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完成改造的城市，大家都没面子。”
林辉接着说道：“一个本地的企业都无法完成更新换代，怎么给其他城市做带头示范作用？一个是面子上说不过去，一个是将来所有的私人老板都模仿江城这股不买账的劲，污水处理设备的业绩会受到严重影响。”
老马沉思了一会，说道：“这些私人老板就是有恃无恐啊！拿着国家的标准给自己当挡箭牌。”
“这么说也对。”
老马继续说道：“那目前解决的方法有两个。”
林辉示意老马继续说下去。老马想了想说道：“一个是催促国家修改排放标准，这个有点困难。“林辉说道：“那肯定是了，国家的标准需要论证和调查，估计需要时间。”
“另一个就是我们主动出击了！”
老马握着拳头说道：“我们可以在媒体上大肆宣扬污水处理设备的好处，让全国人民都看看，造成舆论的压力。”
林辉想了想说道：“这么和你说吧，现在全国人民几乎都知道了。但这也不会动摇这些私人老板的小九九，他们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掏钱购买设备的。”
“更别提他们还特么不要脸的让我们林氏集团免费提供设备，说是为了江城环境。所以，这么不要脸的商人，是不会在乎民众的呼声的，他们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利益。”
老马愣了愣，这是否决我的提议了吧？看来自己思考的不周啊！经过江城污水处理的盛大开工仪式，确实全国民众都知道了。这个效果自己再去宣传也不会引起多大的波澜。林辉说道：“这样，你将目标只针对江城，只针对这些不肯更换设备的老板。”
“直接点名？”
老马有些错愕的说道：“这样不好吧？这不是变相的开战吗？”
“你非要带着林氏集团的名号啊？那街上的广场舞大妈，遛弯的大爷，放假的小学生，统统利用起来啊！”
林辉说着。老马恍然大悟，本来自己想着就是在江城的报纸上制造舆论。迫使这些老板购买自己的设备。但一想，人家老板不看报纸，你还能逼着人家看吗？即便看了，面对文字的臭骂，也不比上当面咒骂啊！老板的思路的真是清奇！你们这些造纸厂的老板不是拿着国家标准说事吗？但我组织老百姓堵你门口去！我们就拿污水设备说事！你的国家标准给我滚一边去！我们只知道和认可光明造纸厂排放标准。你还不能拿我们怎么样，都是老头老太太，你碰我一下试试？直接倒地，看病治疗一条龙啊！老马伸出大拇指说道：“老板英明，我懂了，我这就做规划方案。”
林辉欣慰的点点头，懂了就好。说白了就是组织民众去闹事。江城大佬不带管的，都是自发的，都是为了江城的老百姓，谁也说不出什么玩意。林辉说道：“有时候换个思路也挺好，干什么事不用那么斯斯文文。对付他们就要横的。”
老马认真的点点头，说道：“这可能需要一笔资金，毕竟大爷大妈也是无利不早起的人物，指望着他们敢于奉献还是不现实的、”林辉说道：“拿就买点鸡蛋，我看他们比较喜欢这个。”
老马笑了笑说道：“看来老板也很接地气嘛。”
“我是生活的观察者。”
林辉甩出一句很有逼格的话，自认为是相当不错的语句。在老马听来有点懵逼。也太文艺了，一点都不像老板能说出的话。看来老板自己偷偷读书了吧？老马临走的时候问道：“如果，我说如果啊，人家报警怎么办？”
林辉挥挥手说道：“放心吧，没有人会管的，江城大佬肯定等着看戏呢。”
“好嘞！”
老马搓搓手说道：“那就交给我们公关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