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合作到最后去Y国发生的事件,都真实的说了出来,当然有些地上肯定需要修饰。尤其是最近网络播放电影创造的奇迹,最后的几亿慈善捐款,堂仁药厂仅派工作人员参加,足以说明了他的低调与爱心。面对镜头,甚至在节目现场痛哭流泪,始终不肯接受,秦烈会畏罪潜逃的现实,让人备受感动。何小芬的儿童基金会,也同时向媒体公布了账单,堂仁药厂的五千万捐款,再次成为秦烈低调慈善的证据。就连东海市的大领导,都难得的面对镜头,针对这一焦点事件发表看法,说“东海的西部城区发展,秦烈贡献了一份力量,对于过错年轻人该用于承担,畏罪潜逃是最不明智的行为,盼着整个事件尽快水落石出!”
他没有任何偏袒的意思,但最后一句话,却透露出他的难以置信!……不用猜也知道,这是楚莹莹做出的危机公关,几乎动用了所有能为秦烈说好话的关系,当然还必须是面对媒体的公众人物,当然说的也都是事实。此时虽还没一点消息,但她相信秦烈始终都会回来,这么做也是为了他身上背负的过失而减轻罪名或者说舆论的压力。甚至说哪怕是死,也要让华夏的百姓知道,他是个好人!“怎么样了吕队长,都第五天了,到底有没有线索?”
国安内,楚莹莹俏脸上充满了憔悴与不安问吕强道。这几天她坐立不安,甚至彻夜难眠,但面对秦烈的父母时,还要装出放松欢快的样子,不想让他们太担心,整个人心力交瘁也就可以理解。“楚小姐,你不用一趟趟的跑,一旦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吕强将桌上杂乱的文件一摔,带着不耐烦的神情回答。他也是满脸的疲惫,双眼通红,明显也熬了很长时间,或许是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份,站起身来走到门口,掏出根烟点上,用力的吸了一口。侧头对追出来的楚莹莹,语气平和而充满无奈的继续道:“我也很想现在找到他,明白吗?不过你最好也有个心理准备,以我们的经验,他现在或许已经……”“不是找到柳曼了吗?为什么不快点去抓她?”
不等他说完,楚莹莹眼中含着泪水与哀求道。“你以为国安想抓谁就抓谁吗?”
吕强能理解她的心情,叹了口气继续道:“柳曼十几岁时便跟着家人去了东瀛,三年前回到华夏,与东瀛的老板一起建立了荣鑫药厂,而她这几年在东瀛是片空白,在华夏也没有任何犯罪记录。”
他这算是解释,国安虽牛叉,但却不能无缘无故抓人,万一不是怎么办?何况他就是个办案人员,哪有这么大的权利?“那这几天,难道她就一点动作都没有?”
楚莹莹颓废的蹲在地上,完全不像个千金小姐甚至是老总的形象,与普通伤心绝望的女孩一样,双手掩面哽咽道。“我已经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包括她的手机及办公室电话都进行了监听,甚至以往的通话记录都调了出来,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吕强苦笑着摇了摇头,呆呆的望着远处继续道:“难道我们一开始,就出现了偏差?与这个女人无关,而是另有其人?”
按照他的思维逻辑,绑架秦烈肯定是蓄谋已久的事情,她总要时刻关注,更要与对方有联系,可这两天柳曼每天除了药厂与家之外,根本没去过别的地方。就算打过一些电话,也都是正常的业务来往,对方也没有任何嫌疑。“现在再查的话,是不是已经晚了?”
楚莹莹轻轻的抽泣,双肩不停的抖动,泪水顺着指缝滑落在地面,更让人感觉心疼。“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秦烈已经……”吕强话没说完,意思却不言而喻,对方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了降低风险自然便减少了联系!“胡说,你不要总往最坏的打算好不好?”
楚莹莹猛的站起身来,用力推了他一把,泪流满面的继续道:“他这么相信你,跟你出生入死,难道你就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等着他死吗?”
她说的语无伦次,更说明了内心的绝望与痛苦。吕强猝不及防,被推了一个趔趄,抓住了旁边的护栏才没摔倒在地上,当爬起来时,看了一眼楼下,突然开口道:“妈的,还有一种可能,她根本不用离开,秦烈就在荣鑫药厂或者她家里!”
秦烈自己摧毁的荣鑫药厂地下车间,并没有跟他提过,而东海时建在居民楼里的那个,他可是亲身经历。并不是他太傻没猜到,而是只想到秦烈被人抓走,肯定关押在某个地方,刚才楚莹莹的话,让他瞬间将柳曼与病毒的事件联系到了一起,完全可能藏在地下车间内。“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莹莹反而懵了,惊喜却又担心失望,神情难以用言语形容。“荣鑫药厂或柳曼居住的小区有问题,她不用跟对方联系,直接就能见到对方。”
吕强眉头紧紧皱起,开口继续道:“荣鑫药厂的可能性最大,可怎么办呢?”
在他看来,总要确定或者找到线索之后,才能对荣鑫药厂下手,否则总不能直接带人去抓柳曼,或者掘地三尺的寻找地下车间?“对,秦烈曾经在那里发现过地下车间。”
上次秦烈死里逃生,楚莹莹还记忆犹新,只是担心绝望下没想起来,听到吕强的提醒,语气坚决的继续道:“肯定是荣鑫有问题,咱们现在就带人去,挖地三尺也要把秦烈找出来,出了事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