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龙山,山贼大本营内“真是不知好歹,几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就想闯我大本营?”
一个满脸横肉的中年大汉冷哼一声,剑指被龙骨勾锁住琵琶骨的张益德,淡淡的说到:“说吧,临死之前,还有什么遗言吗?”
张益德为人处世虽然不怎么好,容易得罪人,但这骨气却是响当当的硬。在死亡的威胁下,他没有透露出任何畏惧之色,一脸憎恶的骂到:“无耻之徒,能耐你给你爷爷放了,看我不一剑杀了你?”
“一剑杀了我?”
山贼头目撇了眼旁边那断裂的青锋剑,冷笑到:“就凭它么?”
“我呸!”
张益德怒声骂到:“要杀就杀,废话怎么那么多?下辈子你爷爷照样要杀你。”
“你的遗言时间结束了,去死吧。”
话音落定,只见山贼头目高高举起了手中那把黑色长剑,随着一道寒芒闪烁,瞬间从空中落下。“无耻之徒,还不快跪下受死!”
就在那剑刃即将斩向张益德的一刹那间,一道黑影从远处密林急速飞驰而来,只见一把闪烁着寒芒的匕首如流星一般,冲向了山贼头目。面对如此强劲的攻击山贼头目不敢大意,只好放弃斩杀张益德,剑刃调转,将那匕首击退。浑身浴血的清子墨从一旁冲了出来,接住了匕首,当匕首落入他手中之后,寒光大盛,再一次向山贼头目冲了过来。“雕虫小技”看着这刚刚落荒而逃的手下败将又冲了出来,山贼头目冷笑一声,手持黑色长剑猛的一刺,一道剑气从剑刃出迸射而出,飞行之间化作一条黑龙,扑向清子墨。就在黑龙即将吞没他的刹那间,清子墨在飞驰的空中以不可思议的角度瞬间转身,刺向了旁边一位山贼,随后便看到黑影不断在场内闪烁,片刻间的功夫旁边的山贼接二连三的倒地。清子墨在十二城也算小有名气,最擅长暗杀,精通百种轻功与步法,加上中品法器寒月刃在手,更是如虎添翼,随便就能做到杀人于无形之间。“李牧兄,你还等什么呢?”
见自己这么多兄弟惨死,山贼头目大喊一声,随后就看到一道青色剑气由远处飞驰而来。“见你天赋不错,本想饶你一命,奈何你自己送死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一位年约三十五岁左右的白衣男人,手持着一把泛着青光的长剑缓缓走了过来。只是,还不等他出手,就听到一个声音说到:“阿弥陀佛,施主可否与小僧一战?”
待白衣剑客转过身后,一身淡黄色衣裳的法战从身后密林飞出。只见他拇、中指紧扣,放于胸前怒喝一声“般若嘛眯哄”,随着一句佛经心法破口而出,一个金色的佛家真言在法战背后亮起,短短几个呼吸间的功夫,由一个变成两个,随后再成四个,之后又变八个。八个佛家真言围绕着法战身边,急速旋转几圈后向那白衣剑客飞驰而去。只见白衣剑客眼中闪烁出一道剑光,手腕一抖,一道剑花挽出紧跟着的就是一道青色剑芒。半空当中,剑芒与佛家真言相撞,相互抵消。白衣剑客面色严峻,开始警惕起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和尚,不知为何,他修为明明不如自己,但给自己的带来的威胁却非常大。见引起了对方的注意,法战快速向旁边逃开,而白衣剑客也紧跟其后,二人跑出十仗距离,法战瞬间稳住身形,回手拍出一掌,迸发出刺眼金光。看到这一幕,白衣剑客冷哼一声,挥手间随意劈出一道剑气,与之相互抵消后,一剑指向天空。刹那间雷声大作,乌云滚滚而来,一道紫色惊雷从天而降,正落在法战头顶。惊雷下落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见法战双手合十,口中大喝一声“万佛朝宗”,随即就看到一个巨大的佛像虚影出现在他的体外。紫色惊雷击落在佛像虚影上化作虚无,法战也没有受到任何伤害。这边两人打的有来有回不相上下,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清子墨也没闲着,他左图右闪,不断对旁边的山贼进行偷袭,每一下都能准确无误的斩杀一名山贼,这一来二去的,让他们的头目看的都有些恼火了。自己明明可以解决掉这个人,可他就是不跟自己打,不但如此,还一边躲闪着自己的攻击一边偷袭自己的手下兄弟,行走江湖多年的他,还头一次遇见这么难缠的对手。眼看那边李牧被一个和尚牵制住,一时半会过不来,山贼头目心中一发狠,准备全力以赴。只见他右手持剑在脚下地面画出一个半圆,随即就看到一道黑色光幕拔地而起,黑色光幕环绕在山贼头目四周急速旋转,随着一声厉呵传出,他整个人都如同一把利剑一般冲向了清子墨。见对方朝自己攻来,清子墨冷笑一声,迅速向左侧逃开,而山贼头目也紧跟其后,二人很快就冲进了林中。就在他们前脚刚走,另一边密林深处忽然飞来两道紫色剑气,将压守清荷与张益德二人的那两个山贼瞬间击杀。剑刃所到之处,一切都被斩成两半,二人到死都没来得及反应到底是谁杀了自己。这时,只见一身白衣的聂远从远处飞驰而来,一剑斩断束缚着清荷的绳索后,又一剑斩断了张益德身上的龙骨勾。“来的真是太及时了,早看不下去了。”
张益德一脸兴奋的站了起来,拿起旁边断掉的青锋剑抬手就灭掉了一个山贼。当清荷看到救自己的人是被自己从开始就看不起的聂远,脸上露出极为复杂的表情不知心中再想些什么。只是旁边的山贼们可不给他们玩这心理战的时间,见聂远救下二人后,一个个拿起马刀就朝这边冲了过来。“哼,无耻之徒,好不知死活”一声厉呵,只见清荷从腰间取下一条漆黑的长鞭,甩手间就锁住了一人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