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老板一愣，纷纷问道：“这个还真没问，难道你知道什么了？”
这个老板叹口气说道：“我问过客户，特么说是搞错了……”“这玩意还能搞错？都是造纸厂，还能有什么不同咋地？”
“就是，这个理由太扯淡了！”
这个老板再次开口说道：“确实是搞错了，他们想要一个上了最新污水处理设备的造纸厂接订单，理由就是支持变革！”
此话一出，所以人的眼光都看向宁厂长。宁厂长也是一愣，问道：“还有这事？我好想捡便宜了啊！”
“你捡大便宜了好嘛！搞的我都想上设备了！”
其他老板纷纷嗤之以鼻孔，说道：“搞那玩意干啥？”
“就是，有病才搞！”
“几百万啊！谁没事闲的？那得啥时候能赚回来？”
“可不咋地，我们都是赚钱来的，不是为什么了环境保护！”
“对对，我们的排放标准都处于国家标准之中的，谁还能强制更换污水处理设备我们不成？”
宁厂长这时说道：“你们啊！要懂的跟上时代脚步啊！”
“你可拉倒吧！你原先那套污水处理设备不行才换的！”
“对啊，要不是赶上这个时间节点，你会换？换个鬼啊！”
“我们的现在的设备啥问题没有，符合国家标准，谁也挑不出毛病！”
“对！啥病没有！”
宁厂长喝了一口酒说道：“要是国家的标准提高了呢？”
其他说道：“不可能！国家标准那岂是朝夕令改的？”
“可不是咋地，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是华国的特色。”
“无需担心的排放标准的更改，还能在干20年！”
“20都少啦，我估计都退休了！丢给子孙去头疼吧。”
“哈哈，想让老子花钱，没门！有这钱还不如投资几套房子，炒作一下他不香吗？”
“香，真的香！看上哪个楼盘了？”
“不，不。应该是看谁接盘了！”
“有道理，有钱的先跑路，没钱的被套住！”
“还挺押韵……”宁厂长有点头疼，对，你们就这么干吧！还 不明显国家对这个是有多重视吗？等你们被点名，就有你们受的了，还不如趁早上马新设备，表达下决心。江城一高兴，谈的条件那也能有底气啊！一个个都是属驴的，抽一鞭子，才走一步！酒桌的交谈内容随着房地产而跑偏了。毕竟这东西真是赚钱啊！另一边。在时代广场上，清晨，一辆大巴车早早就等在路边上。接着，陆陆续续有很多大爷大妈相互搀扶着等上车。司机嘴角直抽抽，这尼玛全是老年人啊？这身子骨还能折腾动吗？别突然犯病了！司机突然感觉牧野是个大坑比！都是整点年轻的过来啊！看来开车得小心一点了，别一个颠簸再把这群老头老太太的身子骨都搞碎了……最后，组织者小老头清点下人员。把还未上车的大妈都轰走，喊道：“明天，明天早点来！下面的大妈喊道：“可以挤一挤啊！”
小老头切了一声，挤个毛线！鸡蛋是有数的好嘛！少了都找我，我可不想惹这个麻烦！小老头挥挥手，都滚蛋吧！“司机！出发！”
司机回应道：“好嘞，都坐稳了哈！”
不一会，大巴车带着一行老头老太太到达一家造纸厂。小老头说道：“都下车，记住了啊！强势围观！口号都记住了吧？”
一群大妈喊道：“又不是老年痴呆！都记着呢！”
“我可告诉你们啊。”
小老头再次喊道：“不喊缺氧了，扣鸡蛋！”
司机连忙说道：“别！小心点，别搞来救护车！”
“说说而已，看把你吓的！”
小老头嘿嘿笑着。司机松一口气，都是老身子骨了，在喊缺氧了，直接就挂了啊！到时候怎么向牧野交代啊！一个鸡蛋一条命，这也太划不来了！大爷大妈下车。来到造纸厂门口，进行强势围观。门口的保安傻眼了，这是啥情况？来参观学习了啊？你们这么岁数还能走几步啊？小老头喊道：“让你们厂长滚出来！”
保安问道：“啥意思啊？你是厂长他爹啊？‘“我没这个儿子！”
小老头喊着。“你们到底想干啥？”
“干啥？”
小老头说道：“现在江城的河流被你们祸害成什么样了？心里没数吗？我们看下不去了！要求你们停产！”
保安切了一声，说道：“拉倒吧，政府都不管，你们操心干啥？赶紧跳广场舞得了！”
“哎呀我去！”
小老头说道：“和你说不明白，你懂个球啊！赶紧叫人啊！否则我们堵门了！”
保安不为所动。特么吓唬谁呢？还堵门？你们能挺多少时间啊？一点报酬没有，你们还能坚持几分钟啊？小老头挥挥手，后面的大妈搬出音响。小曲一放，这群大爷大妈直接开始在门口跳舞。这可给保安吓一跳。这尼玛这一跳，没几个小时是停不下来啊！保安可是见识过，广场舞的战斗力，那跳起来，都停不下来。除非音响干没电了。保安一溜烟跑回厂子，来到厂长的办公室。将事情一说，厂长有点傻眼了。啥玩意就跑到造纸厂门口跳舞来了？给我庆祝什么呢啊？那时代广场还不够你们这群老头老太太跳的？我这是风水宝地啊？厂长和保安来到门口，厂长问道：“谁是领头？保安一指其中一个扭的最欢的老头。厂长越过人群，来到小老头身边说道：“大爷，有啥事啊？”
小老头关掉音响说道：“我们看不过去啊！”
厂长挠挠头说道：“我听说了，你们好好享受晚年生活就得了呗，非要管我们干啥？我得罪你了？”
小老头说道：“你得罪整个江城人民了！我们只是其中一份子！要发光发热，坚决不能让你继续危害江城的环境！”
“对！还我们绿水青山！”
“坚决抵制！”
“坚决杜绝污染！”
“关停造纸厂！还江城一片朗朗晴空！”
“为了子孙后代，我们这群老家伙必须站在前线！”
“谴责，强烈谴责！”
小老头笑呵呵的说道：“听听群众的呼声！还不关停？你那污水严重我们生活了！”
厂长嘴角直抽抽，说道：“我这是符合国家标准的，谁来也不好使！”
“那光明造纸厂怎么那么先进？”
小老头质问道：“看看人家，在看看你！我呸！”
“无理取闹！”
厂长说道：“别以为你们老人，就拿你们没办法了啊！我报警！”
小老头打开音响喊道：“你随意，咱们继续跳舞，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