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机会让周扬老师来，你们谁有意见！”
“没有！”
大家一起道。“那女士优先。”
副经理微笑走到陈悦琪面前。陈悦琪把右手伸进箱子里，一阵搅和，箱子里传出乒乓球互相撞击的响声。小琪妆模作样得皱眉道：“让我摸摸这球上面的字啊，嗯……这个是打五折的，不行，换一个打一折的，哈哈！”
没人相信陈悦琪会抓到免单的乒乓球。所谓从罗马到东京，买得不如卖得精。酒店怎么都不会亏。免单的那个乒乓球被抓到的概率实在小得可以忽略不计。更何况还有一个两千元的最低消费线。周扬看了一眼箱子，嘴角微微翘起。在他眼中，箱子根本就是透明的。获得了透视眼技能之后，周扬还是第一次使用。一个全新的世界展现在眼前，充满别样的风趣。箱子里有几十个乒乓球，每个球上都有不同的数字。但是周扬却已经看出了问题。很明显，9．5、9这些低折扣的乒乓球占据了绝大多数。有少数几个是8和8．5至于免单……真有。一个印着零的乒乓球藏在众多球之间。只可惜，陈悦琪的手距离免单乒乓球太远了。周扬没有出言提醒，这是属于陈悦琪的乐趣，他没必要打扰，两千多元对她来说不算大数字，开心就好。陈悦琪的手在里面转悠了半天，抓住一个乒乓球。拿出来一看，陈悦琪大叫道：“哇，六折！好运气啊！”
副经理的脸色微微一变，笑道：“麻烦您把乒乓球给我看一下。”
陈悦琪递了过去。副经理一看，眨眨眼道：“哎呀，抱歉，这个球是九折”“明明是六啊，怎么就是九折？”
一屋子人都不乐意了。副经理哈哈一笑：“这个确实是九折，虽然六和九很相近，但是我能够判断出来，请大家相信我！”
“嘁，反正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咯！六和九都不分开，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故意的！”
“行不行啊你们，玩不起就别玩！”
学生们有些郁闷。这明摆着是被饭店的人钻了空子。不论什么时候，六都能变成九。副经理烦得够呛。“特么的，今晚是谁清理抽奖箱，不是说了不能放八折以下的乒乓球么？”
副经理腹诽着，视线扫过服务员们。那个球，确实是六，上面有他们自己人做的标记。但是外人不知道，副经理当然不会承认。可怜的服务员们一个个都低下了头。唉……看来今晚又有人要倒霉了。周扬嘴角带着冷笑。副经理的心理活动已经被他截获。“没关系的，你们的两次抽奖机会，会以优惠幅度更大的一次计算。”
副经理立刻弥补道，“第二次抽奖，哪位来？”
“我来！”
周扬招招手。“不过，我有个问题！”
周扬问道，“免单的乒乓球是什么数字？”
“是0。”
副经理道。“那这个0你们有其他解释吗？”
周扬摊了摊手，“比如，抓到之后你们说是10少了一个1这种……”“先生您在开玩笑。”
副经理的脸色有些不好看，“您是认为我们故意搞噱头而不是真抽奖对么？”
“是啊！”
周扬微笑道。副经理淡然道：“请您放心，0这个数字，只存在一种可能性，就是免单，只要您能抓到，我就给您免单！”
“这样啊……”周扬把手伸进箱子，抓住了一个球。“看来……我们应该免单了！”
周扬亮出了乒乓球上的数字。一个大大的“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