些发育得差不多的大姐姐的身上，像你这样的，我还真不太看得上。”
“诶，那时候，你是怎么把柳婳弄到手的？”
“就情到深处了呗。”
林振东摸摸鼻子，“她一直把我当小弟，勉强的说，我们也算挂着点亲戚，她放假的时候，经常一起玩什么的，偶尔有单独相处的机会，那还不好好利用一下。”
“那是她主动还是你主动？”
“一开始是我主动。”
“后来呢？”
“比我还来劲呢。”
林振东一悄悄地一噘嘴，“经常把我骗到没人的地方，一看四下没人，她就不是她了。”
“听起来，好香艳的样子。”
“有点儿吧。”
林振东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那个时候，其实，我也算是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儿了，但是，真的叫我陷进去的，确实没几个。她呢，算是我过去这些年最让我放不下的女人。可惜啊，有一段时间，我因为种种原因滞留境外，一直没能回去，等我回去了，她已经躺在了别人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