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对我们的产品有信心,这个配方绝对没有任何问题,哪怕是对极容易过敏的皮肤,也不会出现任何副作用和不好的效果。“退一万步讲真的会有不良反应,也不至于严重到那种程度,刚刚那个女人的脸你已经看到了。”
韩风叹了一口气,当真是多事之秋。江清荷的能力摆在那里,这种事情压根就是不可能发生的。“贺霞……”小六下意识的重复了一遍名片上的名字,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我想起来了,这个名字好像就是柳家旁系,柳三爷夫人的名字……”韩风无奈的看了一眼天花板,他这个运气还真是绝了,怎么老是遇到惹不起的,难怪刚刚那个女人气势汹汹如此厉害,果然有后台的人就是不一样。“得了,看来公司的事情只能继续交给你了,我要收拾一下,先去把这位三爷夫人的事情给解决了,要不然真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韩风无奈。柳家在商界的名头不小,就算只是个旁系,也足够让人望而生畏了。韩风收拾好了之后,就立刻根据地址来到了一座别墅前,别墅是独栋别墅,这个地段也是属于最好的了。下了车之后,韩风先到中药店把自己开的方子递给抓药人,把药抓好了才重新回到门前按响了门铃。来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阿姨,应该是在家中做饭之类的人,反正是佣人就对了。这人似乎早预料到韩风会来,并没有任何惊讶,只是微微点头,算是示意就放了人。韩风犹豫着走了进去,那位夫人正在客厅看着电视,连头也没有抬便道:“我早知道你会很快来,我希望你能尽快弄清楚这个事情的始末,要不然……”“要不然我就别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了。”
韩风默默翻了个白眼重复着。“我说太太,你要是信不过我,不如我把养颜膏拿去给权威机构鉴定怎么样?这样也省了一个步骤,免得麻烦?”
韩风脸上带着笑,颇有几分讨好的意思。女人冷哼了一声,“小子,少在我这里耍花招,什么狗屁的权威机构,只要给钱什么东西都能改,别在我这里动这些心思,我比你懂得多。”
靠……韩风无奈的在心里骂了一句,这玩意儿和懂得多少有什么关系?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讨好是没指望了,韩风将药交给了佣人,吩咐了一下煎药的过程就开始打量着整个房屋里的人了。屋里来往的人并不多,偶尔出现的有两三个,显然整个别墅的佣人不止这么少,少说应该有十个,这十个里具体谁有嫌疑说不清楚……很快开门声响起,这次进来的人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佣人们条件,纷纷欠着身子喊着,“三爷。”
韩风就算是傻子,也知道这个人是谁了,就是柳家旁系的柳三爷呗。韩风走上前去,露出了一个标准的笑容,伸出手打招呼,“三爷您好。”
柳三爷仅仅是抬眸看了韩风一眼,然后连屁都没放一个,直接绕过他就走了。韩风若有所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张了口,“三爷,您有病啊!”
在屋里的佣人纷纷吓了一跳,见过有人背地里骂三爷的,还真没有见过胆子这么大的年轻人……韩风说的话清晰,再加上是刻意提高声音给他听的,柳三爷要听不到,那就是聋子了。他立刻转过头望向了韩风,眼中的威胁意味十足,虽然没说话,但却胜似千言万语。韩风无辜的耸了耸肩,异常仔细的说着:“我看您是经常加班而且晚睡的是吧?我是懂点医术的,不是骂您,是您的身体真的出了毛病,您先别急着生气,只接下来看看会不会真的出问题就行,如果没出问题,你尽管来找我!”
柳三爷眉头紧锁,上前几步站在了韩风身前,整个人瞧着倒还有几分威严。“小子,胡说八道可是要承担起后果的。”
韩风自然也不示弱,只是挑了挑眉头笑道:“柳三爷,得罪了医生可不是什么好事,等到你发病那天,没有医院会接收你,也没有任何人可以治疗你,自然除了我。”
柳三爷没想到,这个不知哪里来,毁了自己老婆容的毛头小子,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顿时被气笑了。“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你知道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连你所在的公司立马会被封住。”
“我知道您不会这么做,因为刚刚我录了音。”
韩风人畜无害的露出了一个笑容,随后道:“我也知道柳三爷是个不会用家族势力去打压别人的好人。“更不会因为自己的私欲做坏事,我现在是活着过来的,我们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要是我真死了,或者出了什么事情,我想大家也都不是睁眼的瞎子。”
柳三爷还真是一下子就愣住了,他活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个年轻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这么嚣张。诚然,站在一旁的佣人们对于这个年轻人也是啧啧称奇,感叹之余就是一个个赶紧溜了出去,生怕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后果会不好。“有意思,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嚣张的年轻人!我就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不了,我会让你明白招惹我的后果,希望你也能心服口服。”
柳三爷说完这话之后就上了楼。很快那边煎的药也好了,韩风接过汤药仔细闻了闻,随后便将汤药递给了贺霞。“太太把这药喝了吧,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药的确苦了点,但是我发誓一定有用处,不出五帖药,你脸上的伤一定会全部都好的。”
韩风一本正经的说着。贺霞会信这种鬼话才有鬼,可是她的脸已经事先看过好几个医生了,都说即便好了也会有伤疤,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信韩风这个鬼话了。今天的事情对于韩风来说是搞定了,告辞之后就离开了,上了车之后,韩风并没有启动,而是停在原地,什么都没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