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爷一听林辉的话，顿时楞了愣、啥玩意？送温暖？“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啊？送温暖应该去社区啊！这是造纸厂哎。”
林辉笑呵呵说道：“就是造纸厂啊！我们发明一套全新的污水处理设备，来洽谈业务来了。”
老大爷切了一声，说道：“直接说你是业务员不就得了，搞的像开门查水表似的，等着，我联系厂长。”
老大爷转身开始打电话。不一会，招呼林辉和郑飞进入厂区。老大爷叮嘱说道：“千万别乱走啊，沿着这条路到达办公楼就行了。”
林辉说道：“我也不是遛弯来了。”
开着拖拉机来到办公楼。林辉带着郑飞爬上三楼，找到厂长办公室。进门就看见一个秃头的大叔，坐在沙发上，带着眼睛在批改文件。“宁厂长你好。”
林辉看着牌子，打着招呼。宁厂子点点头，示意林辉坐下。“那家业务员？”
宁厂子头也不抬的问着。林辉说道：“林氏集团的。”
宁厂长抬头问道：“龙阳草的林氏集团？”
“这么出名吗？我都不知道哈。”
林辉笑道。宁厂长一拍桌子喊道：“当然出名了！这玩意可是好东西啊！就是特么买不着，你说气不气？正好你们来了，赶紧给我整点！”
宁厂长不等林辉说话，再次说道：“我媳妇都怀疑我四处放枪了，你说我冤枉不？是我买不到龙阳草啊！可坑死我了！”
林辉尴尬的说道：“我们这次不是推销龙阳草的啊！”
“真没劲，那你们应该有内部渠道吧？我加钱还不行吗？”
林辉说：“关键现在才开始生产，马上就能上市，你在等等。”
“等不了啊！”
宁厂长痛心疾首的说道：“我家的母老虎会吃人的！”
“咱们能换个话题吗？”
林辉问道。“额——”宁厂长回过神来问道：“那你们到我这里来干什么？”
林辉板正身姿的说道：“我集团发明一种污水处理设备，想向你展示一下。”
宁厂长挥挥手说道：“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我刚刚签订一套污水处理设备。”
“这个……”林辉说道：“看看效果总可以吧？”
“我的污水处理设备是欧洲进口的啊，你这国产的不行吧？不是我信不过啊，国产的真不行，你们集团好好搞龙阳草就行，搞这玩意干啥？不是浪费钱嘛！”
林辉眨眨眼睛说道：“谁说国产的不行了？耽误你2个小时可以不？”
宁厂长有点为难的说道：“我这很忙，不送了哈！”
林辉说道：“郑飞，给销售部刚子打电话，赶紧送来几包龙阳草。”
郑飞点点头，出门打电弧。宁厂长笑了，搓搓手说道：“你看，这多不好意思啊、”“你给我两个小时。”
林辉继续说道：“我给你两个小时。”
宁厂长竖起大拇指说道：“懂事嗷兄弟！有龙阳草我陪你一天都行！啥也别说了，资料给我看看。”
林辉尴尬的说道：“那个，时间有点紧，资料还没做出来。”
“啥玩意？”
宁厂长惊讶的说道：“没资料我看什么？”
“我把演示设备带来了。”
宁厂长顿时震惊了，说道：“你们林氏集团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这玩意还能演示？”
“就是为了给你最直观的感受，走吧，设备在外面。”
两人起身离开办公室，来到楼下。宁厂长看着拖拉机嘴角直抽抽，说道：“这个运输车还挺别致的。”
林辉拍拍拖拉机说道：“省油。”
“好吧，精打细算的风格。”
宁厂子说着。宁厂子找来叉车，将设备卸下来。围着设备转了好几圈，问道：“就是这玩意？跟个水箱似的。”
林辉笑着说道：“别看小啊，五脏俱全，该有的东西都有。”
“好像我们之间的理解不一样。”
宁厂子说道：“即便是缩小版，我怎么看不见沉降池，分离器，过滤网，导污口之类的东西呢？”
“这个水箱啥都没有啊！你不是拿错设备了吧？”
林辉说道：“这就是国产优势所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多东西，看着就完了！”
“先说好啊。”
宁厂子说道：“不管情况如何，龙阳草都必须给我！”
“没问题。”
林辉拍着胸脯说着。不就是一根龙阳草吗？能值几个破钱？等我演示设备成功了，不让你放血几百万，都对不起自己啊！宁厂子叫来几个工人，由林辉指挥。林辉只有一道命令，去取造纸厂污水就行。随后林辉在拖拉机空间内导出一桶细菌，倒入设备内。宁厂子错愕的问道：“这就完事了？”
“是不是很简单？”
林辉反问着。宁厂子摸摸小巴，说道：“我越来越感受到不靠谱啊！”
林辉没有说话，事实胜于雄辩，看着就完了。宁厂子依然喋喋不休的说道：“按照传统处理污水的方法来说，有几个重要的步骤：1）收集污水；（2）悬浮物质处理；（3）加药降解；（4）微生物降解；（5）调节pH；（6）消毒；（7）排放。”
“可你这玩意，就一个步骤，在技术上都说不通的好嘛？”
未等林辉说话，郑飞在一边说道：“我们的设备完全跳过这些繁琐的步骤，可以达到一步处理污水。”
“可是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啊！”
宁厂子说着。郑飞说道：“因为我们采用的是生物膜法。”
生物膜法？宁厂子皱着眉头，这个方法是听过的，但适用于造纸厂处理污水啊！可以这么说，造纸厂排放的污水，那里面充满各种重金属有毒物质，生物都难以存活，怎么能用这种方法处理污水呢。你们是真不懂，还是在糊弄我呢？我都说多少次了，好好搞你们的龙阳草它不香吗？非要插手搞这个污水处理设备，现在好了，连原理和形势都没搞清楚就莽上来。烧钱也不能这么干啊！最起码你们也得开启写轮眼，复制欧洲的技术啊！看着像那么回事不是？这都是什么玩意！宁厂子有些失望，失望的是国产人才真是异想天开！要是生物膜法能使用，国外早就设计出设备了，还用等你林氏集团搞出来？你们本身就不是这行业的料，换句话说就是：朽木不可雕也。宁厂子非常不看好前面的设备。但碍于龙阳草还没到位，也没严加指责。依旧让工人取来污水，倒了进去。但工人可不管哪个，在听说有新的污水设备，纷纷前来凑热闹。本以为是欧洲货到位了呢，一看还是国产的，更可怕的是采用生物膜法。这就引起工人们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