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家，那名气瞬间爆红啊！直接拉起品牌效应！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都吃肉，动作慢的能喝上汤就不错了。在想想自己造纸厂污水处理车间，那叫一个令人胆寒。你不带防毒面具进去，你都出不来！那泛黄的污水，刺鼻的气味。简直就是地狱一般。给工人加工资人家都不愿意干。如果上了这种设备，污水车间还能成为一条靓丽的风景线呢。嗯，在挖个鱼池，直接养鱼都没问题啊！咦？我好像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养鱼也是创收啊！林辉看着呆滞的宁厂子，捅了捅说道：“宁厂长？发什么呆呢？”
宁厂长回过神了，笑着说道：“刚才正在计划如果利用你这种设备呢。”
“哦”林辉说道：“原来是宁厂长相中这套技术了？”
宁厂长一拍手说道：“太相中了！简直一见钟情啊！”
“那我们去办公室谈吧。”
林辉说着。我靠，宁厂长一楞，合着你刚才都是在装逼啊？我邀请你你不去，这会又要去了？这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宁厂长说道：“这样，办公室也别去了，我们去污水车间，看看怎么安排。”
“我们价格还没谈呢。”
林辉说着。“边走边谈。”
宁厂长拉着林辉。几个人来到污水车间，宁厂长给林辉一个防毒面具带上。“这么严重吗？”
林辉问着。“你还想活着出来的话。”
宁厂子耸耸肩。进入车间，林辉傻眼了。这特么是地狱吧？这泛着黑黄污水的沉降池真是令人作呕啊！没一会，林辉就屁滚尿流的滚出来了。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说道：“哎呀我去，这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宁厂子也喘着气说道：“现在知道我对你的技术需求有多迫切了吧？”
林辉点点头。宁厂长又带着林辉来到排放口，指着说道：“这就是我们排放的标准。”
林辉惊讶的说道：“好像和车间没啥区别啊？”
“颜色还是淡一点的。”
林辉叹口气，顺着污水流动的方向望去，整个河道布满纸浆，沿岸寸草不生，一片萧条。林辉说道：“用上我的设备，这一切都可以终结了。”
宁厂长点点头。几个人回到厂区，宁厂长问道：“应该怎么做？不能用使用你那小设备吧？那处理能力太差了。”
林辉指着污水车间说道：“把这一片都推了，就在这里安装设备，当然，具体的大小要根据你的排放量来决定，你这方面你和郑飞协商就行。”
“价格呢？”
宁厂长问着。“咱们的设备不是标准的，是根据实际场地来设计的。自然是越小费用越少。”
宁厂长一翻白眼，这话说的真是好听啊。不就是场地越大，费用越多的意思吗。随后，郑飞和宁厂长一起勘察场地，两人一边走远，一边拿着布尺丈量尺寸。耗费一个小时后，两人终于结束，走了回来。郑飞说道：“根据比例和造纸厂排放量来计算，场地需要长200米，宽50米，深1米。”
林辉点点头，这需要的场地属实不小啊。这么大面积，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将设备放大就行。每一条焊缝都必须严格探伤，毕竟要加压，需要绝对的密封。还有加压装置也要重新设计，小功率的可不行了。也不知道范统的技术能不能解决。林辉起身，拍拍手说道：“都差不多了，我们谈谈价格。”
宁厂长搓搓手说道：“都是江城的企业，可别坑我啊，我和江城大佬是老铁。这事干好了，我可以给你引荐一下。”
林辉耸耸肩，我真不想看见你的老铁。林辉说道：“我们的核心技术不受场地大小的影响，绝对是没问题的。只要就是盖一个巨大的装置，还必须保证密封状态，这个技术要求还是很高的，所以——”“我不管那些，火箭都上天了，这点事不叫事。”
宁厂长打断说着。林辉摸摸下巴，说道：“那就六百万吧。”
宁厂长歪着头说道：“欧洲货才580万啊！”
“我这很便宜了好嘛？欧洲货能跟我比吗？”
“国产的不都是腰斩一半的嘛。”
宁厂长说着。林辉气呼呼的说道：“屁！谁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就这个技术，地球上我要说没有，谁也研发不出来你懂吗？”
宁厂长搓搓手说道：“便宜点，都是老乡。”
“行。”
林辉对于讨价还价已经习惯了，自己对标的也不是欧洲货。而是从新拉出来的新标准。“那我就割肉吧。”
林辉说道：“599万！”
宁厂长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说道：“拉到吧，没你这么降价的。600就600，要不是看在技术牛逼的份上，我至少要砍掉5分之1．”林辉笑呵呵的说道：“那就承蒙厚爱了。”
“抓紧时间干吧，我这就给生产线停了，明天能进场施工不？”
宁厂长真是等不急了，赶紧上设备，早点装逼啊。林辉淡淡的说道：“地基你的自己施工。”
宁厂长当场就吐血，问道：“挖掘机你都不出？”
林辉耸耸肩说道：“我哪有时间关心这事啊，还得监督拼接设备呢。设备才是最重要的好嘛！”
宁厂长扶着额头说道：“真是服了，那一万块给我拿回来！还能雇佣几个挖掘机呢。”
郑飞噗嗤一乐，看着老板之间谈生意真是好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