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就得被干趴下。这边我和老道也打的热火朝天,老道被我揍的鼻青脸肿憋屈的不行,我看他的面容都扭曲了,可他还是不敢下死手。这时从进门开始就一言不发的爱新觉罗·允爱终于说话了,跟刚才进门前那个奸诈阴沉的笑声一模一样。只是此时此刻的她明显就是在拱火,“道长,这小子是商家千顷地里的一棵独苗,您下手可掌握点分寸,别把人真给打死打残了,要不在东北这一亩三分地上,您茅山的那点分量还真不够看,能不能走出东北都不好说。”
老道本来就已经火冒三丈了,再被她火上浇油的一激,面子上顿时挂不住了,气急败坏的哇哇哇一顿乱叫,“本天师倒要看看他商家到底有多厉害,不就是靠着一群杂毛畜生撑腰吗?还反了天了不成!”
话音落下,他不再留手,手中的剑被他舞的虎虎生风,招招奔着要我命来的,一时间把我逼的有些手忙脚乱,节节败退。爱新觉罗·允爱那也是出马的,听他一直贬低出马的可能心里也不痛快了,沉着小脸儿抿住了嘴,没再说话。老道的攻势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我也没精力再观察别人的表情了。全力以赴尚且应接不暇,哪儿还敢分心?该说不说,从小就修行的人到底不是我这种半路出家的能比的,在他全力输出的情况下,我是真有点招架不住,也就不到五分钟,我胸口就被他给划了条血口子。但也就是这条血口子,不知道怎么的就好像触发了什么机关一样,我鲜血迸射而出的那刻,老道“啊”的惨叫了一声,“噗”的一声吐出口鲜血,连人带剑直接飞了出去。就见我的店门,钢化玻璃的,能有一指厚左右吧,被他撞的粉粉碎,玻璃渣子干了一地。老道就摔在那堆碎琉璃渣子上,哼都没再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这一幕不只惊呆了我,整个屋里的,有一个算一个,无论是人还是仙家全都惊呆了。接着我就听见陈刚“嗷唠”一声,眼睫毛都要乐开花了的喊:“我操,浩子,你练成啥神功了?这也太猛了!”
接着他也不跟大汉打了,跩的跩的就冲我冲了过来,然后狠狠拍了下我后背,“过瘾,太解气了!这老逼养的玩意儿,就得有人教训教训他,看他还跩不跩了!”
我一脸懵逼的只能苦笑,因为事实上我也啥都不知道,就感觉老道的剑尖在划开我胸口的皮肤时,我胸口一阵胀痛炙热,还发出一股微弱的红光。但这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儿,老道一飞出去立马就全消失了,让我想研究研究都不可能。有人高兴就有人愁,爱新觉罗·允爱一看老道都败北了,当即脸色一变,冲着三个大汉一招手,说了句:“撤!”
说完她一点都不耽搁,转身就走。三个狼仙也想走,可陈刚和玉笙寒却不干了,俩人上前一人薅住一个,而我也拦在了爱新觉罗·允爱跟前,挡住了她的去路。我一边拿手擦着胸口的血迹,一边冲她冷笑,“到我这砸完场子就想走?爱新觉罗·允爱,你看我像软柿子吗?还是你觉得你萨满传承在东北这一亩三分地上已经可以无法无天了,随便想欺负谁就欺负谁?”
说实话,两扇玻璃门不值什么钱,店里的桌椅板凳也不是什么值钱货,都是在某宝上买的廉价货,但我必须得拿出个态度来。要是我连个扁屁都不放就让她走了,那我也太面了,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爱新觉罗·允爱大概没想到我会认出她来,眼神之中极快的闪过一抹错愕。接着她的脸色就变了,青一阵白一阵的,阴阳怪气的说道:“谁能证明是我砸了你的店?从始至终我可都没出过手,就连话都没说上两句,你可别想趁机碰瓷讹我。”
说着她还往三个大汉的方向看了看,嘴角边再次扬起那种让人看了就想撕她嘴的挑衅笑容。那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要是按阳间的程序走,她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如果不按正常套路走,她觉得以我现在身边无仙家助阵的情况下,也留不住她。另一边玉笙寒、陈刚已经又和三个大汉撕吧起来了,不过这次不是打起来,只是拦着不让他们三个走。我看她那副胜券在握的逼样就来气,她要不是个女的,我真想大耳刮子抽死她。不过就这么放过她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也不跟她废话,直接转身加入到了拦截三个狼仙的队伍,不冷不热的背对着她说道:“你得感谢和谐社会救了你!你想走我不拦你,但他们三个,都得给我留下!”
爱新觉罗·允爱听我这么一说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十分张狂的说道:“就凭你们几个也想困住我堂上仙家?也不看看他们都是什么道行,还是自求多福,别被我家老仙儿打的身死道消吧!”
就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我就感觉屋子里骤然笼罩上一股强横的阴气,紧接着我就听见了嘎巴溜脆的耳光声。就听见一个阴鸷的女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你个小逼崽子,趁着我们堂上人手空跑我家堂口来钻空子来了,真当你姑奶奶是吃素的?你个小逼丫崽子,我让你豪横,我让你豪横…”我抬头望去,这一眼看完,都快给我激动哭了。只见我家大堂人马全部回归,挤挤挨挨的一屋子仙家,就连常教主都亲自驾临了,正一脸不善的看着和陈刚、玉笙寒缠斗的三只狼仙。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狂扇爱新觉罗·允爱,把她给扇的“嗷嗷”直叫的,正是我家护堂教主蟒家蟒清月,那是真正的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