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媒体都疯传,你跟一个妙龄女子凌晨外出后失踪。”
回去的路上,宋家明开着车,微笑继续道:“猜测你中了别人的美人计,遭到了绑架!”
媒体记者都喜欢捕风捉影,也是为了吸引眼球,如果秦烈独自离开,或许还引起不多大关注。可一旦沾上了女人,便能引起足够的遐想空间,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议论的话题!“我身边有这么多美女,怎么会中美人计?”
秦烈既是解释,又讨好了楚莹莹几人,也更加现实,普通人向往什么,便会对什么格外关注。金钱,美女,成为了追求与潮流,岂不是一种悲哀?他稍一停顿继续道:“当时阿莎被他们抓走,跟我一起离开的是柳曼!”
“柳曼?”
听到他这话,众人都一愣,伍琪涵恨恨道:“这个臭三八,还有脸再见你吗?阿莎肯定也是被她抓走的!”
“嗯,可这次没她的话,我跟阿莎也不会轻易脱身!”
秦烈点了点头,随后将在血池大殿中的经过,简单说了一下。“真有妖怪吗?你怎么不抓一个回来?放在动物园展览……”伍琪涵惊讶的询问,甚至忘了讨论的话题是柳曼,而不是那些“妖魔鬼怪”,但对于习惯了现代文明的来说,此时的表现又十分正常!“别胡说八道,真见了你跑都来不及,还抓什么抓?”
没等她说完,楚莹莹便狠狠瞪了她一眼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这么做也算是良心发现!”
宋家明苦笑着摇了摇头感叹道。没有天生的坏人,都是随着环境与经历所改变,不能总指责一个人的万恶不赦,更该关注背后的故事。“上学时她偷东西的事情,确实是我故意冤枉她,所以她也一直恨我。”
楚莹莹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秦烈一眼,俏脸上充满了复杂的神情道。柳曼因为被冤枉偷了她的“名贵手表”,受到了学生及老师的指责歧视,最后转校离开,或许也改变了她一生命运!过去她一直否认,此时也没必要坦白,柳曼已经死了,这个秘密也将无法解开,只是内心的不安与愧疚,说出来会更好受。当然她也担心,秦烈为此而耿耿于怀,成为两人之间的无法抹去的隔阂,纠结与矛盾也就可以理解。“她可以把这件事,当成改变命运的借口,但你却没必要自责!”
秦烈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低头亲了亲额头柔情的继续道:“人总会遭遇各种不公平,仅仅为了一件事而进入歧途,只能怪她不够坚强,后来我们对她足够弥补,也问心无愧!”
人到八十不经历忐忑,同样经不住一点风浪,十岁的孩子经历各种波折,内心也足够强大。环境与经历,可以改变一个人,却也不能成为借口,毕竟这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仅仅是“年少无知”的争端。他对柳曼的照顾,甚至把经营蒸蒸日上的荣鑫免费送给她,楚莹莹也没丝毫阻拦,难道做的还不够吗?“嗯……”楚莹莹点了点头,泪水却再次涌出,这份体谅与安慰,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让她感动!“对了老大,东株公司推出的六款产品,公布的国际市场销售达到了六百多亿,占领了百分之五十七的市场份额。”
宋家明转移了话题,开口继续道:“并高调宣布,接收的订单已经破千亿,咱们的市场已经不到百分之十三,很快便消耗殆尽!”
“我知道!”
秦烈已经看过报纸,虽对具体数字不清楚,但对方的如日中天,却在他意料之内!稍一停顿道:“咱们很长时间不生产,还能保住百分之十三已经很不错,至于他们的畅销,也是咱们留下的空白档期,大部分是合作商的囤货,没什么可怕!”
堂仁曾经的火爆,为中药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很长时间不供应产品,势必造成市场的紧缺。波尔公司“趁虚而入”,堂仁又陷入“原材料”的诋毁漩涡与秦烈的失联影响中,下一步的发展很难预测。合作商肯定会向对方倾斜,加上产品供不应求,为了抓住这个机会大量的“抢”货,六百多亿的爆发销售额,也就合情合理。但他们却忽略了,这是新产品,根本没经过市场“考验”,一旦发生信任危机,数字越大便损失越可怕。人在疯狂与兴奋中时,都很难冷静,就像华夏曾经的股灾,连收破烂的都在讨论股票赚钱,谁又会考虑暴跌?“咱们现在怎么办?”
宋家明随口询问道。秦烈掏出手机,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别说话,拨打了电话号码,接通后道:“老哥,东株公司进了多少货?”
“秦兄弟,你没事吧?咋报纸上都传着你失踪了?”
电话那头,霍志刚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关心的问道。“都是传言,我就出去玩了几天,现在已经回华夏了。”
秦烈模棱两可的回答。“哈哈,我就说嘛,这怎么可能?”
霍志刚打着哈哈,言归正传道:“听说那边卖的很好,订货量翻了四倍,原来时半个月,现在不到四天就发一次!”
产业链就是这样,产品的火爆才能带动下游的增长,造成良性循环的发展,但产品是关键,否则一旦暴降,也是毁灭性的打击。“嗯,再发一次,便找各种理由拖延,直到对方打官司为止!”
秦烈沉思了片刻道。“老大,谁的电话?难道是环宇公司的霍志刚?”
挂断电话后,宋家明一脸惊讶疑惑的继续道:“听说那老头五六十岁了,怎么跟你还称兄道弟?”
他知道秦烈去找过对方合作,可没想到仅仅去了一次,便到了这么熟悉的地步,更主要是,从对话中能听得出来,对方是百分百的“配合”!“五湖四海皆兄弟,哪有年龄之分!”
秦烈脸上带着惬意回答道。谈合作,也是一种技巧,两人晚上喝了点酒,又下了几盘象棋,便成了莫逆之交,岂不也说明了他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