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青楼的迹象。政商结合才是最好的选择,兖州府就算是在济南府在有关系,那也是后娘养的,谁能真正的伤心。醉月是她背叛组织后的名字,现在是荷塘月色的最新的妈妈,而一年之前,她还只是这楼子里的姑娘而已。为了权力和利益,不择手段。最终她大获全胜,赢得了一切,这座荷塘月色,如今已经成了她名下的财产,当然,她也很清楚,自己只是替身后的某人男人保管而已。日进斗金的财富,源源不绝的各类消息,在她这里流转一犬后,最终去向了济南府中的同知大人府。荷塘月色最外面的楼子里已经热闹了起来,丝竹筝萧之声隐隐传来,而内院,一间间造型精致的阁楼也一间接着一间的亮起了灯光,外面的大堂接得是散客,而这些阁楼,才是真正有身份的人会来的地方。醉月坐在梳妆台之间,凝视着镜子里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身后,贴身丫头正在心地替她梳理着头,对她来说,一天的工作,这个时候才真正开始。倾国倾城的容颜,棋琴书画无不精通,这是她对男人的必杀技,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的心机,她不甘心永远成为济南府的工具,从到了济南府的那一天,她便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一个机会,最终,那位年纪足以做她爷爷的人,成功地让她改变了人生。现在,荷塘月色是她的了,哪怕只是一个代管者,那也比以前纯粹作为一个工具要强多了,那时的她,没有自己,现在的她,只在一个人面前没有自己。至于济南府,有什么值得她担心的吗?只要苏泽还在位,他们便只有干看着的份儿,当然,苏泽太老了,她也必须未雨绸谬,做好一些必要的准备,而荷塘月色,给了她最好的平台。现在的她,根本就不必要再出面去应酬了,而值得她出面的,必然便是这片大6之上身份足够高的人。“今天有什么人需要我亲自去招呼吗?”
从梳妆台上选了一根最简单的钗子插在头上,对于自己的容貌,她有足够的自信,不必需要太多的装饰便足够动人心魄,太多的身外之物,反而会让那些权贵人物不以为然,他们身边多的是这种人,而绣新,才是他们很难见到的,当年在荷塘月色与她争夺的紫萝就是不明白这一点,才会在自己面前输得一无所有。当然,现在她的骨头,只怕都已经烂了。“主人,今天孔家旁支的孔三公子来了,想请姑娘过去相陪。”
站在门口的一名中年女子恭敬的道。“还有满清的贵客,今天也过来了,也想请主人过去。”
“嗯,山东孔家,没什么实权,不管事,身份虽然尊贵,但却不值得过于重视,不过也不能失礼,我去敬一杯酒也就好了,满清的使者,倒是身份与众不同,虽然与我们不是同族同宗,却不容小觑。”
醉月想了想,道。“是,姑娘,我这就去安排。”
中年女子躬身行了一礼,转身走了出去。站起身来,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脸郏,对她来说,接下来她必须以最自然的微笑去迎接每一个她去招呼的客人,给人最舒服的感觉而不会让人觉得她在装,永远让你的客人如沐春风,让他们觉得,你一直对他青眼有加,这是她撩拨人的不二法门。轻盈地转了几个圈子,站定,穿上贴身丫头递过来的外裳,将自己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现在的她,不需要去展示自己的性感,因为那只能给一个人看,那个六十多的老头儿,可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拿起口红含片,轻轻地抿了一下,她转过身来,向着门口走去,她知道,这个时候,去安排的人应当已经回来了。果然,在她跨出第一步的时候,门外便响起了脚步声,不过脚步声却有些急骤,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但紧接着,她的眉头却舒展开来了,因为外面响起的不家第二个人的脚步声,能到她这里来的人,屈指可数。“姑娘,陈先生来了。”
中年女人说完这句话,身后便闪出了一个身材略微福的中年人,微笑着向醉月躬了躬身子。“陈先生,您今天怎么过来了?”
虽然对方只是一个秀才,但醉月可深知对方的份量,这位可是同知大人最为信任的人。“醉月姑娘晚上好。”
陈先生脸上带着笑,声音有些沙哑。“陈先生怎么啦?身体可是有些不舒服?”
醉月问道。陈先生点点头,“这几天出了太多事情,好几天都没怎么睡,上火了,声音都哑了。”
他有些无奈的说道。“陈先生可是老爷最信任的人,多少事儿等着您去办呢,可得保重身子才好。”
醉月赶紧奉承道。“没办法啊,不仅是我,老爷这几天也是同样如此,今天好不容易得了一点空闲,刚刚才从知府衙门里出来,去了别院,让我来接姑娘过去,说有事与姑娘讲呢!”
陈先生道。“这个时候?老爷还不安歇吗?”
醉月有些惊讶地道。“是有兖州府的事情。”
陈先生轻轻地咳了一声,低声道。一听是兖州府的事情,醉月的脸色立刻便有些变了,挥了挥手,让贴身丫鬟与中年女人都退了出去。“兖州府出了什么事?”
“刚刚传来的消息,兖州府已经击败了红娘子的红巾军,将红娘子逐出了兖州,兖州府一时之间声势大振啊,连刘总兵都大加赞赏啊,你可清楚,在这一次红娘子的红巾军进攻兖州府的时候,兖州的李老爷子派了几拨使者到济南府,那时候可都没有见他们。现在,可是有些夹脚了。”
陈先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奇怪。“你也是兖州人嘛,又是一个七窍玲珑心,老爷也想听听你的意见,再者这几天老爷也是忙狠了,也想好好的休闲一下,这不只有姑娘能让老爷能完全放松下来吗?所以便让我来接姑娘来着。”
陈先生笑着道。主子有请,醉月自然不敢有丝毫怠慢,“好,我这便让人马上备轿。”
“不必了,我已经准备好了轿子,就停在侧门外。”
陈先生道:“醉月姑娘,我们走吧,可不敢让老爷久等。”
出得门外,醉月叫过了中年女子,低声吩咐她去打掉两个本来应该去招待的人后,立即便跟着陈先生向侧门走去。一顶青布形早已停在了哪里,两个黑衣汉子躬身侍立,醉月心中想着济南府的事情,有些心烦意乱,并没有注意到两个抬轿子的黑衣汉子竟然都是陌生面孔。看到醉月钻进形,陈先生一挥手,两名黑衣汉子抬起轿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荷塘月色。疾走一阵之后,形一个拐弯,便进到了一条酗子里,一直尾随在轿子旁边的陈先生,从容不迫的从怀里摸出一根管子,一头伸进轿子里,一头含在嘴里,轻轻一吹。稍待片刻,揭开轿帘,内里的醉月,已经沉沉歪倒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