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道。”
秦烈将地上的材料捡了起来,走到沙发前坐下,掏出根烟点上,顺便点燃了材料,开口继续道:“咱们无冤无仇,我要对付的是宁沧海,只要说出你知道的东西,我肯定不会为难你们!”
他让马德超众人出去,是为了替钟俊哲治疗,也是表达一份替对方保密的诚意!“宁沧海借进出口贸易的机会,倒卖一些DOP等华夏限制的矿产,并在国外走私烟酒,军火毒品!”
钟俊哲明白他的意思,也放心了许多,直截了当的继续道:“前段时间跟东瀛合作搞地下药品开发,被你破坏之后便恨之入骨,至于跟秦家与楚家,完全是想巩固宁家的地位,做这些生意也能更隐蔽方便!”
三大家族之间虽互不干涉,但人脉圈却分布在各个领域及部门,难免会相互制约,而宁家一枝独大后,人脉也就向他们靠拢,起码没人敢招惹,所以他才会处心积虑的对秦家与楚家下手。至于药品开发,便是地下实验室的病毒项目,而倒卖矿产及走私,则完全是利益驱使,不能以暴利来形容,可以说一本万利都不为过。尤其是像DOP这样制造高科技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资源,倒卖出去的后果更可想而知,更直白一点,别人造的武器越多,华夏便越不安全,这也是限制出口的原因!“宁氏集团的董事会,都是些什么人?”
对于这些大面上的东西,秦烈并不感兴趣,沉思了一下开口问道。要收购宁家的公司,势必也要在股份上下手,现在他们的股票炒得很高,以堂仁的实力,根本就不可能,只能想别的办法。当然,他也听宋家明提起过,宁氏集团董事会成员,虽是宁沧海的心腹,但却有虚假持股的可能,这恐怕是难得的机会,所以开口询问,也是试探一下钟奎铭话语的可靠度!“这么赚钱的生意,他怎么舍得给这些手下?”
果然,钟奎铭话语中充满了不屑回答,稍一停顿继续道:“据说是一些人不方便出面,所以才让那些手下来顶替,但具体的身份,只有宁沧海和持股人知道。”
他这话是事实,能做这么大的勾当交易,势必牵扯到方方面面的关系,那些人别说是他,就连那些当替死鬼的手下都不知道会替谁去死!“嗯,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
秦烈点了点头问道。“我主要是进口药品材料,所以很难蒙混过关,他也很少找我。”
钟奎铭如实回答,沉思了片刻后继续道:“昨晚上一起吃饭时,有家公司过几天出口原煤,便掺杂了一些DOP矿,不过价值不高,只有二十亿左右!”
二十亿对普通公司来说,都算天文数字,但对于这种走私倒卖却不值得一提。“在哪儿发货,帮我写下来!”
秦烈在桌上拿过纸笔,递了过去道。“我劝你还是别打这方面主意,装货仓库戒备森严,据说最少有几百人,连我们都不允许进入!”
钟奎明摇了摇头,边写边继续道:“更不要选择报警,只怕人还没到,里边便已经转移,你千万不要小瞧宁家的实力!”
“就像气球一样,虽然密不透风,但用针一扎就会爆!”
秦烈微笑着调侃,将写好的地址塞进口袋道:“钟总还要再帮最后一个忙,替我向门口的媒体解释一下!”
……正当媒体记者与围观者都等的不耐烦时,秦烈与钟奎明“有说有笑”的走了出来,表现的十分友好。而他们身后,却让人大跌眼镜,马德超与队员搀扶着头上与手上都缠着厚厚绷带的钟俊哲,脸色煞白并痛苦的抽搐,与秦烈两人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钟总,请问贵公子的伤,是怎么回事?”
“请问钟总,不是进去协商吗?最后的结果怎么样?”
“钟公子好像伤的不轻,到底是什么人动手?”
看到他们出来后,媒体先是一脸的懵逼,随即围了上去,纷纷开口问道。没办法,儿子被打的这么惨,当爹的还满脸“笑容”,确实让人难以理解,何况钟奎铭进去之前,不口口声声喊着fa制社会,不能乱来吗?还TM让媒体记者作证!“活该,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听到记者的访问,钟奎铭收起虚伪的笑容,恢复了苦逼的神情继续道:“他看到堂仁的药酒销售火爆,便找了这几个老者来诋毁人家的荣誉,简直是小人做法,更是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企业之间该互相帮助,杜绝这种恶性的竞争手段!”
他含糊其辞的回答,说完后便与秦烈握手告别,没办法,儿子要尽快手术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